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坛往事 ▏泉坛奇人张叔驯

《泉坛往事》一书,是马传德先生以其亲身经历,依据与其父马定祥的生前谈话和遗留材料,加多方努力,经多年从各个渠道获得的不少第一手资料写成。作者对清末民初中国泉坛涌现出的俊彦们,一一予以深刻的描写,披露了那个时代文人雅士的高尚情怀、生活趣事、收藏秘闻和人生悲欢等一些不为人知的生平经历。丁福保、张叔驯、方药雨、罗伯昭、张季量、陈仁涛、张䌹伯、郑家相、王荫嘉、蒋伯壎、李荫轩、王希贤、戴葆庭、沈子槎、孙鼎、杨成麒、李伟先、王亢元、施家幹、张璜、耿爱德、千家驹、马定祥、罗斯、邬德华、徐寄庼、蒋仲川、秦子帏、王守谦……他们在振兴近代中国文化、钱币收藏和研究方面都做出了杰出的贡献,绝不应被历史尘埃湮没。我们特从书中节选部分精彩内容,陆续呈现给大家。
上海博物馆不宣之秘

1980年12月3日,我父亲因病在家休养。上海博物馆陈佩芬(时任金石组副组长,后任副馆长)来电话,约请我父亲于12月5日上午到上海博物馆去看一批古钱。我父亲欣然应邀,前后总共用了三天的时间,终于完成了这批多达15,000枚古钱的鉴定工作。在这段过程中,馆方领导始终未透露过有关这批古钱的任何讯息,事后提出让我父亲写一份评定估价材料。

记得我父亲第一次看到那批古钱的当天,他回来后就对我说:“霖儿(我的小名),想不到张叔驯的古钱还在国内啊!今天我看到的两枚宝福局‘咸丰重宝’背‘五十’大钱,就是张叔驯的东西……”

张叔驯生于1899年的浙江湖州南浔,原名乃骥,叔驯为字,单名张骥,号齐斋。早在1946年,我父亲就曾看过张叔驯收藏的全部古钱,其中不少珍品犹记脑海,所以当他第一天看到一枚宝福局所铸的“咸丰重宝”背“五十”大钱时,就即刻断定是张叔驯的旧藏,当年仅张叔驯藏有此种宝福局背五十的钱,共有两种版别,都是存世孤品。

张叔驯是民国时期公认的“中国古钱大王”。他的人生经历包括他的藏品,由于富有传奇色彩,因而为泉界人士津津乐道。早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开始,人们谈到古钱收藏,就会如雷贯耳地听到“南张北方西蜀罗”的大名。“北方”是指天津的方药雨(即方若);“西蜀罗”指的是罗伯昭;“南张”就是张叔驯先生。

泉界泰斗丁福保先生,在他主编的《古钱大辞典》中介绍说:“张乃骥字叔驯,号齐斋,浙江吴兴人,石铭孝廉三子,家藏金石碑版及宋元明书画甚富。君以家学渊源,耳濡目染,见多识广,精于鉴别,性又好古玉古泉,而嗜古泉为尤酷,大力搜求,不惜巨资,各地奇珍多为所获。藏泉之富甲于东南,与寓居津门之方劬园(即方药雨)并驾驰驱,时人号曰‘北方南张’,盖今世之南北两大家也。北方以刀布胜,南张以圜泉胜。”

我父亲在1980年发表一篇文章,曾对张叔驯收藏靖康钱的情况作了一些描绘:“余见齐斋(张叔驯)藏靖康钱独富,举凡靖康之小平、折二、折三、元宝、通宝,篆、隶、楷(真)书,铜、铁钱,以及铁母,几乎赅备。”这种北宋最后一年铸的靖康钱,仅铸造一年,铸量极少故成了历代泉家钟爱之物,版式非常繁杂。而张叔驯收藏这种珍贵古钱品种数量之多,是名符其实的“冠军”,由此可见其收藏之宏富。

1945年圣诞节,回沪,为处理其在上海的财产和账务,在上海停留了四个多月。父亲有机会看到张叔驯的全部藏品,对其珍品之多,数量之丰大为惊叹,他生前几次对我说:“南北宋时期的‘铁母’钱,别人集有几枚或十几枚就已不得了啦,张叔驯居然拿出来几大串,竟有几百枚之多!”

我父亲看到刘守光所铸的“应圣元宝背当拾”、“乾圣元宝背当百”及“应天元宝背当万”这些稀世绝品时,还提出自己的见解,说丁福保先生编著《历代古钱图说》书上的“乾圣元宝当百”称之“乹元重宝当百”钱,是钱文读认有误,是丁老他们将该钱面文中的“圣”字错看为“重”字所致。另外我父亲还认为,刘守光当时应铸有四等钱,尚余一种“乾天元宝背千”钱,唯憾应有而未见。张叔驯先生对我父亲这些见解深表赞同。

我在彭信威《中国货币史》第317页上看到他写了这么一段关于“乾元重宝”的文字:

近代钱币学家认为应圣、乾圣、应元等钱为一套,应同属刘守光。张䌹伯《五代十国货币考》即作如此主张。但他把乾圣元宝的“圣”字读作“重”字,把这钱误读作“乾元重宝”(见张䌹伯《刘燕钱史续考》)。丁福保在他的《古钱学纲要》《古钱大辞典》和《历代古钱图说》中也作乾元重宝。一九六四年马定祥向我指出,应读作乾圣元宝,一查果然以前的人都读错了,这是由于“圣”字不是十分清楚。然而如果仔细看,还是看得出来。

父亲还告诉我:“有些难得一见的五代十国名誉品古钱,对别人来说,是‘一钱难求’,而张叔驯不仅藏有,甚至还有好几种版式的呢!”正如罗伯昭先生当年观赏张叔驯先生藏品后所写的感语:“叔驯藏品,孤品异品,层见迭出,有令人望洋兴叹之感,是名副其实的古泉大王!”

当我父亲看到“壹当伯钱”钱时,特别兴奋,连连拍案,称之奇珍绝品。依我父亲之见,此钱虽出谱无考,但它与“大齐通宝”、“国宝金匮直万”等钱,均是国宝级的古钱。当时张叔驯告诉我父亲说,该钱最初为戴葆庭先生所得,并介绍了一些有关戴葆庭、戴葆湘昆仲以及董弢庵等人早年向他提供了不少珍钱的往事。

1946年张叔驯在沪短暂停留,便再次赴美,其后直至他逝世,再未回过国内。从此他本人和他的藏品,内中包括“大齐通宝”、“壹当伯钱”等众多珍稀钱币也杳无音讯了。以至当年上海、北京的泉坛人士一直有诸多揣测,有传张叔驯的古钱全部藏品,都早已跟随其主辗转到了国外……

直到1980年12月5日的那个上午,才知道张氏的大多数藏品,尚在上海而未曾流往国外。

钱币市场高歌猛进

丁福保先生在他的《古泉杂记》曾有一段文字介绍张叔驯收藏古泉之魄力:“南林(南浔的古称)张君叔驯,携示古泉一囊,以分两言之,即与黄金等贵,亦不过千余金而已,乃张君以二万余金得之!噫!非有大力,何能购此?”“张叔驯,家学渊源,精于鉴别,大力收古泉,所藏富甲全国,古泉家咸尊之曰古泉大王云。”

张䌹伯在《百四十年来泉家述略》文中称:“自光绪中叶至近今约四五十年,为古泉集大成时期,当以方药雨、张叔驯为中心人物。方氏好泉之始,在戊戌庚子之交,时老辈凋谢,鲍李云亡,乘泉界中衰之余,居北方冲要之地,嗜好既笃,经济又裕,大力搜求,嘉道以来数十钱币精英,萃于一筪,益以出土之品,洋洋大观,蔚成当代巨室。差足与之匹敌者,张叔驯耳,时有北方南张之称。张氏年最幼,好泉最晚,然嗜深力强,近自江浙,远及蛮荒,东南旧藏,西北新出,匪不罗而致之。若百川汇海,万流朝宗,不及二十年,竟与方氏分庭抗礼,同辈敛手叹服。二氏所藏奇珍异品,繁复伙颐,不胜枚举,向使鲍李诸公见之,将舌矫不下,谓为空前可,谓为绝后亦无不可。洵集古化之大成矣。晚近古物外流,每深慨叹,独古泉犹克保存,斯则方张二氏中流砥柱之功,不可没也。斯项泉币,稀世之珍,可不视同国宝乎哉!张氏年富力强,异日成就,未可限量。”又云:“民国以来,钱家辈出,钱学风行。言乎收藏,首推方张。南北对峙,互争雄长,百十年来各家菁英,尽量搜括,益以出土之品,往往朝发墟垄,夕登几案,空前绝后,集其大成。”

张叔驯好友郑家相曾对其评价甚高,称:“叔驯年富力强,收罗最力,不数年为江南巨擘,与寓居天津之方药雨若,并驾齐驱……”另一位挚友蒋伯壎称:“君(张叔驯)藏泉巨富,半皆珍奇,其鉴别之精确,恒居诸同好上。”事实证明,这些都是公允的评断。

张叔驯年轻时就结识了全国各地最有名的钱币收藏家,他们中有很多是学富五车的大学问家,如方药雨、宝熙、罗振玉、周仲芬、董康、袁寒云、李国松、刘体智、龚心钊、邓秋枚、王荫嘉、张䌹伯、郑家相、张丹斧等等,都是名重一时的钱币学家和收藏家,有的还是他父亲一辈的朋友。大家常在一起切磋学问,交流心得,交换古钱。当时经常去张家的有张䌹伯、陈仁涛、郑家相、王荫嘉等好友,他们还借助张丹斧主持《晶报》的机会,发表文章,各抒己见,发古阐幽,相互辩驳,一时非常热闹。

事实上,张叔驯除古钱之外,其铜元、银币的收藏都堪称一流。如当年被誉为铜元之王——江西省造辛亥大汉当十铜元的第一枚即为张叔驯所获;中国银币中的大名誉品——陕西省造光绪元宝七钱二分银元,当时国内仅发现两枚,而张叔驯即藏有一枚,另一枚为陈仁涛所得,由此可见其收藏之精。

泉币界的大活动家

张叔驯并不是那种只知道把藏品深藏秘锁的传统藏家,他也喜欢与外界同好交往,进行广泛研讨。他是当年泉币界各种活动最积极的组织者。1927年,他邀请泉币收藏家程文龙等人,由他出资创办了一个古泉学社,这是中国第一个钱币学研究团体,同时还创办了《古泉》杂志,是我国正式出版的最早的钱币专业杂志。

这个学社拥有当时中国泉学研究的所有权威人士,其中有不少都是名重一时的大收藏家和大学问家,他们是:龚心钊、张叔驯、邓秋枚、张䌹伯、程文龙、郑家相(以上是鉴定员);方药雨、周仲芬、宝熙、陶心如、罗振玉、杨肃谷、陈叔通、张丹斧、朱峻夫、王朴全、宣愚公、蒋坚志、李国松、范兆经、范兆昌、方地山、余挺生、翁友三、郑希亮、周书、刘晦之、蒋伯壎、顾震福、朗悟、袁克文(以上是评议员);董康、王荫嘉、邓秋枚、张翼成、程文龙(以上是编辑员)。学社的理事是张叔驯和程文龙。这个名单是学社的社员选举出来的,可见当年该学社成员之广。

这个团体中,博学鸿儒大有人在。宝熙是满清皇族之后,在晚清朝廷中任过职,素以收藏古物出名,是上海博物馆老馆长徐森玉先生的老师;袁克文是袁世凯的二儿子,世称“皇二子”,清末四大公子之一,以才华横溢、风流倜傥著名,其收藏古钱、古书和邮票久负盛名;龚心钊、刘晦之、李国松都是安徽籍的银行家兼大收藏家,李国松是李鸿章的侄孙(李鹤章的孙子),刘晦之是四川总督刘秉璋的儿子,龚心钊是合肥望族之后,他们的收藏在民国收藏史上很有名气,也都出版过各种收藏目录;方地山、罗振玉、董康、邓秋枚、陈叔通等人不仅收藏古钱,还是著名的藏书家;张䌹伯、郑家相、王荫嘉、张翼成、张丹斧、程文龙都是泉界著名人士……

学社的社址在上海贝勒路口蒲柏路(今黄陂南路口太仓路)鸿仪里2号(现旧房已拆,变成“新天地”的一部分了)。他们于每个月的第一周和第三周的周日下午来此聚会,共同欣赏和研究各自新的藏品,切磋学问,考证真伪。该社在每月的第一周周日还召开展览会,将各家提供的藏品分卖品和非卖品两类陈列,为大家相互间的交换研讨提供方便。

该社出版的《古泉》于1927年5月刊行,分为两种印刷版本,一种是宣纸印制的线装本,一种是普通的平装本。第一期上除了刊载了一些珍稀古钱的拓片外,还刊载了翁宜泉《校洪志》、金砚云的《古泉考》、刘燕庭的《嘉荫榏随笔》、程文龙的《古泉审》、王荫嘉的《泉觯》、邓秋枚的《风雨楼异泉图录》等文章,还有张叔驯自己撰写的《齐斋泉乘》。但仅出版了一期就没有声息了。

十年后,到了1936年,随着中国泉学热潮的逐渐高涨,大家深感有必要重建一个固定的泉币组织。张叔驯、丁福保、叶恭绰等人重起炉灶,发起成立了“中国古泉学会”,在上海功德林素菜馆正式成立,当时到场有吴稚晖、叶恭绰、丁福保、程云岑、杨凯龄、张叔驯等,并选丁福保为会长,张叔驯任副会长。

第二年,举行了第二届年会,改选张叔驯为会长,丁福保、陈仁涛为副会长,敦请孔祥熙、叶恭绰、张静江为名誉会长,并创刊《古泉学》季刊。可惜寿命又不长,杂志只出版了5期就没有声息了。

张叔驯的钱币活动不仅在国内,1929年,他就是日本东洋货币协会赞助会员。1935年至1936年间,他还加入了英国皇家艺术学会,并担任了组织委员,同时还是美国钱币学会的会员。据上海《晶报》载,早在20世纪20年代末,张叔驯曾应日本古泉界朋友的邀请出访日本,并在日本作学术交流,在当时日本古泉界引起巨大反响。1935年3月10日,日本著名钱币收藏家来沪访问,有平尾聚泉、三上香哉(平尾聚泉是《古泉大全》的编著者,三上香哉是东洋货币协会的专务理事),在沪期间都与张叔驯、丁福保等作了愉快的学术交流。

张叔驯曾著有《齐斋泉乘》一书,记载了他对一些钱币的考证功夫,可惜未及出版,仅在《古泉杂志》和《古泉学》杂志上刊出数则。抗战爆发后,他们全家避往海外,这部珍贵的书稿不知最终流落何方。

“齐斋”精品的归宿

1946年张叔驯最后一次离开故乡远赴美国时,他带走了一枚中国古泉收藏史的传奇之品——“大齐通宝”,泉界称为“四眼大齐”。

大齐通宝是五代十国时期南唐国主徐知诰(李昪)所铸,物以稀为贵,这种“大齐通宝”,文献上记载的只有两枚。道光年间戴醇士(即戴熙)所藏的那枚钱因残缺左角,故世称“缺角大齐”,那是他家中的祖传之物。戴醇士是杭州人,道光时曾官至兵部侍郎,晚年辞官还乡,据说在太平军攻破杭州城的时候,戴醇士自殉时就怀揣着这枚最喜爱的宝贝古钱,从此世间再也不见“缺角大齐”的踪影。他的殉节行为,受朝廷褒扬赐谥“文节公”。也有说戴醇士将“缺角大齐”深埋在地下,之后有些人为了得到这枚稀世真品,争相购买戴宅,掘地数次,终无所获。另一枚就是张叔驯所藏的“四眼大齐”。

当年,戴葆庭以五百大洋之价将“四眼大齐”卖给了张叔驯,张叔驯得之,视为铭心之品,奉若拱璧,因而取斋名曰“齐斋”。

继“缺角大齐”之后,“四眼大齐”的出现成了世间孤品,顿时身价百倍。又有前述藏泉前辈的人文掌故,张叔驯得之后,呵护之殷可以想见,故长期秘不示人。

当年少数见过“四眼大齐”的人之中,有大收藏家罗伯昭,他曾经这样评论这枚稀世古钱:“厥钱完整,缘薄厚肉,红铜熟旧。背似稍夷而有四小孔,文字与戴醇士之拓本同范。”

但是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久了,亲朋至好总想一睹该钱的风采。张叔驯想了一个办法,请翻铸高手仿制了一枚,以代真品,偶尔示人,足炫法眼,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个秘密。

这个秘密,直到1983年才被我父亲在《中国钱币》第二期《大齐通宝辨》一文中揭开。在这篇文章里,还附有一张背面轮廓清晰的大齐通宝拓片,这张拓片,便是张叔驯让高手翻铸的大齐通宝。父亲指出,这枚翻铸品能与真品相辨别的,便是钻孔的方式:真品钻孔是从正面字隙间钻入,所以背面的四个孔口呈翻口状,翻铸品反其道而钻孔,自背面钻入而此面不见翻口,所以背面四孔轮廓清晰可见。

据张南琛(张叔驯子)告诉我,其父辞世若干年后,他的母亲徐懋倩将包括大齐通宝在内的2,000多枚古钱卖给了纽约著名古董商美籍华人J. T. Tai.。此人原先在上海时,就与其父认识。

我的美国好友孙浩先生以此讯息查阅国外一些资料后,认为“J. T. Tai”原名“戴福保”,其店名为“戴润斋”(Jun Tsei Tai,全名J. T. Tai & Co.),欧美古玩界都以“J. T. Tai”称呼。

戴福保夫妇在早先在国内即是买卖陶瓷、青铜器及玉雕方面的知名人物,1938年在上海广东路开设“福源斋”古玩店,他与“禹贡”古玩店的叶叔重、“雪耕斋”的张雪庚,以及“珊瑚林”古物流通处的洪玉琳,被当时广东的古玩界,称之“四大金刚”。戴福保于1949年赴香港,次年迁居美国后不久,即在纽约开店,很快在欧美的中国艺术品收藏界打响名号,后又从事房地产生意。其留在上海的店铺1955年因涉嫌文物走私案发被查封。戴福保于1981年在美国以J.T. Tai & Co. Foundation (戴氏基金会)为名创办一个慈善性质的基金会来管理资产,其本人已于1992年过世。

(本文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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