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荷花-来不及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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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会遇见某种自己说不清的熟悉;不是自己已经忘记,而是因为自己根本没打算记住,却恰好没来得及忘记。
猛然间被某种相遇过的运气唤醒了的记忆,总会令自己很吃惊——我们在哪里相遇过?你怎么会在我的心里?为什么我又想不起曾经在何处遇见过你?
木荷树在我知道它真正的“名字”之前就很熟悉,只是算不上喜欢;毕竟要喜欢高大的树木上显得极其微小的花是需要运气的——那种美丽的花恰好在信步蹉跎时光的闲暇中恰好落在寻找乐趣的眼睛前。
这样的巧合多少得凭借运气、不错的运气。当然,还有足够吸引眼球的美丽。
木荷花也常见,不过见和了解是两码事,更何况去猫着腰仔细端详了。直到最近,在拍蝉蜕的时候恰好(的确是很有趣的恰好)出现在我面前、靠近鼻子的地方。
它用很有趣的一种香味将我的目光紧紧锁住,我很好奇这是哪里来的香?在记忆里似曾相识却又记不清到底是出现在哪里?是梦是醒的纠结起来。
抬头打量那可爱的花朵(你如果见过木荷的树就会相信我说的,它们不太愿意在低矮、没有阳光的地方绽放自己特别的美丽),我确定我认识它,或许从某种角度说,应该是很熟悉才对。
毕竟这树几乎是山上最常见的树种之一,我也曾不止一次的离它的花朵很近,只是并没有发现它原来是如此的美。(细想想,我的粗心大意使我错过了多少美呀)
在我下决心查明它的真身之前我还只知道它叫“毛木树”,一种树皮中隐藏着许许多多“毛毛”的树。而一查却发现它原本有个非常迷人的名字“木荷”,在一细看,还真很像荷花。
它有特别的香味,并不浓郁、甚至在大多数时间里连似有似无的算不上。更无奈的是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述那种美妙的香,或许说我已经忘记了更为准确些。
又或许,它就是一种看似很容易叫人忘记、却刻在脑海里的香——再次相遇绝对不会觉得不认识,只是不一定记得起属于谁、属于哪一次没有在意的相遇。
这应该就是它最巧妙的“计量”,相遇时莫名其妙的一阵说不清因何而起的熟悉,吊着人们渴望“找到症结”的心情去找寻,然后深深的刻在脑海里——那说不清为什么的记忆。
我有运气在脑海里留着相遇过的熟悉,也庆幸“恰好”的相遇;我终于知道它是谁、那记忆里找不到源头的关于“香”的记忆又因何而起?
我是幸运的,不仅仅是这次有趣的相遇,更是找到了在记忆里不知何时就悄悄刻下的、即模糊又清晰的“说不清”。
心中有个小梦想,懒卧小花中央。添花色、染花香,走出梦境回到现实还拥有最简单的芬芳和最有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