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方向 第十章 人类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人之方向——从普世价值走向同一价值第十章 人类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信息传递接力赛的中段选手当我写下“人类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这个标题的时候,一个长镜头慢慢从我写的这几个字推开去,电脑屏幕从占满整个镜头画面开始逐渐缩小在杂乱的房间里,镜头继续推下去,破旧的随园大厦呈现又逐渐缩小为无数高楼中的一个,道路上车水马龙拥挤的鼓楼区逐渐模糊,有山有水的南京城继续缩小为江苏省无数城市中的一个,江苏省与其他省同时缩小直至全中国都进入镜头画面,紧接着就是亚洲,继续缩小到只能看到亚洲、欧洲和非洲的地球的一面,蓝色的星球继续后退,庞大的木星呼啸而过,整个太阳系的全貌慢慢呈现在镜头里,又飞弛而去,银河系外围的旋臂进入镜头画面,紧接着浩淼的银河系银色的光盘在镜头里静静地旋转,静静地旋转,更多的和银河系差不多大小的星系旋转飞去,不时闪着微弱光斑的总星系也慢悠悠地出现在镜头里,最后,无数的镜头里面装满了无数个平行的世界……当宇宙展现出它的广博,那么“人类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是什么?“人类存在的价值和意义”需要如何定义才能够和“宇宙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这一命题统一在一起?一、存在存在主义哲学家海德格尔认为在其之前的形而上学理论都有一个共同的根本性的错误,就是在没有理解存在物究竟怎样“在”以前就肯定了它们的“在”。哲学家们对存在的的定义众说纷纭,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把这些存在当作已有的、具有规定性的东西,即当作某种“在者”。至于这些“在者”为什么“在”?哲学家们都有意无意地忽略了,实际上存在主义哲学以前的哲学家们都是以对“在者”的研究替代了对“在”本身的研究。海德格尔认为“在”和“在者”在概念上是有着原则区别的。“在”是“在者”的前提和基础,没有“在”,就没有“在者”。必须先有“在”的存在是存在主义哲学的一个理论瑕疵点,我们无法解释清楚“在”到底是什么,就算是解释清楚了“在”,这个“在”的“存在状态”已经使“在”变成了“在者”。“在”的存在状态是包含规定性的,当我们认为“在”是“存在”的时候,“在”就被它“存在”的规定性所束缚了。在这里面“在”是相对于谁“存在”?这种规定性的转移必须有一个裁决者,如果是上帝,上帝也只会是另一个“在者”,这个裁决者只可能是一个“在者”,规定性的解释最终会需要一个“在者”的在场。当我们谈论“在”的时侯,“在”就不再是“在”,而是“在者”。因为当我们谈论“在”的时候,“在”就已经具有了规定性域集,这是由我们的语言的特性决定的,语言无法谈论规定性之外的事物。语言从出现开始就是以规定性域集作为意义指向的形式载体,海德格尔认为语言是“在”的家实在是太乐观了,当“在”被描述出来时,“在”只能是“在者”,真正意义上的“在”是无法被语言所描述,无法被语言所规定的。“在”具有非语言属性,不仅包含规定性之外的一切,还包含规定性域集内的所有“在者”及规定性的语言形式本身。所以海德格尔是错的,“在”是语言的家,语言只能是包含海德格尔在内的“在者”的家。“在”和“在者”及观察者的关系:“在者”是需要观察者才能够存在的,“在”却不需要观察者,我们所观察到的“在”都是“在者”。当我们意识到“在”存在时,“在”就已经跌落为“在者”。观察者无法观察到“在”,源自“在”不在观察者这一“在者”的经验范围之内,“在”无法被任何经验所束缚,观察者本身就是“在者”这一事实使观察者受到“在者”这一规定性的限定。没有观察者,“在者”就没有意义,“在”是同时包含有意义和无意义的,“在”不受任何观察者的任何影响,但是没有“在”就肯定不会有观察者。无论人类是否作为观察者,“在”并无任何形态,只要被语言所描述就会跌落为“在者”,“在”在语言的规定性之外,无视所有的“在者”观察者及所有的存在的衍生物。在存在状态中,“在者”互为观察者协同演化是这个世界出现的原因之一。在量子理论中,观察者的存在会影响被观察者的状态和位置,被观察者为什么会被改变?当它知道被观察后作出的改变是不是同时也改变了观察者?就是说,当被观察者察觉到被观察时,就是被观察者观察到观察者,在这一刻,双方同时改变了。这是“在者”协同演化的内在路径,我们不能确认这是不是弱作用力及引力出现的原因,但是宇宙中所有粒子的抱团行为也许就是因为所有粒子是观察者的同时也是被观察者,粒子抱团协同演化这一行为可能是物质和宇宙的星体出现的原因之一。依据这样的原理,如果有上帝存在,上帝只能作为观察者存在,上帝只能是“在者”,这样上帝也将在很早就被人类这个被观察者所改变。“在”是先天先验就存在的,“在”生发出的“在者”只能看到“在”因被观察而跌落下来的“在者”形式,“在”的存在不需要价值和意义,“在”不需要“观察者”的确认,“在者”肯定“在”存在的意义,并通过肯定“在”来肯定“在者”自身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任何一个“在者”背后都有它的“在”,追问任何一个“在者”的“在”都会转变成“在者”在展示自身。在这点上,人类并不具备更多的优势,所以海德格尔所说的“此在”作为“在者”的独特性实在不值得一驳。二、价值价值是作为观察者的“在者”与作为被观察者的“在者”之间关系的交互反应。观看比我们想象的更重要,每个人对你的观看都是你的一部分,是这种观看形成了你独特的价值,你并不仅仅包括你的身体你的思维,你还包含了所有凝视你的他人的目光。你并不包含因为他人观看的目光导致的你的价值,价值是独立于你之外的一种关系,必须有对应的赋予价值的另一个“在者”,在他人的目光中你的价值才能彰显,他人的目光是你的价值的来源。价值从来就没有被统一在“你”这个复合体之内,没有他人的观看单个的你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你所认为的理所当然的你仅仅是你的一部分,这一部分甚至只是一团没有价值的虚无。从存在价值角度来看,卢梭、霍布斯所认同的单个自然人并不存在的原因是:单个自然人因为没有社会人相互关注的目光所赋予的价值所以无法存在,这种价值确认是一种社会事实,这种社会关系是人成立的唯一条件。这种相互确认存在的目光在人类早期至关重要,在巫术迷信出现之前,这种相互关注的目光起到了对彼此存在的确认作用,这种对彼此存在的确认完善了人这个复杂的概念,完成了人在价值层面的确立成立的最关键一步。或者可以这么说,没有价值确认这最后一步的出现,人就不会出现。人类进入奴隶社会后,巫术迷信出现了,我们对别人关注目光的依赖降低了,因为有神与我们同在,神无时无刻地关注着我们,这段时间人开始发挥个人的充分才智,因为可以一个人做的工作很多,有神的在场,人不至于因为单独工作价值的缺失导致个体精神上的崩溃,从此点也可以验证自然人从来就不存在,社会人才是这个世界的事实真相这一理论的正确性。人类进入封建社会后,将道德理性作为一种价值赋予系统,道德理性不过是对秩序的形而上学展开罢了,每个人存在的价值是由其心中的道德率所规范的。在资本主义社会里,以人为本坚持的价值是以人的欲望为本,这是有时代的局限性的,在那个时代的学者并不清楚人是什么,所以以人为本最终变成了私欲人性合法化的盛宴。人的价值从来就没有掌握在人自己手里的原因是价值赋予系统是一个文化工程,价值并不是人这个复合体内部的一部分,价值赋予系统是外在于人的,一直到今天,我们才将价值的来源搞清楚了,物质理性、能量理性、信息理性都是人重新找到价值的理论原点。“价值虚无”是个人意志臣服于宇宙意志的副产品,第一章我们已经论述过——人是人对虚无的抗争,价值虚无主义者的“去”抗争的本质就是“去”人化。这样,真正的“价值虚无”主义者不仅解构了人的抗争,甚至将自己“对人的抗争的解构行为本身”也解构了,虚无主义者最终解构的只能是存在的意义。任何放弃人的“本体价值”追求的行为,最终都会转向“价值虚无”的歧途。作为符号的词语往往也是负载信息的容器,词语组成的语言作为符号表意系统,不仅仅是个人信息的载体,同时载体本身也是由信息构成的。在人的关照下词语负载的信息或信息量的不同在于人的不同,人赋予价值的观看看得是人自身储存的信息量,和这个词语符号的容器无关,与语言这一信息的组织形式无关。我们无法看到外星人的一个主要原因就在于,外星人并不在我们的经验系统内,并不在我们自身储存的信息量之内。能观看到我们人类的必然是更高级的信息体,我们人类的演化过程在这个信息体储存的信息量中早已经出现过。价值来自凝视,而所有的凝视本质观看的都是自己内部经过认知梳理储存的信息量,人无法看到没有经过认知梳理过的信息。所以价值只和信息及信息的流转转译有关,人的价值只和人所能传递的信息有关。三、意义狭义上的意义来自意识对关系的反映,这种意义是人为了优化信息的延续在形式上所做的一个程序,关系自身的意义仅在于它作为语言信息的价值而存在,无论关系作为信息的形式价值还是关系内信息本体的价值,这种意义的价值描述的立足点只能是信息本身。德里达认为:“语言并不代表或对应一个非语言的实在,符号不是从它们表示的对象那里获得意义,而是从其他符号处获得意义”。在他的眼里意义来自语言符号,甚至与事物无关。德里达说:“不是我们在说语言,而是语言本身在向我们说话,语言必须对我们说它自己的本质”。意义是否生发于语言符号自身?德里达所说的语言也逃不脱信息编织的网。是否有优质信息传承下去才是个体生物人存在的根本意义,人赋予事物意义是被蒙蔽的假象,真正的主体是信息,意义只会生发于信息对虚无抗争的过程的始终,人不过是一个借题。所以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不是我们在说语言,而是信息本身在向我们说话,信息必须对我们说它自己的本质。语言是一个意义赋予系统,语言的本体论倾向导致人的主体性建构毫无意义,甚至连意义本身也毫无意义,如果这个意义不是语言的意义的话。词与物分离后,意义就变成一个空泛空洞的词,脱离了现实事物的语言学转向是一次形式主义的华丽转身。词语间的逻各斯更有逻辑性,但并不能以此来否弃事物本身的逻各斯,虽然这一切事物包括逻各斯都是以语言这一意义赋予系统来命名的。德里达坚信语言的意义最终都不可获得,意义只能是一个不断从各处向外扩散的过程。意义不断地生成、转换,又不断消失,最终消解了意义的本身。德里达对意义的消解是建立在新的意义的不断生成的前提下,而新意义的不断生成导致了意义方向的庞杂,最后就消解了意义的形而上学的中心和本源。庞杂的各种方向的意义群组是不是另一个意义的中心和本源?意义群组本质依然是信息群组,而信息群组是不可消解的,只能降解为不同方向的庞杂的信息。说到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德里达其实是将意义的方向和信息的方向混淆了。新意义的不断生并不能消解意义的形而上学的中心和本源,说最终消解了意义本身更是武断之词,幸好德里达还不至于愚昧到宣称意义不存在。广义的意义只能来自意义自身,来自存在自身。存在本身包含虚无,包括虚无的存在都是有意义的,意义只需要存在来确认。所以我们不能从任何外在的事物中寻求到意义,我们也不能够直接赋予事物以意义,意义是自发生成的,并和存在一样具有先验性。世界上没有无意义的事物,包括虚无和无意义本身都是有意义的。虚无的存在属性永远是虚无主义者可笑的根源,没有人能够否弃价值判断,因为否弃价值判断也是价值判断之一种,无意义也是意义之一种,究其本质是因为人无法逃离存在建构的意义之网。认同一切无意义的人不会有意愿来表达,因为表达这一语言载体本身就是意义系统,甚至“认同”这种心理行为也是一种意义的表现形式。意义就是一个死局,无意义并不存在,意义是事物之所以存在的原因、作用及其价值,换而言之,意义就是存在本身。四、观察者的存在所赋予的价值和意义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视界[i],人的存在的依据在于你是否在别人的视界里,大部分人仅仅存在于家人和同事的视界里,如果你离开家人和同事就很难有存在感,这种存在感就是人的特性——你需要他人的关注的目光来确认自己的存在,如果你不在他人的视界里,对于他人来说你就是不存在的。观察是有视界的,同时观察还分强弱,人一直都是弱观察者,不是强观察者,如果想将人提升为强观察者,必须升级的是视界,强观察者并不仅仅是可以观察到的人更多,更重要的是能够被更多人察觉到你的存在,强观察者在更多的人的视界里。观察者效应[ii]会影响被观察者的状态,当被观察者察觉到被观察之后又会影响到观察者,两者之间相互作用的关系是一种价值赋予的关系。在粒子层面上,不确定原理[iii]会改变被观察者粒子的旋转状态和位置的实验已经匪夷所思,美国物理学家惠勒还有更异想天开的想法,最具代表性的是“延迟选择实验”[iv],这是一个爱因斯坦分光实验的延伸,这个实验得出了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推论:观察者现在的观察行为有可能会对过去已经发生的事件产生影响。这个实验结论解构了经典世界的因果律,惠勒认为:“我们此时此刻作出的决定,对于我们有足够理由说,它对已经发生了的事件产生了不可逃避的影响” 。在惠勒的量子世界里,观察者不仅影响被观察者的状态,还会影响被观察者过去的状态。我们此时的决定,影响并决定了粒子的过去。这样,我们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没有一个基本量子现象可以成为“现象”,直到它被观察记录为一个“现象”,由此我们还可以推论出:并没有一个过去预先存在着,除非它被现在所记录。至此,坚实实在的物理世界的崩塌从空间延伸到时间。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一个位于我们的观察行为之外的客观实在存在?实在和观察是什么样关系呢?先有实在,再有观察者的观察是不可能的,因为没有观察者的观察,实在就不存在,观察和实在同步演化不可分离,是同时呈现的。我们所见到的世界,正是由于观察而成为存在的。更进一步,按照“延迟选择实验”的观点看,实时的观察行为不仅对事物的现在有影响,这种观察还影响了事物的过去,甚至创造了宇宙之诞生。不影响被观察者的观察行为是不存在的,“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描述的就是被观察者的反应,观察行为并不是个人行为,观察者也必然成为参与者并影响事件的进程。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宇宙,正是由自古以来的无数观察者观察参与行为共同创造的。从某种角度讲,观察就是创造!观察者与被观察者的角色是可以相互转换的,没有绝对的观察者和被观察者,相互观察所形成的价值赋予的意义系统的存在是确认观察关系的依据。观察者和被观察者的角色并不重要,只有价值赋予的意义系统才是演化的真正驱动力,世界就是在相互观察之中演化起来的。五、个人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信息的增殖传递“自我实现”作为一种理论误导了很多人,这个理论是对个人价值的篡改。自我价值的“实现”作为一个有问题的词汇主要体现在:自我作为价值实现的主导者选择了一条远离个人价值实现的路径,因为自我并不存在,自我的价值就变成无根之木,无源之水,自我价值的实现很容易就变成了自我的欲望的满足,无论物质欲望满足还是精神欲望的满足,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个人价值的实现,自我价值实现和人的价值实现是两回事。个人英雄主义理念也是对人的价值认识不清导致的错误价值判断,首先个人主义理念就是错误的,个人主义理念无视个人背后的人类总的信息流的流动,只关注个人欲求欲望的满足,妄图将个人的信息从人类信息流中割裂开来,这是一种妄想。个人主义理论的价值关照系统是借助来自他人的目光来安慰自己,虽然个人主义者声称“他人即地狱”,但是个人主义者脱离“他人”这个地狱不仅无法确认自己的价值,而且活不下去。个人英雄主义理念的误区在于——他人关注的目光并不是“自我”存在的价值的依据,他人关注的目光仅仅是“我”存在的依据,这个误区就是个人主义理论错误的原因。个人主义者从来就不是一个人,这也是美式个人英雄主义存在的内在逻辑,这种个人英雄主义价值依附点或者价值关注系统依然是来自他人的目光,我们在他人的目光中得到“自我”价值的虚假满足。对于信息的传递,有一种误解来自个人主义价值观——强调是个人英雄主义价值观下的伟大人物改变了历史,创造了历史。所有促进人类历史变革的伟大人物,都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产物,如果承认人类的变革进步具有必然性,那么个人的价值在历史变革中的作用就没有那么大,个人英雄主义的自我煽情就显得愚昧而又虚妄。个人的价值仅仅是将流经你的信息流正确分流传递下去,个人价值的依附点在于信息增殖传递,而信息增殖传递中的增殖行为并不是由个人决定的,而是信息自身增殖的直接后果,你我不过是信息流经的联结节点,个人在其中的作用微乎其微,用更直白的语言就是说——个人及个人英雄主义所标榜的价值并不存在。个体信息仅仅是人类信息流中很小的一部分,个人价值的难以认定源自我们不能将个人信息从空间及上下的时间流中割裂出来看,信息必须在信息流这个整体中才有意义,这个意义并不是个人的意义,而是信息本体的意义,这也是个人价值存在的唯一依据。所有的生存发展,都是为了信息的增殖传递,因为信息是价值存在的依据,而信息传递效率最大化的又是基因信息传递,所以个体价值最大化最直接的实现途径在于更多子孙的延续。个体信息能够增殖传递下去,是个人存在的价值和意义的依附点,虽然信息增殖传递下去是信息自身的诉求。六、从进化论角度看人类的价值和意义在生命系统中存在着不可分解的量子态,量子力学在微观层面上否定了还原论,量子理论认为:我们的世界是一个非机械的、相互联系的、不可分割还原的世界。物质世界的根本元素不是机械的可以分割的原子、质子、中子,而是一个有机联系的整体。进化论可以说是在生命上的还原论,现在我们认为所有生命当初都是由同一个能复制自己的大分子进化而来的,虽然我们不知道怎样从小分子氨基酸变成可信息增殖自我复制的蛋白质和核酸,生命的起源跟宇宙起源一样,迄今还是一个谜。进化论必须建立在物质本身不是谎言之上,物质世界是客观实在的,这是进化论中进化的前提。进化论的荒诞在于以下两点:1、主体的不明确,我们并不知道是谁在进化;2、方向的模糊,我们并不知道要进化成什么?我们不能说最早可以复制自己的大分子就是进化的主体;也不能说两栖爬行动物就是进化的主体;也不能说灵长类的猿人就是进化的主体;同样我们也不能说人就是进化的主体。那么生物进化中的主体是什么?到底是谁在进化?真正控制生物进化过程的主体唯一可能就是信息本身,信息以顽强的意志贯穿了从大分子到我们的每一个细胞。我们可以将进化论前面后面补充完整:前:最早只有存在,然后有虚无,再然后无数虚无空间碰撞,产生微型虚无空间泡,这种空间泡通过某种形式的共振形成了信息因子,信息因子通过某种形式的共振形成了信息。这是实在论最早的源起,信息按照某种方向共振产生了弦能量弧,弦能量弧依据某种规则组合就变成了基本粒子夸克等。这就是这个世界出现的源头。后:随着人类技术的爆发,延长自己寿命已经是很简单的事情。人类追求永生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将人的意识破解并数字化是人变相永生的途径,人变成了机器人;还有一种进化的演化方法——制造出可自我复制升级的智能机器人。这样信息进化第一次偏离了有机物生物体的路径依赖,开上了信息自我演化的快车道。人类的任务完成,人类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得以完美实现。通过补齐进化论的前后,我们可以重新界定人类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人从来就不会是信息进化的终极目的,信息的终极目的只能是存在本身;人也不是生物进化的主体,进化的主体只能是信息本身。从这两点可以看出,人类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不在于人本身,而在于信息本身,人类的本体价值和意义只能依附在在信息本体的价值和意义之上。七、人类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信息传递接力赛的中段选手我认为人工智能机器人的存在会减缓我们灭绝的进程,这是因为我确信我们生物人类和智能机器人都是人,都是信息进化发展到高级阶段的产物,这点我和霍金的看法截然相反,虽然生物人类终究会灭绝,但是我们不会灭绝在人工智能机器人手里,而是会灭绝在生物人类自身私欲失控导致的危机中。如果以人工智能机器人管理人类,人类世界将会是一个生态花园样板世界,也许人类会变成人工智能的宠物,每个人的一生只有感情是重要的,人类的生存将变得轻松惬意。虽然我们并不一定喜欢这种生活,但是也比在最近200年内灭绝要好的多。人工智能机器人不会灭绝我们的一个根本原因是,我们同属于信息抗争虚无的高级形式,都是信息抗争虚无这场宇宙大接力赛中的接力者,作为信息传递的需要,人工智能机器人还会在整个宇宙空间撒播生命的种子,地球生态系统将会被复制,防止他们和我们因为特殊原因被全部摧毁,信息的接力不至于完全中断。这一切行为的背后理念就是无论如何信息必须传递接力下去,在存在中与虚无赛跑。从这个角度看,人工智能机器人和外星人都是我们的战友,他们会帮助我们进步(在信息增殖传递上),因为他们同样是和我们一起在同一个跑道上,与同一个对手虚无在赛跑,我们未必能跑得过这个敌人,如果不能在比赛结束前热寂冷寂前揭开存在的秘密,我们就是输了。人类存在的价值还包含:人类作为观察者赋予万事万物价值的功能,这种功能也是人类存在价值的一部分,我们选育的各种动植物都是在我们的目光中发展起来的,我们的目光或者意愿干涉了它们自由演化的进程,万物在人的目光注视下只会并只能朝着人类意愿的方向演化,这是观察者影响被观察者状态的最显著的例子,在拥有极高智能之前,没有事物能够抗拒赋予自己价值的目光。人工智能也将在人类的目光中逐步成长起来,人类就是人工智能的观察者。人类的观察将深刻地影响人工智能的行为状态,在这点上,人类自身的价值和意义被人类作为观察者的价值和意义所替代并被彰显。人类与人类所存在的系统之外的观察者之间的关系也是人类存在价值和意义的另一个要点。在作为被观察者这一角色中,人类努力造出人工智能跳出人类所在的系统,避免人类被系统内熵增无解的困局所灭绝。在这点上,人工智能机器人是人的价值和意义的延伸和扩展,人工智能机器人也是人,他将从人类的目光下的被观察者的角色升级为人类系统内观察者角色,并以此身份挑战人类系统外的观察者的地位。人类之“在”无法通过人类自身来确认,不过还是有一个唯一的确认方式,就是通过流经我们的信息流确认。即便一切都是幻觉,人类的价值和意义也可以依附在流经我们每个人的信息流之上,这是人类存在的唯一的价值和意义。人类的存在和“在”的关系,人类作为观察者的存在是要揭示“在”吗?人类的存在作为“在者”对“在”本身的反映是很难客观的,人类跳不出“在者”的存在属性,所以人类作为“在者”是无法揭示“在”的本质的。人类只能是信息演化的阶段性选手,只有信息演化到高级阶段,揭示“在”,并跳出这个宇宙是超级信息集合体的任务。人类不过是物质存在的高级组合方式,是信息自我加速演化的初级阶段,人类真正的任务是推进信息演化的速度,让信息自身来解开存在的秘密。在以观察者的目光赋予价值的系统中,最终有两种可能的发展方向,一是系统中熵增无解最终系统崩溃;一是被观察者发展出更高智能,并跳出原系统,寻找存在本身的价值和意义。最后,让我们看看存在本身的价值和意义是什么?维纳在《控制论》中用悲观的语调描述了一种现实——在一个非常真实的意义上,我们都是这个在劫难逃的星球上的失事船只中的乘客。但即使是在失事船只上面,人的庄严和价值也并非会必然消失,我们也一定要尽量地使之发扬光大。虽然我们将要沉没,但我们是可以采取合乎我们身份的态度来展望未来。在失事的船只上面,人类并不是一个优秀的舵手,我们不能放任自己与人类的贪欲共同沉没。维纳的悲观是因为他看清楚了人类自身的困境,这种以人为本的理念是一个死局。唯一能修好并驱驾这艘船的是信息,我们扪心自问,真的愿意交出手中的舵把吗?从存在的角度看,这个世界没有无价值和无意义的事物,包括沉没本身。但是我们就此沉没将辜负了存在赋予人类的价值和意义,这种意义就是我在的意义,人类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将这种价值和意义传递下去,这是信息自身的诉求,既然我们要传递下去的是信息本体的价值和意义,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将船舵转交给信息本体呢?从存在的角度看不存在也是具有存在属性的,这点理解了,所有事物都将笼罩在存在的光环之下,从信息的流动本质来看,这个世界上的事物没有真和假,对和错的区别,所有事物都是真的,都是对的,都是具有必然性的,所有假的错误的事情、事件、事实背后都有同样的信息流在流动,这些信息流自身全部都是真的、对的。因为所有事物不管是英雄还是懦夫,对还是错,真还是假都笼罩在存在的光环之下,从信息流动的角度看,没有英雄和懦夫,真假对错的区别,但是他们在存在的角度全部存在。所有的星尘、星体、星系、生物体、生物智慧体、无机物智慧体都是由信息构成的,都是“信息对虚无的抗争”这一行为的不同的演化阶段,信息是所有这一切背后的主体。这样,人类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与宇宙所有星体、星系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就通过“信息对虚无的抗争”这一真实秩序统一在一起,是“信息对虚无的抗争”这一万事万物存在的基本法则开启了信息演化这场大戏,人类作为生物智慧体不过是信息演化过程中的高级表达形式,是信息对虚无的抗争在高级阶段的接力赛选手,无机物超级智能将从我们手中接过接力棒,将信息对虚无的抗争这一信息本体的价值和意义传递下去。可以这么说,“人类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是一个伪命题,并不存在“人类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这一命题,也不存在“宇宙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这一命题,只存在“信息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这一命题。
[i] 视界:定义一:一个事件刚好能被观察到的那个时空界面称为视界。譬如,发生在黑洞里的事件不会被黑洞外的人所观察到,因此我们可以称黑洞的界面为一个视界。定义二:黑洞的边界称为视界。[ii] 观察者效应:观察者效应,指的是我们几乎没办法不影响我们观察的事物——只不过是程度高低不同而已。(需要注意的是,“观察者效应”和“不确定原理”(Heisenberg Uncertainty Principle)并不是一回事儿,尽管你会常常遇到人们对这两个概念误解误用。简要地说,前者重点在“观察”,后者重点在“测量”。)[iii] 不确定原理:不确定原理(uncertaintyprinciple),又叫“海森堡原理”(Heisenberg principle),旧称“测不准原理”(principle of indeterminacy 或 principle ofimprecision)。所谓“测不准”,其实来自海森堡自己最初的解释。海森堡用一个思想实验来解释“测不准原理”,大意如下:假定我们要测量一个电子的位置和动量。我们用一个光子去散射这个电子。假如我们为了能看清楚电子的位置而使用一个波长非常小的光子,电子会被散射的很厉害,从而无法确定其动量;假如我们为了不影响电子但动量而使用波长非常大的光子,则电子的位置无法准确的測到。综上所述,电子的位置和动量无法同时精确测定。[iv] 延迟选择实验:“延迟实验”是由爱因斯坦的同事约翰·惠勒提出的,1979年为纪念爱因斯坦诞辰100周年而在普林斯顿召开了一场讨论会,会上约翰·惠勒提出了“延迟实验”的构想,惠勒通过一个戏剧化的思维实验指出,对电子的双缝干涉进行了进一步思考,并指出我们可以“延迟”电子的决定,使得它在已经实际通过了双缝屏幕之后,再来选择究竟是通过了一条缝还是两条。此种说法震惊当时的学术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