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一小步,成长一大步

人生一小步,成长一大步

——知已者与不知已者都要感谢

一最铁的哥们儿告诉我,以后别再和他说那些话了(我一直明确地告诉他,我现在成天嘟囔的目的就是给别人洗脑),他说他坚决不接受我的说法,也说我洗不了他的脑。

我告诉他,曾经有人有过同样的观点,但后来服了,承认不知不觉地被我洗脑了。敏锐的我发现,这哥们在表达自己想法的同时,实际表现的是一种焦躁情绪,我告诉他,这种焦虑就是被洗脑的结果,是他的三观正在内心激烈冲突的表现。

这样的表现于我,可以自以为是地理解成是被我洗脑成功的标志,但以这哥们儿的禀性是肯定不能承认的,我只好笑而不语,因为此时再争论再多都已无用。

通过这件事儿我明白了,为什么我这人没朋友(知心的那种),因为我在单位哪一群、哪一伙儿也不靠,总是我行我素,这说明我在潜意识里从不信任何人,当然也可以说是没有人与我的三观相同的一个结果。总之,我的内心是封闭的。

虽然如此另类,但不等于说没有认可我的人,这哥们就和我共同战斗过,是曾经的生命、事业和利益共同体,今天亦可无话不谈,但我们所交流的主要东西却都是互相洗脑,都在以挽救对方为目的,争取把对方沟通到自己的阵营里来。只可惜我们彼此的思想基础差异太大,甚或完全相反——他总摆脱不了功利色彩,而我却要极力淡化功利。

其他亦有认可并对我关爱如亲哥一般的同事,但看着他们对组织极尽恭顺却得不到更积极的认可,我就总有说不出来的感觉,或许是潜意识里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命运,但只要意识层面里还没想清楚,我就只能继续无动于衷,所以我的自我封闭也可以理解成是内心迷惘之下的下意识反抗,因为有另类追求的我无法且不会与他们交换相应意见,所以只能继续通过我行我素来展示自己的特立独行。要不是最终走进哲学,说不定我的下场会更惨。

我明确地告诉这哥们,要与我交往,还不让我说那些他不爱听的东西是不可能的。如果他非要那样,结果只有一个,他自己主动远离我,因为现在的我与任何人交流任何事,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引到哲学的话题上——这可能就是哲学所谓普遍联系的观点——已经成为我的习惯了,这如宗教一般的热情,因他这三言两语就改是不可能的。

其实前几日在同学群中我就直接这样表白过,让大家自主选择远离我。这是我的自知之明,因为我的思想与很多人的冲突是根本性的。有冲突就必然有伤害(主要是给对方带来痛苦与难堪),多次发生同事和家人身上,我的好心避免不了地事与愿违,或许只能被动等待我的热情主动消减。

经历过这些,我在认识自己的路上更前进了一步,原来我的三观从小到大就与大家有很大不同,甚至完全相反。这几年我变得越来越不妥协,且愈发顽固地认为只有自己是最正确的,所以与我接触的人——尤其是不认可我且表现出来的人——一般是受不了我的应激反应,尤其是那些功利心强一些的人,对我刺激越大,他们受的反作用力也就越大。

这些刺激曾经并正在影响着我的生活,曾经带给我很多压力。但如今我也深深感谢这些人对我的刺激,因为他们的刺激越强烈,我作自己的决心就越强大,无可救药地强大,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没治了”的那种。所以,为了和谐,请某些人勇敢地远离我,不然,“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总归是不好的,而我也不想因此过分受刺激。

好在经历过一次次的刺激后,现在的我却总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情绪激动的烈度在逐渐下降,乃至渐趋平和。这说明我已渐渐发现,多发的极端行为无益于问题的积极解决,是与我所追求的和谐背道而驰的。善哉!我似乎已及时醒悟;哀哉!我曾经伤害的那些至亲至近之人,我还并不打算轻易原谅你们。唯愿我们的明天都好。

其实今天还有更积极的反馈,另一哥们家孩子因期末成绩不理想而受其斥责过强,谁知那孩子竟然说他教育孩子的方法不如我,这强烈地刺激到他,于是求助我去给他孩子做此思想工作,我的成就感马上爆棚。

我告诉他,他家的这种教育现象正好应了我的那句话“如果孩子有错,错的因一定不是孩子,而是负有教育义务的家长”,所以我拒绝替别人教育孩子,要教育也得是教育家长,而后家长用全新的教育理念重新打通与孩子之间已经封闭的交流通道。

他说马上高考了,要来点短平快的。我一想,既然人家孩子那么认可咱,咱帮他们一家三口建立顺畅的沟通关系也不是不可能,这种谈心的技巧与信心我还是有的,尤其是对这种“货到地头死”的,我更有办法,毕竟这种特长已经在几起婚姻纠葛中见过成效,但愿在教育界也行!愿主、佛、真主和马克思一起保佑我成功。阿门、阿弥陀佛并安拉保佑!

附注:本文从次日早3时10分开始修改,至4时30分完毕,收尾时突然发现本文的基调已变,遂调整标题如上。之所以知已者与不知已者都要感谢,是因为他们都是我觉悟之因,有因才有果,无因即无果。是故,因即是缘,有缘就要珍惜并感恩。而昨夜的原题目是“不知我者,请保持距离;知我者,反之”。对比之下昨夜还在划清界限,今晨就学会感恩了,人的情绪竟然可以这样“反复无常”,赞叹觉悟的力量之余,深感放下的感觉之好!愿世人皆有此善缘。

补记:几天过后,又与同事在一起闲聊,说着说着,他指责我:“你怎么又说那样话了”?我说:“你自己说不谈政治,可你与我说的单位的每件事都关乎政治,政治是无孔不入的,除非你远离社会,远离人群。哲学也一样,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关乎你的世界观,你与我探讨每个问题的解决方法都关乎方法论,这说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哲学。既然人人都离不开哲学,言必谈哲学是很正常的”。

显然我的观点是正确的,他无语,似乎也不再纠结了。由此我也得出一结论:盲目拒斥哲学的人,必然是冥顽不灵的凡夫俗子,因为他的行为就是在掩耳盗铃。

闺女曾经藐视他周围世俗、功利的同学,我告诉她,人家与咱只是觉悟水平有差异,咱只是稍有觉悟,但咱并不真的高人一等,咱虽然不那么俗了,但咱依然是平凡人,人和人依然是平等的,真正的觉悟者应该是同情与可怜那些不曾觉悟者,而不是做得相反。(2016.1.19)

我不是无原则,只是可能更高些

有哥们儿说我做人不讲原则,不分好赖,不爱憎分明,这样的人在当今社会好人坏人都交不下,我只能点头称是。其实我早知道我有这毛病,也曾为此困惑,但现在已觉悟,不再为此受困,只是当时不知如何说与这哥们儿。

想好了之后,我这样告诉他:“如果你和你大哥之间闹矛盾,你老弟该如何认识这件事儿呢?那手心手背可都是肉啊!如果你弟在这件事儿上纠结不开,那就是你老弟性格的成因,你们就是你兄弟的命,我亦如此”。

人生充满无奈,非经深入思考与领悟,哪那么容易拎得清是非?!所谓是非,人人都在做,人人都在判断,人人都有自己的标准,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当道德的法官。一旦上升到社会整体的道德层面,很多人的行为属性就是非颠倒了。

是非颠倒的人多到占据主流的程度时,会给是非观正确的人带来心理冲突与压力,尤其是这两种人不得不在一起共事的时候,矛盾暴发就不可避免。原因在于,人人都想当道德法官。是非观错误的人就没有心理问题吗?一般情况下没有,因为他们错误的是非观多是从小到大一以贯之形成的。

我的人生就这样,兄弟间、亲友间总有这样或那样的矛盾,有的甚至大打出手,背后均是利益的冲突,而我则始终有种无奈亦无助的感觉。上高中后当了两年班长,面对不同品性的同学间不和我亦不能调和,亦充满挫败感。上班后也一样,同事中不合的双方都与我干系甚大,同样的性格决定我亦谁都不能得罪,亦调和不了他们彼此不相容的矛盾。以上种种,均深深地刺痛我,因为我真的想改变这一切,结果却力不从心。事不关己,本可以高高挂起,可那又不是我性格。我该如何自处及与他人相处?始终困扰着我。

这样的问题困扰我多年,终于在去年的八月得以解决,谢天谢地。一切都是机缘巧合,偶发的事件统合到一起,促成矛盾的总爆发,当我最无助的时候,所有的困惑却迎刃而解——你越想什么都抓住,就什么都抓不住,当你选择放下的时候,自然就全解了——难道这就是天意?这就是所谓的顿悟!哲学化思考多了,难得的顿悟就这样不经意地来了。

无论怎样,顿悟的感觉就是好,怎一个爽字了得?!是对方不留余地的绝决让我明白了,我所在意的矛盾双方都顽固地自以为是,都想把作为中间派的我拉入已方阵营,而我只求和谐,他们双方的价值观我都瞧不上,放弃妥协才是我这种人的唯一出路。

我所追求的和谐在现实中不可能自然发生,前面文章已经论述过,真正的和谐只有通过真正的教育才能实现。既然他们双方没受过此种教育,就只有我来给他们补课了。虽然我对他们没有教育义务,但我追求无差别地爱一切人,所以只能勉为其难了。

现在看来,对这种教育对象的教育,平和的说教是行不通了,因为价值观的冲突,对方根本不对你足够的机会和时间,所以只有靠斗争来间接实现了。突然竟莫名地产生了“与人斗其乐无穷”的感觉,有趣!

因而我想跟这哥们儿说,我不是没有原则,亦不是不爱憎分明,我追求的是大是大非层次上的爱憎分明,而不是在日常生活中,在对利与权的纷争中,在亲朋同事中,通过拉帮结伙来寻求自己利益的狭隘最大化。

现在看,我一直潜意识追求的是世界大同层面的普世和谐,虽然难,但只要想明白了,尽力一博当不愧此生!呵呵,痛并快乐的感觉还不错,总比麻木不仁强得多。

痛定思痛,痛何如哉?!(2016.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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