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亲切的刘医生
文/邢桂珍春寒料峭,草木萌生,阳气旺盛的季节,也是病毒多发的季节。前一段时间,由于我的免疫系统下降,“春火”所致牙痛,咽痛,实在挺不住了才开始用药。一周后咽喉肿痛刚有好转,新痛又找上门来。背部、左胸以及腋下的神经联合跳探戈,达到我无法忍受的程度。 几天后,左上臂出现片状奇痒难忍的红疙瘩,周边皮肤灼痛,不能触及。接着左后背也出现奇痒的红疙瘩,剧痛几天由片状疙瘩又演变成水泡。这些野蛮的家伙们,免疫系统给了它们可乘之机,它们竟敢在我的皮肤上兴风作浪。跳痛的感觉宛若尖刀在剜肉,又好像毒蛇在患部缠绕撕咬,让我寝食难安,夜深人静的时候,要么在床上打滚儿,要么在地上“跳大神儿”。医院诊断为带状疱疹,我只能乖乖地配合治疗。这些狡猾的“敌人”,对于药物不以为然,继续贪婪地扩大根据地。大嫂和侄女,电话催促我马上去往双城用中医治疗,小姑子专程开车送我。编辑搜图一路上,北方苍凉的原野只有零星绿色,几缕浓烟升腾在烧荒的田地里,狂风裹挟着黄沙,搅乱阴暗的天空。小姑子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程,终于到达双城刘彦秋的中医诊所。我不安地走进诊所,惊讶诊所里人满为患。我等了好久,才看到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从治疗室向我走来,他步态轻盈,五官端正,眼镜后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他一边给我查体一边说:“二嫂,你的病情很重,可能需要十天左右才能治愈,”他干练的动作,亲切的称呼,微笑的表情,让我顿时有了安全感,一颗揪着的心放松了许多,我向他点点头。我又等了半天,才倒出一个床位,刘大夫示意让我进入治疗室,我的心又慌乱起来,看到治疗室的床上,都是针灸或拔罐子的患者。从小就晕针的我,怯怯地观察者,几乎缩成一团。“二嫂到这里,”刘医生提醒我到这张空床上,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手脚冰凉地等待处置。“哎吆!”一针扎下我就喊出声来,“你不会当叛徒吧?”刘医生嘴上开玩笑,手却娴熟快速地扎针。听到医生幽默风趣的话,我紧张僵硬的皮肤,立刻松弛了,我停止了呻吟,拔上罐子后舒服了许多。刘医生一边唠嗑一边为我治疗。从家长里短到天文地理地闲聊,在“话疗”中治病,没有生疏感,在愉悦中“愈合”伤口,难怪全国慕名而来的患者越来越多。就连颤巍巍的银针都兴奋地在穴位上跳芭蕾!第一次治疗后,我感觉神经痛减轻了。又经过几天的处置和治疗,感觉好的很明显。编辑搜图刘医生以针充枪,用他多年积累的刘氏“截根”疗法,捣毁潜伏我身上敌人的“老巢”,一举歼灭盘踞多日的“顽匪”,为我夺回属于自己的“根据地”。这套“秘密疗法”,是刘医生根据自己从医30多年的经验总结,他结合传统中医理论,运用排毒祛腐,活血化瘀,拔罐除风等方法,迅速阻截病毒蔓延,修复神经,改善创伤面的微循环,促进残存上皮细胞组织生长。经过刘医生精心的治疗,大嫂和侄女以及侄女婿倾力的护理和关怀,杨云庆老师的:“坚持 坚强 坚定 铿锵玫瑰,康泰 康宁 康愈 凯旋归”对联,小雪朋友的“你回来吧,我管你”等,这些温暖的话语,都是我愈合伤口的一剂良药,朋友给了我战胜疾病的勇气和信念。一周后我踏上了回家的旅途,心情特别舒畅。前方正是夕阳西下,一片晕红挂林梢,点燃暮色染春辉!2019.4.10. 2021.1.18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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