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在四年前吧,我在写作《步入中医经方...
大概是在四年前吧,我在写作《步入中医经方的世界》时,曾经写过这样一段话:
“仲景的行文就这么简捷,什么样的证候群,用什么方,怎么煎法。没有多少,推演的,自我揣度的,哲学化的东西。今天我们在出现了“太阳病,头痛,发热,身疼,腰疼,骨节疼痛,恶风,无汗而喘者”时用麻黄汤,就有平喘解表的效果,而且,按仲景的煎法,不但可以避免药物中毒,还可以疗效近于最大化。
后世将仲景的文章,推演,附会,取象类比,胡乱联系,把简洁的论述,复杂化,哲学化,思辩化(例如黄元御、彭子益),其实和仲景的法则是背道而驰的。
中医一直有两条路子,实证的路子(例如张从正,胡希恕,张志远,胡建华,吉益东洞,汤本求真,大塚敬节,江部洋一郎),或者玄思的路子,后者迷离恍惚,陷进去后一生也走不出来。早期的经方派走的其实是实证的路子,所以后世才不断有人提出回到经方来,其实也是对沉醉于思辩的中医流弊的拔乱反正。”
经过四年的临床实践,去回眸这段话,这段话错了吗?
今天看来这段话依然没有错,不仅仅没有错,依然在闪闪发光,所以,我要把这段话刻在墙上,时刻提醒自己,坚持理论联系实践,莫误入歧途。
有同道者,我们当废寝忘食,一起前行。
赞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