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诊营业●抗疫不容掉以轻心

抗疫离不开中医药,强身健体离不开中医,祖国人民需要中医,全世界人民也需要重新审视中医药!固生堂罗湖门诊部自即日起恢复营业,在可控制的情况下开展中医药诊疗是目前亟需重视工作,经过医监部门审核后,近日开始逐渐恢复门店营业,尽最大的努力为百姓的健康护航,尽最大努力为抗疫献一份力!在疫灾来临之际,华夏人民历来都表现出视死如生、向死而生的勇气与理性。
虽然目前很多企业已经复工,但是疫情依然严峻,防疫意识不可以掉以轻心,争取完成最后阶段的抗疫!随着复工潮的到来,举国医务工作者的心情依然绷得很紧,时刻做好与疾病抗争的准备,黎民百姓也应该积极地做好自我防护,为自己,为家人,为国家,都要聚精会神地做好防范!
经过近一个月的修养生息,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疫情逐渐被控制,中医药在此次抗击疫情的战疫中发挥了举世瞩目的作用,也使更多的人开始逐渐花费心力开始研究中医药,也把数百年来的中西医之争又一次推上风口浪尖,口笔讨伐之争不得消停,而我一介匹夫虽然行医十数年却仍然不敢轻言,只能默默地观战,因为在我个人的心里,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尽快击败瘟疫,尽早恢复正常的生活,自古以来华夏经历数百次(根据《中国疫病史鉴》的不完全统计,从西汉到清末,中国至少发生过321次大型瘟疫,而地区性的瘟疫远远超过这个数字),积累了丰富的防御和治疗经验,也留下数千年的战疫文字记载,这些经验都是在无数死伤的基础上经过无数医者摸索总结出来的,只是因为瘟疫相关著述在近现代逐渐被人们忽视,更多的防疫措施倾向于西医的疫苗,华夏的中医药防治被看作依附存在,即使我们经历过2003年的SARS疫情,中医在当时的防治上发挥了显著作用,但是鲜有报道,以至于今年发生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第一时间中医药的防治依旧没能被重视,直到无数中医药医者发声或组织中医药抗疫团队奔赴疫区支援抗击病疫,在无数病案的报道出来后,人们才开始挖掘中药的防治瘟疫的价值。

随着社会的发展,疾疫不是远离了人们,而是越来越频繁。瘟疫的危害一直都非常严重。上古的良渚文明、三星堆文明等的衰落,都可能与疾疫有关。公元前781至前771年间的周幽王时期,“天方荐瘥,丧乱弘多。”这场疾疫,也是周幽王国破人亡的原因之一。春秋战国时期,大规模的疾疫有8次,鲁国、魏国、秦国、赵国、秦国均有发生。东汉末年疫灾严重,后六十年发生了17次。张仲景在《伤寒杂病论·自序》中自述,他的家族原有200余人,自建安元年(196年)之后,不到10年时间就死去了三分之二。疫情倒逼之下,张仲景成了后人敬仰的“医圣”。建安七子,除孔融、阮瑀早死外,竟有五人死于传染病。三国时期46年间“大疫”流行6次,西晋时期52年间发生7次,东晋十六国时期104年发生9次。伴随着三国乱局、八王之乱、永嘉之乱、五胡乱华,各种灾异搞得人民水深火热。大概到刘宋以后,这场从东汉中后期开始的、历时二百余年的瘟疫,终于消停下来。自公元 581 年隋朝建立,到五代末年的960年,共379年的历史中,共有 49次疫病流行记录,其中大疫 13 次,大疫流行的发病率与病死率极高。其中,隋代有6个疫灾记录年份,唐代有36个,五代十国时期有7个。疫病的类型主要有疟疾、伤寒等,唐朝中期以前主要分布在北方的黄河流域。“初唐四杰”中的卢照邻就亡于麻风病。大文学家韩愈在做阳山令时,当地发生疫灾,出现了“疠疫忽潜遘,十室无一瘳”局面。在两宋的320年中,一共发生了49次大规模的瘟疫,其中发生于两都开封和杭州的就有二十多次,占了一半以上。元代疫灾严重程度难以想象,蒙古军队四处征伐,破坏了自然和谐,人口大量死亡,灾荒不断,也加剧了疫病的传播速度。元代89年间疫灾至少有66场。蒙古从北方带来的鼠疫,导致了中国内陆人口锐减,四川人口死亡殆尽,两广人口病死大半。明代的疫灾比较厉害,在历史上也是空前的,开国276年就有187次之多。明朝前期疫灾较多,中期和后期较少,中部和南部疫灾相对较多,北部相对较少。明代的疫灾主要有鼠疫、天花、霍乱、伤寒、疟疾等,都是致死性比较高的。明代疫灾造成了劳动力严重不足,因此导致种种问题诸如疫灾发生地田地荒芜、国家赋税落空。清代是我国古代发生疫灾最多的时期,开国268年共发生了176次。清代资料中“大疫”的记载屡屡出现,可见情况之严重。康熙皇帝年幼时就得过天花,普通百姓可想而知。重大的疫情更是不可胜举。据学者推算估计,太平天国战争期间,仅江南十府一州死于瘟疫的就有数百万人;咸丰、同治朝16年间,云南7府、厅死于鼠疫的有160余万人。清末东北爆发“黑死病”(肺鼠疫),死亡达六万多人,举世震惊。

华夏数千年的瘟疫历史记载,死伤不计其数,也总结了丰富的预防和诊疗经验,历代医著也颇为丰饶,奈何近现代因为西学东渐,这些医著要么散轶,要么只作为馆藏书籍留作档案书籍,很难刊印传诵。国人对于瘟疫的认知也就更多的趋向于西方医学的诸般著述,以至于很多人一直以来都认为“杀灭病毒”是治疗瘟疫的唯一方向,对于中医药防治瘟疫认识肤浅,甚至认为中医药对于“病毒”毫无意义,特别是一些“专家”或“科学家”在中国历代的著作中检索不到“病毒”一词,就认为中医对于“病毒”认识不足,而不明白中西医属于不同的学术范畴,所使用的术语各异,却不知道“病毒致病”属于中“疫病”、“瘟病”、“瘟病”等范畴,而且已经积累很多的防治经验。在《中国疫病史鉴》(阅读链接http://www.jztyx.com/read/cd531fc0bd00e3f4.html)中记载了历代中医防疫举措,值得大家用心学习,我就不在这里转述了。临床诊治瘟疫,对于中医药专业人员研读《温病大成》是非常必要的,此套医著辑录了历代温病学大家的医著,作为活到老学到的医疗人员值得用心参悟!

“风后问于岐伯曰:春日之疫,非感风邪成之乎?岐伯曰:疫非独风也。春日之疫,非风而何。风后曰:然则春温即春疫乎?岐伯曰:春疫非春温也。春温有方而春疫无方也。风后曰:春疫无方,何其疾之一似春温也?岐伯曰:春温有方而时气乱之,则有方者变而无方,故与疫气正相同也。风后曰:同中有异乎?岐伯曰:疫气热中藏杀,时气热中藏生。风后曰:热中藏生,何多死亡乎?岐伯曰:时气者,不正之气也。脏腑闻正气而阴阳和,闻邪气而阴阳乱。不正之气即邪气也,故闻之而辄病,转相传染也。风后曰:闻邪气而不病者,又何故欤?岐伯曰:脏腑自和,邪不得而乱之也。春温传染,亦脏腑之虚也。风后曰:脏腑实而邪远,脏腑空而邪中,不洵然乎。”这里“春温有方而时气乱之”是说春天本是温暖的正气,若发冬之少阴伏寒则为春温,若发厥阴时气之寒乱而成春疫(大温也)。春温病热中藏生,因为少阴乃一阳初生也,而春疫热中藏杀,故而春温非疫也。

此次新冠疫情发作之初,我也在第一时间分享《抗冠状病毒方●新店地址》一文,后来全国各地很多中医诊疗方案陆续推出,使得中医药的诊疗更加详实,对于瘟疫的防治一般要从扶正祛邪的理念进行辨证施治,瘟疫致病因素主要是外感“疫戾之气”(即“戾气”、“疠气”、“疫气”),而正气不足,素体虚亏正气不足是染“疫戾之气”的内在因素。《素问·刺法论》载“黄帝曰:余闻五疫之至,皆相染易,无问大小,病状相似,不施救疗,如何可得不相移易者?岐伯曰:不相染者,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避其毒气,天牝从来,复得其往,邪毒之气,在于泄汗,反下取之,其气入于中,毒气至脑中,流入诸经之中,令人染病矣。如人嚏得此气入鼻至脑中,欲嚏出,令勿投鼻中,令嚏之,即出尔,如此,即不相染也。气出于脑,即不邪干。气出于脑,即室先想心如日,欲将入于疫室,先想青气自肝而出,左行于东,化作林木;次想白气自肺而出,右行于西,化作戈甲;次想赤气自心而出,南行于上,化作焰明;次想黑气自肾而出,北行于下,化作水;次想黄气自脾而出,存于中央,化作土。五气护身之毕,以想头上如北斗之煌煌,然后可入于疫室。又一法,于春分之日,日未出而吐之。又一法,于雨水日后,三浴以药泄汗。又一法小金丹方:辰砂二两,水磨雄黄一两,叶子雌黄一两,紫金半两,同入合中,外固,了地一尺筑地实,不用炉,不须药制,用火二十斤煅了也;七日终,候冷七日取,次日出合子埋药地中,七日取出,顺日研之三日,炼白沙蜜为丸,如梧桐子大,每日望东吸日华气一口,冰水一下丸,和气咽之,服十粒,无疫干也。”防治之法,应该从正气和邪气两端进行。扶其正气,当健脾和胃完善运化之机,补益气血以固本元,补肺强卫以屏外邪入侵!损其邪气以蠲病邪,“疫戾之气非六淫之邪”,其治疗方法别有一途,故而治疗要明辨其性质寒热之别,甄其属湿属燥,疫戾之气往往性质复杂,故而治疗亦非一方一药可以攻克。虽然方、药没有一定的成方,但是治疗却依然符合中医药的理、法、方、药的规则,故而明辨病机之后即可根据病机立法从治。

中医药对于防疫的策略有各种各样的方法,药物治疗一般常用的有内治和外治之别。中药内治常用的以汤剂和散剂为主,丸剂和丹剂次之,膏滋一般是后期调补,药食同源汤水、茶水饮为防御常用方法。中药外治常用的有熏蒸法、熏洗法、热敷法、填脐疗法、佩戴药物法、搐鼻法(塞鼻或喷鼻或药物涂抹鼻腔)、灸法(艾灸疗法)、坐药疗法(中药灌肠)等。腧穴外治疗法常用的有针刺疗法、艾灸疗法、推拿疗法、点穴疗法(徒手法点穴和器械点穴,比如棍针、火柴棒点压穴位等)、蜂针疗法、腧穴敷贴疗法、全息针疗法(耳穴疗法、微针疗法、夹脊穴疗法、手针疗法、腕踝针疗法、足象针疗法等)等。对于中医疗法的可行性,这次疫情也有很多分歧,争论也比较多,作为一种疗法,只要能够治疗或减缓病情就是好方法,对于中医药的认识,我们发掘的实在太少,有太多奥妙我们可能还不太了解,但是聪明的前辈们在他们的医道上经过多年的经验总结,我们应该多给予一些信任,用心多去钻研,探讨的时候可以存在争论,可以争吵,但是在疫情严峻的时期要分清孰轻孰重,应该抉择重要的事情去做,有太多理论还没有形成体系,有太多经验还没有成为理论,如果一概的采用今天西方医学的尺子规范中医只会耽误疫情!中医各派别之间也应该求同存异地相互礼让允许不同的存在继续存续,允许不同的思维绽放自己的光彩,只要结果是美好的,只要目的是高尚的,都应该鼓励

对中药问题,毛泽东一直都很重视,在1954年曾作出关于中药问题的重要批示:中药应当很好地保护与发展,我国中药有几千年的历史,是祖国极宝贵的财富,如果任其衰落下去,那是我们的罪过。中医书籍应进行整理。应组织有学问的中医,有计划有重点地先将某些有用的,从古文译成现代文,时机成熟时应组织他们结合自己的经验编出一套系统的中医医书来。1958年10月,毛泽东对几千年来为保障人民生命健康作出巨大贡献的中医药学给予充分肯定,指出:“中国医药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当努力发掘,加以提高。” 这一评价表明,毛泽东不仅把中医药看成是中国传统文化留给我们的一份珍贵遗产,而且特别强调要充分挖掘其现实价值。

无论在何时,任何一个学科都会有着不同的观点或不同的认知, 当然,中医药学科也允许不同的认知发表不同的观点,经历数千年的磨炼中医药依然蔚然兴盛,绝不会因为不同的言论而湮灭,而作为华夏瑰宝中医药势必会更加地与时俱进大放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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