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业：2018年湖北黄冈顾景星与《红楼梦》研讨会随笔

2018年我可能要将参加11次各种会议，都在6—11月之间。因为6月之前各学校老师要参加研究生答辩和招生，无法外出开会。

作者近照除一些国内的学术研讨会外，还有8月要去马来西亚和德国参加古代小说会，10月要去苏州参加清华同学毕业50周年聚会，11月1日要去昆明参加纪念西南联大在昆明建校80周年纪念大会。因此6个月一共有11场会，平均每月1-2次，频度是够高的。其中10月三个会时间完全连在一起了，10月12日—16日开封金瓶梅会，16—19日苏州清华同学聚会，19—21日山东临沂罗学会。其他会议时间还有间隔。2018年外出开会预计表时间会议6月湖北黄冈顾景星与红楼梦会湖北黄石三国演义会7月新疆伊犁文学地理会8月马来西亚小说会德国维也纳小说会9月杭州四大名著会10月开封金瓶梅会苏州清华同学聚会山东临沂罗学会11月武汉水浒会福州冯梦龙会这些研讨会除第一次“湖北黄冈顾景星与红楼梦研讨会”已经在蕲春召开外，其余研讨会都尚未举行，下面根据我参加湖北黄冈顾景星与红楼梦会的感想，及对以后各次会议组织情况的了解，做些介绍。首先介绍6月8-10日在湖北黄冈蕲春召开的“顾景星与《红楼梦》”研讨会。

2018年首届中国黄冈顾景星与《红楼梦》学术研讨会此次研讨会最后的全称是“2018年首届中国黄冈顾景星与《红楼梦》学术研讨会”，主办方是蕲春市政府和黄冈师范学院联合主办的，参会的学者也有业余红学爱好者。从研讨会名称可知，此会是讨论顾景星和《红楼梦》的关系，主要内容是讨论黄冈蕲春当地红学爱好者王巧林提出的：《红楼梦》作者不是曹雪芹，而是顾景星。研讨会冠以“首届”，其含义是第一次，以后还会继续开第二届、第三届……。五大名著的作者目前都有问题，五本书可分两类。第一类是《金瓶梅》作者兰陵笑笑生，根本不知其作者的名姓。第二类作者有名有姓，但身世不明。如《三国演义》作者罗贯中是山西太原人，还是山东东平人，有争论。《水浒传》作者施耐庵是浙江杭州人，还是苏北兴化人，有争论。《西游记》作者是否就是写了“笔记《西游记》”的苏北淮安吴承恩，有争论。至于《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也有两大问题有争议。第一，他身世不明，一般认为他是曹寅孙子，但他父亲是谁不知。第二，按照曹雪芹的岁数，他十三四岁时家道没落，根本没有经历过当年曹家的兴旺时期，没有这些经历如何可以写出大观园中奢华的生活场景？

《红楼梦作者顾景星》因此很早就有人质疑曹雪芹的著作权，于是《红楼梦》作者另有其人就层出不穷了，据说已经有100多位了，恐怕超过《金瓶梅》作者人数了。其中前几年最热的是洪昇说，提出此说的土默热，开过几次研讨会，后来认可人不多，近来也无声息了。最近又出现冒辟疆等说，湖北蕲春王巧林提出顾景星说是目前宣传较多的新说。我主要研究古代小说版本，对《红楼梦》作者没有研究，只是有兴趣而已。王巧林是蕲春人，和我一样不是研究古代文学的，是业余爱好者，他经过十几年苦心研究，认为《红楼梦》作者是蕲春顾景星，最近由光明日报出版社出版了他专著《红楼梦作者顾景星》，有700多页75万字，欧阳健先生在封底为此书的介绍推介辞中写道：我完全赞同王巧林先生的观点，……《红楼梦》作者首选是顾景星。我和王巧林认识，多次在各种研讨会上见面，他书出版后来北京各单位送书，我也曾出面帮忙。《黄冈日报》2017年6月3日对此有报道（http://rb.hgdaily.com.cn/html/2017-06/03/content_285648.htm?div=-1），类似报道还有：http://www.360doc.com/content/15/0604/09/12539266_475536489.shtml王巧林认为《红楼梦》作者是顾景星的主要根据有以下几点。第一，顾景星是曹寅的舅舅，即顾景星的妹妹是曹寅的生母。顾景星曾为曹寅诗集作序。顾景星死后，其子请曹寅帮助刊刻其父文集，他无以为报，就把其父顾景星写的《石头记》草稿送曹寅。后曹家落败，此书流入社会中。曹雪芹只是顾景星的一个托名，根本没有“曹雪芹”这个人，顾景星才是《红楼梦》原作者。

顾景星画像第二，《红楼梦》中有无数例证在顾景星生平都可找到对应关系，《红楼梦》中很多场景、人名、人物形象、宗教文化、方言、民俗、风物、诗词曲赋等方面，都可以在蕲州顾景星处找到对应。由此看来，顾景星说克服了曹雪芹说上述两个主要缺陷，第一，他有完整履历和文学历程，具备写作《红楼梦》的条件。第二，顾景星和曹寅有交往，可能将《红楼梦》手稿流入曹家。但顾景星和曹雪芹写《红楼梦》相比，也有不足，这种论述还有几个问题。第一，所有内容证据都没有“唯一性”。一般论据要成立，必须具有“唯一性”，就是除此之外没有第二例，如还有第二例，这证据就没有“唯一性”，也就不可靠了。这是科学论据的基本原则。而王巧林论证顾景星是《红楼梦》作者虽然在场景、人名、人物形象、宗教文化、方言、民俗、风物、诗词曲赋等各个方面，找出几百个证据，证明《红楼梦》和顾景星有关，但这些证据都不是“唯一”的。

《白茅堂文集序》最简单是语言，会议主持人、黄冈师院文学院院长在会议总结时，很赞同王巧林的语言考证，还让该院老师回去，利用蕲春语料库核对《红楼梦》会和顾景星的语言，希望根据用词证明：顾景星是《红楼梦》作者。但殊不知这有很大问题，首先，即便《红楼梦》和顾景星都使用相同的词语，但很多词语不是只有顾景星和《红楼梦》使用，不是唯一的，因此不能成为证据。会上就有一年轻老师当场指出：王巧林说《红楼梦》和顾景星都用了“嬷嬷”一词，并以此作为顾景星是《红楼梦》作者的证据之一，其实大家都知道，在古代小说中“嬷嬷”使用非常广泛，根本不能作为证据。其他类似问题很多。因此，只在《红楼梦》找到顾景星使用的相同词语还不行，同样在顾景星文章中找到《红楼梦》中有的词语也还不行。还必须查编所有其他人，和其他方言，都再没有出现类似词语，这样的证据才成立，才可证明《红楼梦》中词语来自顾景星。而要查编所有其他作品和方言，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因此这种论证是有极大问题的。这就是论证中常遇到的问题——说“有”容易，说“无”难。此外，王巧林的论证中诗词占篇幅很大，欧阳健先生在发言中，也特别点到王巧林有关诗词的论证，认为王巧林举出120多篇诗词，这就是顾景星为《红楼梦》作者的有力证据。《红楼梦》中有大量诗词，这是其他古代小说中少有的情况，说明作者对诗词很有兴趣，也有水平，因此从诗词入手分析作者是一个重要的领域。诗词确实有特殊风格的，我曾看到清华大学某计算机教授分析李白诗词的独特风格，并根据这些诗词风格，来验证哪些诗词是李白所做，而且成功率很高，由此也验证从诗词分析作者是一个途径。但这种分析和上述词语分析作者同样有问题。要从诗词分析，不止要找出和顾景星诗词相似之处，还要论述，这些诗词是其他人写不出来的，这样这些证据才是唯一可靠的证据。而要论证《红楼梦》这些诗词是别人写不出来，只有顾景星可以写出，这是不可能做到的。因此这种根据诗词来论证顾景星是《红楼梦》作者也是不可靠的。

顾景星著《抄本黄公说字》在这次研讨会上，除王巧林外，对顾景星说最支持的是欧阳健先生。欧阳先生是最先支持顾景星说，并为王巧林专著题辞称“《红楼梦》作者首选是顾景星”，这次会上他写了一篇文章，并在他博客上发表：“一次特殊的研讨会——在“2018首届中国黄冈顾景星与红楼梦学术研讨会”的发言”（http://qianqizhai.blog.hexun.com/115597819_d.html）。文章中用一个细节的考证，再来支持王巧林的观点。文章指出：《红楼梦》第十七回“大观园试才题对额”中，宝玉列举出很多草药名称。欧阳先生指出：作为李时珍的乡人与崇拜者，顾景星不仅通读了《本草纲目》，还写了《李时珍传》，赞扬他读书十年，博学无所弗瞡，详尽写他对《本草》谬误的订正。而《红楼梦》中有详细对草药的论述，这就是顾景星写《红楼梦》的证据。但这个分析同样有上述问题，熟悉草药的恐怕不止顾景星一人，曹雪芹可能也对草药很熟悉，因此不能因为《红楼梦》中详细谈及草药，顾景星也熟悉草药，就认为这是顾景星写《红楼梦》的证据。黄石湖北师范大学石麟老师针对王巧林一书事先写了一万字的文章，但会议只给每人8-10分钟发言，因此他无法铺开论述。

顾景星画像他在肯定顾景星和《红楼梦》有关“石头”的分析外，也指出顾景星说一些问题，尤其是四次接驾问题。《红楼梦》中说大观园曾四次接驾，曹寅确实曾四次接驾，而顾景星一家从未有过接驾记录，而且在曹家第一次接驾后顾景星就去世了。这是顾景星说很难解释的。有人认为《红楼梦》中所写的接驾不是清乾陵下江南，而是南明皇帝的接驾。但此说也有极大漏洞，因为说《红楼梦》成书于乾陵之前的康熙年代，学术界基本不认可，虽然这次研讨会上，王巧林也举出一些证据证明《红楼梦》成书于康熙年间，但会上有些学者认为这些证据都不十分可靠。总之，要论述顾景星是《红楼梦》作者，必须找到《红楼梦》中的描写，只有顾景星可以写出来，其他任何人都写不出来才行。但要证明《红楼梦》中的情节、言词等其他人都写不出来，那是非常困难的。这种不科学和不规范的论证，不止出现在顾景星与《红楼梦》研究中，在很多考证中比比皆是，这是应该引起学者们注意的。第二，历史文献证据。曹雪芹写《红楼梦》有很多历史文献为据（当然有人认为这些证据是假的，另当别论），而与顾景星有关的所有文献，都没有直接说他写了《红楼梦》。前面介绍王巧林举出很多顾景星写《红楼梦》的内容方面的证据，但没有任何文献证明这点。内容证据和历史文献证据，哪个更可靠？

《白茅堂集总目》王巧林认为《红楼梦》内容证据比任何文献证据都更可靠，历史文献证据可能误传或造假，而小说内容和人生经历无法造假，因此内容证据才是“铁证”，历史文献不是“铁证”。根据王巧林的分析，顾景星写《红楼梦》有两个关键：其一，《红楼梦》是顾景星亲笔写的。其二，顾景星死后他儿子为感谢曹寅出资刊刻顾景星文集，因此把《红楼梦》手稿赠与曹寅，因此后来从曹家流传出来。但至今没有任何历史文献证据证实这两点。尽管王巧林认为：他找出很多内证，因此不需要历史文献证据，即便有历史文献证据，那也可能造假。这种一笔抹杀历史文献是完全不科学的论述，如此就不要任何历史文献了，这否定历史文献肯定是错误的。因此，如果要顾景星说成立，必须找到历史文献。可以设想，如果《红楼梦》确实是顾景星所写，他要付出极大的精力，肯定会写一些诗文记述写《红楼梦》的艰辛，为何在顾景星的诗文中，没有留下任何有关《红楼梦》的记载呢？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白茅堂集》卷之一另外，如果是顾景星的儿子把《红楼梦》赠送给曹寅，这是一部巨著，曹寅肯定会有记载的，为何至今为止曹寅的著作中没有留下任何记载呢？因此，我认为，如果要证明顾景星是《红楼梦》的作者，必须在上述两方面去查找历史文献，虽然可能性不大，但还是要努力。因为如果找不出这些历史文献，就无法使学术界认可此说，那只有在小范围内宣传而已。最后，关于作者生活经历和作品内容。虽然说曹雪芹没有经历过曹家的兴旺，但很多著名作家都写出了他所未经历的伟大作品，如莎士比亚写的规模宏大的历史剧，肖洛霍夫写出他未曾经历的顿河哥萨克故事，因此认为曹雪芹未经历曹家繁华就写不出大观园，也不足为据。以上是我对顾景星说的分析和看法，论述的比较直白。当然在研讨会上是不可能这样发言的，我把上述对问题的分析，委婉转化为“建议”提出，受到与会学者的认可，意思到了就行了。仔细分析王巧林此书，他实际把《红楼梦》几种主要版本都归于顾景星名下，不仅认为120回本全部是顾景星所写，就是甲戌本、庚辰本也是顾景星的初稿，脂砚斋、畸芴叟也是顾景星的托名。这种看法就有些过了，这样，顾景星儿子交给曹寅的不仅有完整的120回本，还有他初稿甲戌本和庚辰本，这就很难想象了。

甲戌本红楼梦其实王巧林还有个更合理的做法，不要认为现存的《红楼梦》是顾景星写的，而是认为《红楼梦》初稿是顾景星做的，而后来曹雪芹“增删五次批阅十载”，改编为《红楼梦》。这样很多问题就可解释了，所谓曹家四次接驾就不是顾景星所写的，而是曹雪芹所补。但要王巧林推后一大步，把顾景星认定是《红楼梦》的初稿作者，而不是最后作者，估计王巧林是不干的。会上有位学者不客气地评论王巧林的顾景星说，这和丢斧子故事很像，某人丢了斧子，看邻居都像偷斧子的人；后来斧子找到了，再看邻居又都不像了。言外之意是说：王巧林被顾景星说迷住了，看《红楼梦》什么地方都像是顾景星所写。我很赞同他看法，类似问题在“程前脂后”中也有。总之，《红楼梦》顾景星说目前看来问题很多，要在学术界承认顾景星说，第一要找到“唯一性”证据，其次要找到历史文献，证明是顾景星写了《红楼梦》。从目前来看，要做到这两点现在几乎是不可能的。因此我在研讨会上建议，在无法突破顾景星写《红楼梦》的情况下，到处去宣传顾景星说，不如先研究顾景星本人，先把顾景星树立起来，然后再慢慢在顾景星写《红楼梦》上寻求突破。会议也基本认可我的建议。

程甲本《红楼梦》这次会议原请了红学家和知名学者张庆善、胡文彬、孙伟科、应必诚、苗怀明等，后来名单有张书才、陈洪、雷勇、赵建忠等，但实际计划到会的学者只有欧阳健、杨建文、石麟，据说其他人是因为太忙无法出席。但我估计不参加的可能是对顾景星不太认可，去了说不是也不好，因此不参加为好。我没有研究曹雪芹和顾景星，去听听各种意见也很好。很多都是老朋友，将一见也很高兴。欧阳先生是老朋友了，近来见面很少，这次一见大家都很高兴。他身体看来又差了，腿脚也不很利索。这次是因为他很早就认可王巧林的顾景星说，并写了推荐辞，欧阳先生是目前极少数支持王巧林的学者之一，因此他必须来参加。为何欧阳先生为何支持顾景星说，这和欧阳先生否定《红楼梦》“自传说”的看法是一致的，因此支持顾景星说，对欧阳先生是有利的。这次开会欧阳先生认为顾景星是《红楼梦》作者，我不十分赞同，但也没有讨论，这样讨论不会有结果，只会伤害感情。我问欧阳先生今年是否还有计划参加其他研讨会？他答复说，因为身体不好，目前没有任何计划再参加任何研讨会。我告知欧阳先生，11月福州要召开冯梦龙研讨会，我可能再去参会，届时可能去拜访他。

《张开模藏戚蓼生序本石头记》前年福州召开冯梦龙研讨会我去参会，并事先给欧阳先生去电话，但欧阳说不便会面，并未做进一步解释，我当时也很奇怪。这次见面，欧阳先生夫人专门对我解释，我前年去福州参加冯梦龙研讨会时，他们刚好在美国，因此抱歉没有能会面。和欧阳先生谈及沈伯俊先生不久前突然去世，他也很感慨，又少了一位老朋友。我们年纪越来越大，以后见面机会也越来越少了这次赴会，我事先问王巧林要了与会人员名单，根据名单我事先打印14本这本随笔，准备从给与会的老朋友。但到会才发现很多老朋友都没有来，但有其他老师对此书有兴趣，最后送出12本，还富裕2本带回，好在6月底我又要去黄石参加三国研讨会，可再送人。与会学者中，只有一位黄冈师范学院女博士后，对我这本书很有兴趣。她在做敦煌文献研究，也在利用数字化，因此主动找到我问古籍数字化的做法。我向她介绍了古籍数字化的三阶段，如果数字化工作量大，最好立项后找专业公司去做，自己去做数字化费事费力。如研究中有些特殊要求（如我的版本比对），就要找专业计算机人员或公司去开发。而自己就可集中精力于第三阶段的开发。如果问题较复杂，就需要有人即懂计算机又懂人文研究。

台湾《红楼梦》邮票这次研讨会议题很集中，虽然范围很小，研讨会很成功。但考虑到现在还有上述问题，要学术界认可顾景星是《红楼梦》的作者，还很难。因此我建议，可先从顾景星本人研究入手，成立顾景星学会，出版顾景星文集，顾景星评传，如有可能在蕲春某公园内建立顾景星纪念馆。再继续召开第二届、第三届研讨会，2021年是顾景星诞辰400周年，届时可以召开规模较大的研讨会。我建议研讨会最好有一次到北京去召开，因为要请学者到蕲春来不易，如到北京去开，请北京学者就比较容易。但主持人黄冈师范学院文学院院长认为到北京开会经费不是问题，但要在北京开，就必须在北京找个协作单位，这很难，因此积极性不高。但我认为，如不去北京开，扩大影响，只在蕲春开，最终影响肯定有限。此次研讨会是地方组织，参会人很杂，除一些学者外，还有一些对《红楼梦》并不熟悉的人。如有一位专家会议介绍是：社科院中外人文研究中心副主任、研究员、著名文史评论家、当代思想家，他自称是“中国战略研究所所长”，看上去来头不小，他发言中提出：为扩大影响，建议在蕲春建立《红楼梦》大观园，并说大陆目前还没有大观园。我很吃惊，河北正定和北京等地早建有大观园，怎么说没有大观园？我和王巧林说此建议不可取，但王巧林很支持他的建议，他也想在蕲春见《红楼梦》主题公园，我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另外一位专家据称是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公共经济学系主任，也是蕲春人，他在会上除大力支持蕲春说外，还建议在蕲春建大学，并说可以在中国每个县建大学，他发言后即离席。主持研讨会的黄冈师范学院文学院长马上说：他们师范学院想升大学都不行，蕲春只是个县，如何可办大学？这些奇谈怪论也出现在这次研讨会上，令人惊讶。

澳门《红楼梦》邮票这次研讨会是2018年我第一次外出开会，2018年上半年我有半年没有外出开会，虽然这次研讨会来去只有4天，但回来感觉还是有些累，到底是岁数不饶人呀。恐怕终有一天我会像欧阳先生一样跑不动了，那就只有呆在家中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