破荒诞
我是不是过于忍受这些所谓龋齿的痛苦了。很多时候,趣味也是。
——《我,23岁,31个牙》
昨日写的这句话应该是扣人心的。全篇写到最后。我说“今天不过总是拔了颗牙,不痛不痒。”没有离奇的故事,刻骨铭心的经历。很多时候,日子大抵就是不过一天而又一天的重复。即便是痛痒,也理应如此。
但是叙述这样的荒诞就超脱了荒诞之外。讲究正确看待事物,一方面就是从外表抚摸,端详,另一方面就是针线穿孔那样扎进去。用人心沟通事物心。
那么说来对待痛苦和趣味的态度,就应该是逃脱而不沉浸,深入而不接触。通俗的表达就是我现在很快乐,我就快乐着,但是不至于失去快乐而痛苦。相应的我现在很痛苦,我就痛苦着,但是不至于失去痛苦而快乐。
人挑食,这个感受也就如此。
发展的看,我不过是经历了一个深入其中不自知而故作镇定肉体,到跳脱出来麻木不仁惑惑之感,认识荒诞从而破荒诞的历程。
认识人性的两半,一半是动物人性,和牛羊狮子老虎无异。很简单的基础的感情。一半是人造的社会人性。越深入其中的人越复杂,越高级的人就越复杂,做事情你投入多自然收获多。一些人强配不上社会人性。因为两者是矛盾的。
在这两种共生而又矛盾,就意味着要发展。人发展出来一个极端动物人性,很简单就是个“傻子”。被人说瓜子和说人瓜子也一样。都是叙述的语境中瓜子的精神奴役者。不必要看人傻,或者被人称之为傻不必理会。出来这个叙述的语境,我们可以选择甲乙丙丁,赵钱孙李。
搞极端的很可以,很行。我很崇敬。可是,谁愿意真正像傻子一样拥有傻子的快乐呢。
在太宰治的小说里,主人公真的没有做人的资格吗?只不过不具备做浑浑噩噩的人的资格。
面对现实社会,太宰治的主人公往往表现出很强的边缘性人格障碍,与社会格格不入,同时又因无力反抗而厌倦自我,遂以不作为的颓废堕落来抵制主流社会的普世价值,理性思考与非理性行为之间反复拉锯,最终在自我沉沦与放逐中毁灭。
作者也自杀了,不如说是他找到了。个人与整个社会冲突的解决的办法。
这便是社会人性不足,毁灭在了社会人群之中。动物人性多,亲近自然的多。寺庙之内,之外有些信仰的人都很珍贵,想在这里找法子。佛什么时候把天下都变成寺庙,才算是普度众生了吧。
纯粹的快乐不可得,便逐安不安。
抛却一些动物人性而得到一些社会人性,应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人的社会人性越显,动物人性就不足。都是折算过的。
极高明而道中庸,这是我看到的中国古人陶渊明一种做法。
鲁迅先生说过“绝望之于虚妄,正与希望相同”。又是另外一种。
现在很多人追名逐利也是一种破荒诞。也许他们根本不觉荒诞,满足了自身享受自己做梦般的乐也未尝不可。
而我这滴水,要润湿沙漠。
与往常呼唤的一样,诸君,自找自得,登场演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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