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 | 闵志念聊摄影 | 创作的动机 | 怎样选片
2021-2-14 生产一队群聊
闵志念:
我是这样选的,把所有人的片子汇集在一起,而后全屏播放一遍。
徐成:
闵志念:
第二遍就开始选片,不看是谁拍的,也不看文字。
闵志念:
只是在编辑的时候看下谁拍的,写了啥文字
闵志念:
选片全凭借一点,这个视觉图像是否“触动”了我
闵志念:
闵志念:
上面嘈杂的枝桠就像国画中处理不妥当的横七竖八
闵志念:
下面阴影我又觉得过于庞大,消弱了上面其实很有意思的自然境界
闵志念:
若是我,镜头会偏上,再远离,我不愿意看到这硕大的影子,显得太刻意,巧借的不高明
闵志念:
闵志念:
这个比刚才那个处理的场距好很多
徐成:
但是 还不够好看 是吗?
闵志念:
只能说我个人不喜欢
闵志念:
我知道你吻合了一个“水平”线的处理,这棵树看起来还有倒7字样子
闵志念:
但揪不住我的心[害羞]
闵志念:
闵志念:
这个我一看就喜欢
闵志念:
两个很明显的树干倒影,和水波浪的结合,微微涟漪,上面叶子的影子,右侧水草的滑动,还有那左侧底下的太阳。
闵志念:
这就像不着力的洞悉与呈现。
闵志念:
或许你在拍的时候也只是稍微捏了一张
闵志念:
不像之前2张还考虑了蛮久
徐成:
捏了几张 但确实一激灵拍的
徐成:
不像前面 太刻意
闵志念:
大年初一这张我感觉就属于那种“心里头啥事都没有”的状态才有的那种触觉
闵志念:
无为而为之作[强]
闵志念:
闵志念:
这张有那么点意思,但看多几眼就不舒服
徐成:
嗯 做作?
金晶:
闵志念:
不晓得,不好玩
金晶:
@闵志念 我不知道只顾这张好在哪里,是镜像还是多曝。
闵志念:
@金晶一李淑颖 这张我看了好几眼
闵志念:
首先吸引我看好几眼,我都会认为是好的
闵志念:
除了是反射也好,镜像也罢,这种东颠西倒的结构而又有中和与平衡的处理,这本已经是高明了
美丽的黑蝴蝶68:
我想起立体主义绘画
徐成:
嗯 只顾的片子 有一种氛围感 而且 比较自由的那种
徐成:
我的片子 老有些拧巴 少灵气
徐成:
心里很多包袱的感觉
徐成:
有时没有彻底享受周遭
闵志念:
闵志念:
我的变态行径。
闵志念:
我比以往更巨细地做一件事。
闵志念:
我研究马克斯·恩斯特,一边收集文字,一边整理作品信息与分析。慢慢再扩充到框架结构
闵志念:
闵志念:
一切仍在漂浮(这里的一切仍然平衡)
Here Everything Is Still Floating(Hier ist noch alles in der Schwebe)
1920年(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马克斯·恩斯服役四年,1918年战争结束他饱受创伤地回到了科隆,作品创作于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
马克斯·恩斯特通过三幅机械复制品创作了这部作品。地面是马克斯·恩斯特从一本有关德国军用飞机的书上剪下的空中化学炸弹袭击的颠倒图像。他在上面粘贴了两张精心剪裁的照片:甲虫和一条鱼的横截面。生物学和技术的险恶结合是马克斯·恩斯特在科隆达达作品中的首要主题。此蒙太奇的标题是由马克斯·恩斯特的达达同志让·阿普(Jean Arp)创造的。
“一切仍在漂浮”(Here Everything is Still Floating)——从军用飞机上释放出的化学炸弹的图像,反映了瓦砾和碎片的世界。
金晶:
看不清楚
闵志念:
我不是要给人看清楚,我只是告诉老师们——我很勤奋[害羞]比以前还勤奋
美丽的黑蝴蝶68:
@闵志念 闵子我自己很喜欢的一张作业,能讲下您的看法么,就是为了提高哟鉴别垃圾的能力[偷笑]
美丽的黑蝴蝶68:
闵志念:
我发现,我想休息不看东西的一个放松办法了——动刀子[呲牙]
闵志念:
这张还可以,总觉得缺少点啥,因为这个缺的东西很重要。所以放弃了
闵志念:
这个“缺失”的不存在让你自己迷恋这种看起来有点忧郁的气节。
闵志念:
也迷恋这种似有似无的存在感
闵志念:
我也不晓得那“缺失”的是啥?!总之,咋眼一看的惊奇之下让我有些许失望。
闵志念:
我想看到那画面中“缺失”的那股灵魂蹦出来
闵志念:
可惜我看不到。我伤心地决然而去
美丽的黑蝴蝶68:
闵志念:
我在想,这个“确失”究竟是啥呢?
闵志念:
闵志念:
仔细看完这个
闵志念:
我的学习记录
美丽的黑蝴蝶68:
但是都觉得不是我想要的极简的形状和色块的关系,我也很失望的放弃了[大哭]
闵志念:
潜意识,无意识,有意识,总之不能没了“意识”,意识的存在是逻辑也非逻辑性的,但任何让自己产生萌动的意识性都有原因。
闵志念:
我喜欢探寻这个“根本”
闵志念:
这也是我相尽一切办法理解一个艺术家的动机所在
闵志念:
我想说的是,我们对一个东西的品读不够透
闵志念:
导致自己模棱两可的见地,了解透并非是要取得一致性的观点,而质疑性的不同也很重要。
闵志念:
我曾说过一个命题“罗丹的雕塑《思想者》“很出名,为啥这幅雕塑就成了罗丹最具代表性的作品呢?原因在哪?
闵志念:
我估计没有一个人愿意花时间取探寻这个答案
闵志念:
这实在太重要了!
闵志念:
重要到意义非凡意义所在,所思。
闵志念:
粗鄙地说,不是戴上眼镜了就是知识分子。
孟霓:
孟霓:
亲们,我的问题在哪里呢?
一树阳光:
@孟孟 拍实的结构要注意一下
一树阳光:
@孟孟 如果不注意画面构建,很容易拍成随手拍
闵志念:
闵志念:
光拍这样的多好,要啥红灯笼,那玩意太庞大了
闵志念:
极度影响美感
孟霓:
哦,我不好意思过年不红一下[害羞]
闵志念:
审美不仅指美也包括审丑
孟霓:
大家都在红彤彤,二队也红彤彤拜年主体,俺觉得自己不着调,赶紧出去重新拍个红彤彤[害羞]
闵志念:
闵志念:
红一下也可以,这样会舒服很多
闵志念:
这个有点意思,但右侧那些边界的处理实在不妥当
闵志念:
金晶:
闵志念:
金晶:
@闵志念 这张为什么没选呢,哪里不好
孟霓:
哦哦(´-ω-`)
我是自从听说不许后期裁图,那样很low,俺就把自己框住了,都是一步到位,再就是还在好看的思路里,明白了,下周换血。[玫瑰]
闵志念:
这张我裁切了,目的就是取得更好的中和
闵志念:
裁切是为了不裁切
闵志念:
一眼看穿了,没啥球意思
闵志念:
闵志念:
致朋友的聚会(朋友变成花朵,蛇和青蛙)
To the Rendezvous of Friends(The Friends Become Flowers, Snakes, and Frogs)
1928
马克斯·恩斯特可能是在1928年12月在巴黎伯恩海姆美术馆(Galerie Bernheim)举行的一次大型个人展览时所作。雄心勃勃的尺寸是技术之旅:马克斯·恩斯特分阶段堆积油漆,然后采用刮刀和调色刀等硬边工具进行刮墨法或刮涂技法,画面露出底层并创建表面纹理,其中将异常流动的油漆推到工具的边缘。这幅作品的精美标题说明了他对变态的持续兴趣,以及后来被他描述为“自愿的,非理性的,混淆的人形。(voluntary, if irrational, confounding of the images of human beings)
闵志念:
闵志念:
这是花
闵志念:
闵志念:
这里有只青蛙
闵志念:
那些七扭八扭的就是蛇了
闵志念:
闵志念:
这里有人形体的样子
闵志念:
拢在一起就是聚会了
闵志念:
关于这个”致朋友的聚会(朋友变成花朵,蛇和青蛙)
“标题
闵志念:
知道”沙龙“二字吧,这是从巴黎而来的
闵志念:
二战前夕的巴黎人,尤其是所谓的艺术家们,太喜欢聚会了
闵志念:
一来可以推销作品,二来可以面基偶像,三来可以拐带个妹子
闵志念:
为啥是花、蛇、青蛙呢?
闵志念:
花就是美人,蛇就是性意识,青蛙就是那些苦逼的艺术家
闵志念:
在西方语境里,青蛙就是长的不咋的,以及事业尚未成功的爷们。
闵志念:
要知道马克斯·恩斯特是个业余画家,在从事绘画之前学的是哲学
闵志念:
对生物类科学超级痴迷
闵志念:
但接触达达与超现实,那种梦境、潜意识,心理,反思同样对他影响巨大。
闵志念:
马克斯·恩斯特是一个参加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老兵,创伤是他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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