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种族灭绝:最后幸存者恳求留个全尸,结果刚去世便遭肢解

我们可以为生命本身写下最为浪漫的赞歌;我们可以幸运地长大,谱出最动人的乐曲;我们可以为创造历史,吹响最嘹亮的号角。

但在人类日益壮大的背后,却也有着残酷的斗争历史,达尔文进化论所主张的核心观点: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而在这背后,有许多生命变得更加强悍、更加适应世界;但也有更多的生命,湮灭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

人类世界从一开始便是还算平和的局面吗?不,和平往往是经历过战争,才能迎来的曙光,两个多世纪以前,澳大利亚一个名叫“塔斯马尼亚”的小岛,便遭受了一场彻彻底底的、残酷的种族灭绝。

被发现的大陆

在战争中,强者可以变得更强,但对弱者来说,却是灭顶之灾,轻则损失财富,重则完全覆灭。

塔斯马尼亚地处澳大利亚的东南方向,在那场殖民扩张还没有到来之前,这里是个世外桃源般的岛屿,滋养着一群生活原始但幸福的塔斯马尼亚土著,拥有着古老血统的土著人已经在这座岛屿上繁衍了四万年之久,是人类历史的见证者,但平和的一切,都在1606年毁于一旦。

科技可以带来进步,同样可以带来伤害,这取决于这项武器握在何人手里,握在慈悲者手里,它便是造福人间的佳音,但落在暴虐中手中,便是摧毁和平的钢炮。

1606年,荷兰航海家威廉姆·简士发现了澳洲大陆,他将这片陌生的土地称为“新荷兰”,预示着澳洲神秘的面纱、也是最后的保护伞,将要被掀开。

1788年,六艘船只搭载着1530人到达了澳大利亚植物湾,这1530人中有736人都是有前科的罪犯,而澳大利亚便是他们被发配的监牢,就是这群人开始对澳大利亚进行了首次的开发。

19世纪以后,英国人开始了对澳大利亚的殖民扩张,当地土著在这群手握先进武器的“强盗”的驱赶下无处藏身,而就在不久之后,闭塞的塔斯马尼亚岛被发现了,这座平静的小岛迎来了灭顶之灾。

家园覆灭

儒家崇尚性善论,人诞生下来本是善良的,只有在后天环境的影响下,才有可能变得恶劣。

塔斯马尼亚的土著们由于家园的闭塞,保留下了人性本身的纯善,当那些拿着热武器的掠夺者坐着船只登陆时,他们还在岸边载歌载舞,振臂大呼表示欢迎,他们以为这群人是陌生的朋友,热情地欢迎着他们的到访。

但那热情的身影,被一枚穿胸而过的子弹击倒了,恐怕那个善良的土著,到死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原本快乐的土著们在惊吓过后开始四处奔逃,有的拾起自己制作的木枪,准备与入侵者决一死战,守护自己的家园。

但是那用原始方式削制而成的木枪怎么敌得过敌人的枪支呢?还未近得了敌人身,他们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群强盗破坏土著人的定居点,并将他们抓为俘虏,只有少数幸运者得以逃进丛林之中,暂时避难。

强盗之所以为强盗,是因为他们就算无所图也要大肆破坏所过之处,塔斯马尼亚并非地理重地,更无宝藏钱财,这些原始人既无反抗之力,又无利用价值,但他们还是要对这一切进行残忍的虐杀。

1828年,澳洲总督一声令下,流放到澳大利亚的囚犯摇身一变披上了军队的新衣,对遗留的塔斯马尼亚土著进行屠杀,他们的目标是赶尽杀绝,就算他们知道,这一切并不会有什么回报。

种族灭亡

罪犯本就是穷凶极恶之人,当他们的暴行被法律保护甚至鼓励,那将是一场可怕的灾难,这些暴徒被允许开枪并不负任何责任,土著人被当成货品一样,被用“成色”这样极具侮辱性的字眼来评判标准,抓获者可以根据“品质”的不同,获得不同的奖励。

躲在丛林中的幸存者因为食物的缺乏逃过了人祸,却逃不过天灾,疾病、饥饿,让这个种族开始锐减。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抵抗,但这种抵抗却只持续了两年,1830年,一伙传教士带着他们的弥天大谎接近了善良的土著,告诉他们,从丛林中走出来吧,他们会得到充足的食物和温暖的住处,放弃抵抗吧,他们将迎来新的生活。

土著们选择了投降,但事实并不像传教士所言,当他们走出丛林后被逼迫行走几十公里,就在这段旅途中,全部的族人只剩下200人。

在殖民居住地里,他们被强迫信仰基督,新生儿被从母亲身边夺走,渐渐地他们被屠杀到仅剩11人。

而开始让英国人感到后悔的不是那些逝去的生命,而是他们还没有对这些人类历史的活化石进行研究,在此之后,土著们刚刚去世就会立刻被科学家肢解,进行研究。

特鲁加尼尼是最后一个塔斯马尼亚土著人,同胞们的遭遇早已刻入她的骨髓,临终前她向所有基督徒那样,向主祈祷,只求留个全尸,但她的虔诚并没有打动上帝。

特鲁加尼尼被殖民者象征性地下葬后,又被从坟墓中决出肢解,他们将她分成零碎的骨头和器官,送往各地研究所。

小结:

至此,一个种族全部覆灭,他们不仅是人类历史的见证,更是人性残酷的见证,和平来之不易,我们更要努力捍卫这份珍贵的和平,不让这样的惨剧,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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