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洛杉矶开始我常年累月被偷窥
我在官媒光明日报有十年工作经历,也算是当时的一个骨干记者,曾任光明日报河南记者站站长,1995年移居美国,先到迈阿密,后到洛杉矶,2001年回国。
我在美国的大部分时间住在洛杉矶,或许由于我在中国党报官媒工作的经历,加之助我出国和为我申办签证的律师的“添油加醋”,在美国期间我一直被“另眼相待”。
在洛杉矶中文媒体做记者和编辑时了解到,美国说是“自由世界”,实际上是“外松内紧”,比如我做记者采访侨界或社区的每一次活动,几乎都有FBI或其他特殊机构的“线人”在场,我的一举一动应该都在特别的视线里。
众所周知,洛杉矶一直国民党在美国势力的大本营,也是台独的基地,还是两岸纷争的海外战场,因此,我也一直被视为另类的存在,并受到不少“礼遇”,也几次坠入“死亡谷”,这里不一一细说。
徐浙宁著《偷窥》
只说被偷窥,应该是在我2001 年回国后“回味”过来的,在洛杉矶曾几次搬家,都没有醒悟到自己是住在鱼缸里被人“观赏”,就像做记者采访时意识不到“线人”在场一样。
重点说回国至今已20年,可以肯定也是一直被“礼遇”,这不是自己醒悟并意识到的,而是一直被提醒告知,不管是常住郑州,还是出差外地,也不论是白天黑夜,都有各种噪音声响伴随,并且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唯恐我这个被偷窥者不知道。
这一点与在洛杉矶时大不同。我曾经写过周立波与唐爽纷争的相关文章,有一篇写到唐爽说FBI曾去他的住处搜查,使得屋内一片狼藉。我说不对,因为我的洛杉矶住处或许不止一次被人“光顾”,但基本上看不到任何痕迹。
那么,是什么人在偷窥本人?这是我一直深感困扰的问题,期盼网友帮着分析分析:是什么样的偷窥者可以不舍昼夜地敲打住房的楼板?是什么样的人可以用钻机制造噪音?什么样的人可以在本人如厕的在头顶弄出响声?如此这般难以诉说。
可以直说,十几年了,我和老伴一直没有性生活,我曾在公司办公室住了多年,老伴每星期到我住处来,送蔬果食品和衣物,也没有过性接触,因为公司办公室也在被偷窥,而且更加公开化,偷窥者也更加张狂和肆无忌惮!
我一直在检讨出国期间的所作所为,对许多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和造谣诬陷听之任之,相信时间这个最伟大的作者能够写出最真实的结论。
但是,我对偷窥者的肆无忌惮忍耐了多年以后不再放纵。虽然了解相关法律法规对偷窥者几乎不加惩罚,但还是要用此类的文字伸张正义,也以此来维护自己的人格尊严,并声讨对自己以及相关人员正常生活的侵犯,保留抗议以及诉诸法律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