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功颂德,却写白骨如山忘姓氏?红楼梦到底藏了啥秘密?

  题:史湘云为啥爱说胡话,还要打扮成骚达子的模样?宝玉怎么成了癞头鼋?

  文/姜子说书

  《红楼梦》故事里,宝玉命芳官改妆,又命将周围的短发剃了去,露出碧青头皮来,当中分大顶,再起个番名,叫作“耶律雄奴(与匈奴相通,都是犬戎名姓)”。

  匈奴不畏风霜,鞍马便捷,占了贾家害群之马的便捷,当了最后得利的渔翁。至于贾家之人,无一例外都怯寒,怕极了风霜,一如林黛玉、贾宝玉、贾母、晴雯诸人,都是风一吹就病倒的角色。

  《红楼梦》故事里,匈奴与尧舜相对,荣国府(草木之人,闺阁女儿)与宁国府(丁男)相对,乃是凶敌,贾宝玉自称大舜之正裔,林黛玉和甄英莲分别是潇湘妃子——娥皇和女英,《红楼梦》作者的立场,真的还不够鲜明吗?

  《红楼梦》是闺阁昭传,诗社乃是政权,诗言志,诗言史,薛林争宝玉,乃是清明争夺传国玉玺,林黛玉是荣国府正主,薛宝钗是宁国府正主,西施(怯风的林黛玉)与窥宋玉(窥视中华)的东邻(怕暖的薛宝钗)相对。

  《红楼梦》故事里,效颦的东施,便是宝玉口中猖獗之小丑。然而,宝玉与芳官的一番对话,却着实让人辛酸。

  芳官笑道:“既这样着,你该去操习弓马,学些武艺,挺身出去拿几个反叛来,岂不进忠效力了。何必借我们,你鼓唇摇舌的,自己开心作戏,却说是称功颂德呢。”宝玉笑道:“所以你不明白。如今四海宾服,八方宁静,千载百载不用武备。咱们虽一戏一笑,也该称颂,方不负坐享升平了。”

  《红楼梦》一篇故事,作者自称“亦非伤时骂世之旨,皆是称功颂德,实非别书之可比”,偏偏字字血泪,写的竟是“白骨如山忘姓氏”,石兄这障眼法,全藏在《风月宝鉴》的另一面了,不知诸位可以眼力与耐心去伪存真?只道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

  湘云素习憨戏异常,他也最喜武扮的,每每自己束銮带,穿折袖。近见宝玉将芳官扮成男子,他便将葵官也扮了个小子。那葵官本是常刮剔短发,好便于面上粉墨油彩,手脚又伶便,打扮了又省一层手。

  湘云将葵官改了,换作“大英”。因他姓韦,便叫他作韦大英,方合自己的意思,暗有“惟大英雄能本色”之语,何必涂朱抹粉,才是男子。

  《红楼梦》故事里,葵官姓韦,“伪”也!湘云被打扮成骚达子的模样,栽了阴沟!是清编《明史》之寓!连二木头贾迎春都晓得史湘云爱说胡话,替胡人代言呢!所以,贾宝玉批评史湘云道:

  “好好的一个清净洁白女儿,也学的钓名沽誉,入了国贼禄鬼之流。这总是前人无故生事,立言竖辞,原为导后世的须眉浊物。不想我生不幸,亦且琼闺绣阁中亦染此风,真真有负天地钟灵毓秀之德!”

  《红楼梦》故事里,贾宝玉可是怡红公子,最爱涂朱抹粉,最爱吃胭脂,为啥?其一、他是世间至坚至贵的传国玉玺,全天下最大的一方官印;其二、闺阁昭传,男降女不降之寓。

  《红楼梦》故事里,贾宝玉最爱林黛玉,因为林妹妹从来不知经济学问,不说混帐话,你以为贾宝玉与林黛玉是“潦倒不通世务,无故寻愁觅恨”,却不知一段功名升黜无时,贰臣难当。

  书中所有诗酒放诞之人,如甄士隐、贾政、贾宝玉之辈,不能守父母祖宗基业,如何却反称羲皇上人?这一篇鬼话,不过是忠义墓上的风流故事,贾宝玉便是那驮石碑的癞头鼋。

  当芳官当了耶律雄奴,当何婆子(大顺政权)被青苔(清朝政权)滑倒,当芳官杀了贼王,擒了反叛来,撵了何婆子,老耗子升堂,芳官洗了头,麝月篦了头,那故乡成了断发之乡、飞头之国,花柳皆被掷于河中,谁还有回天之力?只剩下林四娘的一曲挽歌罢了!

  《红楼梦》原文旨意简介如下:

  青埂峰下有一块顽石,曾记下他这幻相并癞僧所镌的篆文,所谓《石头记》也!又唤作《红楼梦》,只因荣国府之事,本是一场朱楼旧梦,为贾府之源,亦是甄家之源,幻化作“长安大都”、“六朝古都”、“姑苏”三地,所谓“前朝”。

  《红楼梦》全文史笔,大旨谈情,实录其事,字字血泪!作者以未嫁之女写未降之将,以“姽婳”写“将军”,以“闺阁昭传”写“世间忠义”。其所昭传闺阁,乃“风流隽逸,忠义慷慨”八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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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资料重点引自:《红楼梦》程高本、《脂砚斋全评石头记》、《风月宝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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