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黄山,这位大师画出了家国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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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仁《秋山图》,纸本设色,26×32cm
黄山一直是中国书画家钟爱的描绘对象。吴冠中、黄宾虹、张大千等大家都曾描绘黄山盛景。但不论提到谁,最终都会绕到“清代四僧”中的弘仁身上。弘仁笔下的黄山别具一格,一直是后世谈论的话题。
清初“四僧”中,弘仁的画风以疏淡冷寂著称,与其他三家迥然有别。他同时也是“新安画派”的代表画家,代表了当时遗民画风的最高水准。海外的著名美术史论家高居翰(James Cahill)将他与龚贤称为独创主义的代表画家,称他们“以不同的方式,展现了晚明画坛与文人圈中的个人主义特质”,“也都在绘画中追求个人独特的风格,有时甚至将画风推向极端”。这种独特的评论视角让我们更真切地认识到弘仁在清初画坛的地位。
弘仁《丹林窠石》,纸本设色,60×37cm
弘仁出家为僧的直接原因更像是一时意气的结果。明末清初,清朝统治者要求人们剃发易服,当时的口号是“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弘仁不愿服从这一要求,一气之下决定剃光头,出家为僧。弘仁既是“新安画派”的创始人,又是代表创新派的“清代四僧”之一。人们对他的印象大多是性格平和、不善社交的僧人。原本出身望族的他,家道中落后生活清苦。但他始终希望报效国家,在明朝覆灭后皈依佛门。弘仁一生是清寂孤苦的。早年与母亲相依为命,时人王泰徵《渐江和尚传》记载他曾为母亲“一日负米行三十里”的经典故事,可见他是一个孝子。弘仁36岁时即顺治二年(1645年),清军大举进攻徽州,明末名臣金声和他的学生江天一组织军队奋起抗击,但后来均告失败,徽州陷落。部分抗清志士转入福建,投奔唐王政权。弘仁同老师汪无涯也去了福建。弘仁一生是清寂孤苦的。早年与母亲相依为命,时人王泰徵《渐江和尚传》记载他曾为母亲“一日负米行三十里”的经典故事,可见他是一个孝子。弘仁36岁时即顺治二年(1645年),清军大举进攻徽州,明末名臣金声和他的学生江天一组织军队奋起抗击,但后来均告失败,徽州陷落。部分抗清志士转入福建,投奔唐王政权。弘仁同老师汪无涯也去了福建。弘仁一生是清寂孤苦的。早年与母亲相依为命,时人王泰徵《渐江和尚传》记载他曾为母亲“一日负米行三十里”的经典故事,可见他是一个孝子。弘仁36岁时即顺治二年(1645年),清军大举进攻徽州,明末名臣金声和他的学生江天一组织军队奋起抗击,但后来均告失败,徽州陷落。部分抗清志士转入福建,投奔唐王政权。弘仁同老师汪无涯也去了福建。
弘仁《惠应寺图》,纸本水墨,122×67cm
弘仁36岁时即顺治二年(1645年),清军大举进攻徽州,明末名臣金声和他的学生江天一组织军队奋起抗击,但后来均告失败,徽州陷落。部分抗清志士转入福建,投奔唐王政权。弘仁同老师汪无涯也去了福建。这样“冲动”的性格很难让人与后来淡泊高远的僧人联系起来,但由此我们可以看到他内心的刚强。其描绘的黄山之所以能丝丝入扣、深入人心,也是因为他将自己刚强的一面融入黄山嶙峋的山石中,以书画表达个人情志。弘仁一生是清寂孤苦的。早年与母亲相依为命,时人王泰徵《渐江和尚传》记载他曾为母亲“一日负米行三十里”的经典故事,可见他是一个孝子。
弘仁《窗影群木图》,纸本水墨,103×47cm
顺治六年(1649年),弘仁自武夷山回到黄山。自此,他的一生的主要艺术活动集中于安徽和江苏一带,先后居住的地方有歙县、宣城、芜湖、丰溪、南京、休宁、鄱阳等地,并赴扬州、杭州、庐山诸地游历,主要的活动地则是“新安画派”的发源地—歙县,游历最多的大山则是黄山。他有一方印曰“家在黄山白岳之间”,很多资料称其“岁必游黄山”,可见山水性情是他一生艺术生活的重要内容。弘仁描绘黄山的成就绝不容小觑。从收藏价值角度来说,其创作的《西园坐雨图》在2014年中国嘉德春拍中以5347万元人民币成交,创下其个人作品成交纪录;而他绘制的《黄山图册》、《黄海松石图》等现收藏于故宫博物院、上海博物馆等地。这样的成绩不得不令人叹服。
弘仁《西山坐雨图》,纸本设色,219×66.5cm,165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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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众不同的黄山」
弘仁早期描绘的黄山多为小幅的画作图册,但到了晚年,他创作了许多巨幅画作,久负盛名的《天都峰图》、《黄海松石图》等就创作于这一时期。其笔下的黄山山水,多以山石为主,但他并不是将黄山景色“照搬照抄”到画面中。为了突出画面主体,他时常会对看到的山水景色做出挑选,甚至会截断部分景致以强调主体地位。
弘仁《天都峰图》,纸本水墨,307.7×99.9cm,1660年,现藏于南京博物院
和古代的很多山水画家一样,弘仁艺术的一个重要渊源是师法造化。他自己提出了“敢言天地是吾师”的口号,与石涛的“搜尽奇峰打草稿”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主张在真山真水中寻求灵性,将山水之真性情通过笔墨表现出来。
弘仁对黄山情有独钟,他数次亲临黄山,又数十次忠实地将黄山真景搬入画图之中。在他的传世作品中,以黄山为主题的就不下60幅,并且每幅都注明景点名称,如始信峰、仙镫洞、散花坞、白龙潭、松谷庵、天都峰等。所以石涛在跋弘仁的《晓江风便图》时说:
公游黄山最久,故得黄山之真性情也。即一木一石,皆黄山本色,丰骨泠然生活。说明黄山于弘仁艺术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同样,弘仁的老师萧云从(1596~1673年)也说:天下至奇之山,须以至灵之笔写之。渐师归故里,结庵莲花峰下,烟云变幻,寝食于兹,胸怀浩乐,因取山中名胜,制为小册。诚画中之三昧哉!
萧云从所谓的画中三昧,实际就是弘仁“以至灵之笔”写真山真水的一种境界。黄山给予画家以灵性,同样,在画家笔下,黄山也被赋予了生命力。弘仁这种师法造化的创作实践使其艺术在师法前人的基础上不至于泥古不化,反而极具灵气。这是他的成功之处。
提到弘仁的画作,就不得不提书画大家——倪瓒。他曾在题诗中写道:“迂翁笔墨予家宝,岁岁焚香供作师。”由此可见其对倪瓒的崇拜。因为彼此之间相似的身世遭遇,弘仁极为仰慕这位书画大家。弘仁无疑是清初最富个性的山水画家之一。
倪瓒《溪山访友图》,纸本水墨,134×65cm,1371年
弘仁《仿倪山水图》,纸本设色,133.1×62.7cm,1661年
一个画家的成功不是仅仅靠师法古人和造化,有时候师友间的传承与切磋也是重要因素。弘仁自然也不例外。
弘仁早年在杭州曾师从画僧与然大师。与然亦称悬溪和尚,本名孙自修,字无修,周亮工《赖古堂集》中说:
渐江上人绘事为世所重,闻上人一水一石,皆脱胎于公(与然大师)。
因为与然大师的画迹目前尚未得见,关于二人师承关系的文献资料尚有待于进一步发掘,所以无从得知弘仁的画艺受他的影响究竟有多大。
与然之外,曹寅在跋弘仁的《十竹斋图》轴时说:“渐江学于尺木(萧云从),而品致迥出其上”。萧云从的画风,与弘仁是极为接近的。李雪曼(Sherman Lee)在《中国山水画》(Chinese Landscape Painting)中称“弘仁用的是一种基于萧云从风格的'裸骨’风格,但是从理论上说,它源于赵孟緁与他过去相关的策略:弘仁学萧云从的风格正是赵孟緁学李成的风格……他把色彩和肌肉剔除干净,只留下'裸骨’”。这说明弘仁的艺术与萧云从是一脉相承的。
文献记载,弘仁的画风还受到明末程嘉燧和李永昌的影响,而程、李皆是学倪云林一路,所以弘仁画风的源流终归受倪云林影响较深。
同时,弘仁生活之地,正是民间版画艺术最为繁盛的徽州地区。这些版画中所具有的装饰性、概括性以及对于线条的把握、轮廓的勾勒,以意象之笔写具象之山石、树木,对于弘仁的绘画也产生了潜在的影响。虽然没有足够的资料证实这种影响究竟有多大,但从弘仁的画迹看,这种影响确实是显而易见的。
在一幅题为《岁寒图》的作品中,他也写道“余偶以清嗤为师,庶存岁寒之意”,“清嗤”乃指倪云林,因倪氏书斋曰“清嗤阁”,故后人常以此代称。这一类的题识尚有很多,其题识与他的画风大多相近,说明弘仁不仅对云林心存向往、崇敬,还将其精髓运用于绘画实践中。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弘仁对倪氏艺术并不是简单的一脉相传,更不是简单的笔墨重复或克隆。他已经在学习倪云林等前人的风格中,真正悟出倪氏画中所蕴涵的个中三昧,能将倪氏绘画中那种清远萧疏的意境、简略淡洁的笔墨出奇地运用在他所表现的林泉高致中,形成与倪氏不同的艺术风格。
关于弘仁艺术与倪氏的渊源,海外的一些美术史论家有不同的看法。他们认为弘仁夸大了倪瓒的风格,也就增加了结果的悲怆,甚至说“看了弘仁的画再回到倪瓒的画是一种解脱,人们重新回到了真山实水之中”,这种对弘仁学倪画而颇有微词的评价其实说明了这样一种现象:弘仁的学倪并未超越倪,片面地夸大了倪画中消极的因素而未能有效地认识到倪画中的神韵所在。
弘仁《疏树孤亭图》,纸本水墨,63×32.5cm,1656年
弘眉在《黄山志》中也说渐江画“凡古今名家悉究其法,晚岁尤爱云林笔意”,说明弘仁是在博采诸家的基础上,在晚年艺术臻于化境时仍然偏爱云林笔意;冯仙贏等《图绘宝鉴续纂》说他“初师宋人,及为僧,其画悉为元人一派,于倪、黄两家,尤其擅场也”,说他在倪云林之外,尝受到黄公望的影响,不过从传世的画迹来看,黄公望的影子似乎并不明显;时人周亮工谓其“喜仿云林,遂臻极境”,说他的画因为学倪云林的风格而升堂入室。
弘仁《夏山清寂图》,纸本水墨,87×35cm
弘仁一生未有功名,也较少世俗的应酬。他因心灰意懒而出家,心静如止水,在空寂与幽静中专心于艺术创作,将内心的孤独、无助与寂寥通过对真山真水的感悟,以绘画这种特有的语言诉诸纸上,让我们看到一个清俊、冷寂而又充满艺术灵性的画僧形象。他以参禅为主要的生活方式,用笔墨作佛事。弘仁一生未有功名,也较少世俗的应酬。他因心灰意懒而出家,心静如止水,在空寂与幽静中专心于艺术创作,将内心的孤独、无助与寂寥通过对真山真水的感悟,以绘画这种特有的语言诉诸纸上,让我们看到一个清俊、冷寂而又充满艺术灵性的画僧形象。他以参禅为主要的生活方式,用笔墨作佛事。弘仁一生未有功名,也较少世俗的应酬。他因心灰意懒而出家,心静如止水,在空寂与幽静中专心于艺术创作,将内心的孤独、无助与寂寥通过对真山真水的感悟,以绘画这种特有的语言诉诸纸上,让我们看到一个清俊、冷寂而又充满艺术灵性的画僧形象。他以参禅为主要的生活方式,用笔墨作佛事。
弘仁《黄海松石图》,纸本水墨,198.7×81cm,1660年,现藏于上海博物馆
从色彩用笔上,他善用折带皴和干笔渴墨,通过对用笔力度、墨色干枯浓淡的调整体现不同效果。弘仁多以线条勾勒山石形态,大小不一的石块都有其独特的衔接方法。虽少有浓墨重彩,但靠用墨及笔法的变换,也能展现出黄山怪石的层次。
弘仁《黄山图册》,纸本设色
弘仁《黄山图册》,纸本设色
弘仁笔下的黄山自成一派,人们评价:“石涛得黄山之灵,梅清得黄山之影,弘仁得黄山之质。”虽然与石涛、梅清比起来,弘仁得到的评价显得不够浪漫,但一个“质”字,说明弘仁抓住了黄山的本质。这绝不是单纯地通过临摹、写生就可以做到的。能有这样的成就,与他一生游历黄山息息相关。
弘仁《西岩松雪图》,纸本水墨,192.5×104.5cm,1661年
友人梅清曾问弘仁,是否后悔出家为僧。弘仁对此感慨万千,出家为僧的举动多少有些书生意气。但他对此并不后悔,也正因如此,才有了后来游历黄山、描画黄山的经历。对弘仁来说,黄山不仅仅是他的老师,更是他在动荡苦难人生中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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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游历中感受黄山」
弘仁《峭壁梅竹》,纸本水墨,111×55cm
弘仁曾多次游历黄山,并在山中修行研习。他相信只有置身黄山山水间,才能最大限度还原黄山的样貌。“挂瓢曳杖,憩无恒榻”是他在黄山游历时的真实写照。友人汤燕生曾说:“从师(弘仁)游最久。”
弘仁《黄山图册》,纸本设色,21.5×18.3cm,现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
弘仁《黄山图册》,纸本设色,21.5×18.3cm,现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
君子“性本爱丘山”的特质在弘仁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在黄山游历的日子,弘仁大多寄宿在寺庙中,他曾为山中寺院撰写铭文并赠送画作。文殊院的宝月禅师曾向其友人生动地描述了弘仁深夜在黄山探寻的情景:竹杖芒鞋,一身单衣,夜间山中的露水打湿了衣服也毫不在意。如果不是真心喜爱,又怎会在深夜也要到山中游历?弘仁对待山水绝不仅是将其当作一般的绘画对象,而是一种敬畏、憧憬的心理。在初次独自游历黄山后,他赠画给友人程弘志,但画面却与黄山无关。他向友人解释“盖未敢唐突天都耳”,由此可见黄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弘仁《深山雪庐》,纸本水墨,54×38cm,1659年
弘仁不屑于在人们常去的地方感受黄山,而是选择到人迹罕至的深山探访。从十几岁第一次随父亲上黄山,到晚年最后一次与友人在黄山脚下谈心,弘仁一生更多是独行于黄山之间的。
在弘仁眼中,不被他人打扰才能更好地融入其中,只有在真正的“无人之境”才能体悟到黄山本来的模样。这样看来,弘仁是有一些“精神洁癖”的。但也正因如此,他笔下的黄山才有不食人间烟火的缥缈之感。
弘仁《松壑清幽图》,纸本设色,96×42cm
弘仁的一生都与黄山联系在一起。到了晚年,友人请他赐画,他毫不犹豫地描绘了一幅黄山图。友人对此既惊叹、又感慨。黄山的一切都被他铭刻在了心里,不论他身在何处,都能准确地描绘黄山盛景。
在他眼中,黄山已经不再是静止的风景,而是一位指导他创作的老师。他曾对友人许方城说,黄山就是其心中的世外桃源,希望余生都能在此度过。
弘仁《峭壁孤松》,纸本水墨,120.3×53.2cm,1651年
弘仁师法自然的创作形式很大程度地影响了当时绘画界致力于临摹的风气。不论是写生还是构想,他笔下的黄山都极具气韵。如果不是长期生活其中,不断感悟山水,是无法达到这种境界的。
弘仁《山居图》,纸本水墨,165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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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黄山体现自我」
弘仁的创作不仅仅影响着后世艺术风格,还有其创作手法。许多艺术家相继研习、模仿他的画作。张大千在其作品《拟弘仁山水》中,沿用了弘仁画作中以线条勾勒黄山险峻山石的方法,并在此基础上加入自己的艺术创作理念。弘仁的创作风格整体清冷,给人以柔和、旷达之感。他笔下的黄山高耸险峻、怪石嶙峋。其作品在柔和与刚强之间达到了完美平衡,就像太极一样刚柔并济。
弘仁《秋山图》,绢本水墨,36×44cm,1658年
弘仁笔下的黄山无法简单地以旷远、冷寂等词语形容。其作品反映了清朝初期独有的历史特点,是他个人寄情山水、研习佛法、遗民情节等多方面融合的结果。在这些创作中,我们看到的不仅仅是一位文人墨客、世外高人,更是一位借山水抒发个人饱满情感的艺术大师。
弘仁《溪山清幽图》,纸本手卷,30×251cm
张大千《拟弘仁山水》,纸本设色,71×33cm,1940年
单从数量而言,弘仁绘制的黄山在其全部作品中占比并不大。有人统计,弘仁的传世作品约有150件左右,其中以黄山为题的作品大约只有70件。但这并不影响他以黄山为主题的作品被后世画家当做范本。他游历黄山并深入研究山水的故事,至今仍被人们津津乐道。弘仁的一生用其创作的一首诗来概括最适合不过:“敢言天地是吾师,万壑千崖独杖藜。梦想富春居士好,并无一段入藩篱。”他一生大半时间沉浸在黄山之中,用自己的身心去感悟黄山的本质。在他的艺术经历与画作中,几乎看不到对于生活的激情与对生命的热爱,海外的学者更称其画中“纤细的树木几乎充满了脆弱和冷淡,而整幅画是没有空气的,并且很苍白”。
弘仁《丰溪山水册》,纸本水墨
弘仁用笔向世人呈现了黄山的万千姿态,其对黄山的描绘已经不再局限于艺术价值。有纪录片将弘仁的黄山画作串联起来,作为研究当时黄山风貌的历史资料,这对没有摄影技术的清朝初期来说,尤为珍贵。
弘仁《秋崖长松图》,纸本水墨,101.3×54.2cm
画黄山的艺术家数不胜数,专门画黄山的也不在少数。弘仁能从众多艺术家中脱颖而出,既是因为他精湛的画工,又是因为他给黄山赋予的精神意象。黄山是弘仁一生的心灵寄托,他有一方印,刻着“家在黄山白岳之间”,以此表达自己对黄山的喜爱。
弘仁《九谿峰壑图》纸本水墨,110.6×58.9cm,现藏于上海博物馆
这正是作为遗民的弘仁向我们展示的特有的生命意志,也正是他有别于他人、在艺术史上名垂后世的重要因素。弘仁也长于书法、诗歌,有诗、书、画三绝之称。书法方面,楷书学唐代颜真卿,行书学元代倪云林,同时也工八分书和篆书;诗歌方面,其诗集主要有许楚辑录的题画诗《画偈》、其弟子郑膛辑录的《偈外诗》以及近人黄宾虹辑录的《渐师诗录》、《渐江画偈》等,反映出他多方面的艺术成就。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