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的后代没出过一个败家子,全靠哪四句话?

曾氏家族是历史上数得着的侯门望族,一百多年来没有出现过“败家子”,曾国藩继承发扬儒家教育思想取得了巨大成功。
《清史稿-曾国藩传》说:“国藩事功大于学问,善以礼运。”他一生勤奋读书,推崇儒家学说,讲求经世致用的实用主义,成为孔子、孟子、朱熹之后再度复兴儒学的“大师”,事业上也取得了巨大成功。
梁启超在《曾文正公嘉言钞》序内说曾国藩:“岂惟近代,盖有史以来不一二睹之大人也已;岂惟我国,抑全世界不一二睹之大人也已。然而文正固非有超群绝伦之天才,在并时诸贤杰中,称最钝拙;其所遭值事会,亦终生在指逆之中;然乃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所成就震古烁今而莫与京者,其一生得力在立志自拔于流俗,而困而知,而勉而行,历百千艰阻而不挫屈,不求近效,铢积寸累,受之以虚,将之以勤,植之以刚,贞之以恒,帅之以诚,勇猛精进,坚苦卓绝……”
畅游史海,可以看到“盛不过三代”是大多数官宦之家很难逾越的魔咒。而曾氏家族却代有英才层出不穷,出现了像曾纪泽、曾广均、曾广铨、曾昭抡、曾宪植等一代代杰出人物。探寻曾氏家族长盛不衰的奥秘,曾国藩留给后代的“四条遗嘱”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同治十一年(1872)三月十二日,六十二岁的曾国藩在儿子曾纪泽的搀扶下散步,他说:“我这辈子打了不少仗,打仗是件最害人的事,造孽,我曾家后世再也不要出带兵打仗的人了。”忽然,他连呼“脚麻”,倒在儿子身上,瞬时已不能说话了。临危之际,他抬手指了指桌子上早已写好的遗嘱,留下四句遗言以教子嗣:一为慎独,二为主敬,三为求仁,四为习劳。

余通籍三十余年,官至极品,而学业一无所称,德行一无可许,老人徒伤。今将永别,特立四条以教汝兄弟。

一曰慎独则心安。自修之道,莫难于养心;养心之道,又在慎独。能慎独,则内省不疚,可以对天地质鬼神。人无一内愧之事,则天君泰然,此心常快足宽平,是人生第一自强之道,第一寻乐之方,守身之先务也。

二曰主敬则身强。内而专静统一,外而整齐严肃,敬之功夫也;出门如见大宾,使民为承大祭,敬之气象也;修己以安百姓,笃恭而天下平,敬之效验也。聪明睿智,皆由此处。庄敬日强,安肆日偷。若人无众寡,事无大小,一一恭敬,不敢懈慢,则身体之强健,又何疑乎?

三曰求仁则人悦。凡人之生,皆得天地之理以成性,得天地之气以成形,我与民物,其大本乃同出一源。若但知私己而不知仁民爱物,是于大本一源之道已悖而失之矣。至于尊官厚禄,高居人上,则有拯民溺救民饥之责。读书学古,粗知大义,即有觉后知觉后觉之责。孔门教人,莫大于求仁,而其最初者,莫要于欲立立人、欲达达人数语。立人达人之人,人有不悦而归之者乎?

四曰习劳则神钦。人一日所着之衣所进之食,与日所行之事所用之力相称,则旁人韪之,鬼神许之,以为彼自食其力也。若农夫织妇终岁勤动,已成数石之栗数尺之布,而富贵之家终岁逸乐,不营一业,而食必珍馐,衣必锦绣,酣豢高眠,一呼百诺,此天下最不平之事,鬼神所不许也,其能久乎?古之圣君贤相,盖无事不以勤劳自励。为一身计,则必操习技艺,磨练筋骨,困知免行,操心危虑,而后可以增智慧而长才识。为天下计,则必已饥已溺,一夫不荻,引为余辜。大禹、墨子皆极俭以奉身而极勤以救民。勤则寿,逸则夭;勤则有材而见用,逸则无劳而见弃;勤则博济斯民而神祗钦仰,逸则无补于人而神鬼不歆。

此四条为余数十年人世之得,汝兄弟记之行之,并传之于子子孙孙。则余曾家可长盛不衰,代有人才。

曾国藩的遗嘱对其子孙后世的影响是十分深远的,其子曾纪泽在曾国藩死后才承荫出仕,从事外交;曾纪鸿一生钻研数学;孙子曾广钧中进士后,终老翰林;曾孙、玄孙辈中大都出国留学,曾氏后代子孙没有一个加入到行伍之列,甚至也极少有人出仕。
曾家后裔恪遵先祖遗言,远离尔虞我诈钩心斗角的政界、军界,洁身自好,大隐于世,实现了曾氏“长盛不衰,代有人才”的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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