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法源寺》到《上山上山爱》,他可不只是个欺负坏人的好人!

我总觉得李敖的心里藏着一个“谭嗣同”,不然他也写不出《北京法源寺》那种酣畅淋漓的小说。

然而他又是个彻头彻尾的文人艺术家,不然也不会有《上山·上山·爱》那般无视伦理与政治的浪漫情色巨作。

你无法给李敖做出身份上的定性,他会毫不顾忌大众情面的骂钱钟书是个书呆子;他会像个狗皮膏药般地给那些腐败的政客写信,威胁他们;他还能坐在“富春山居图”给你讲上几个小时的美学修养课、怒颜横指那些专家学者的不懂装懂……

时至今日,《北京法源寺》中的那些谭嗣同与法源寺僧人的辩证、谭嗣同与梁启超变法后的争执,以及梁启超与康有为的分道扬镳场景仍历历在目,你无法想想那个在媒体前总是笑颜相讥,咄咄逼人的刺儿头其背后经历了多少的孤独与内心波澜。就像我们不知道谭嗣同在说下“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时的内心波澜一样。

然而,谭嗣同也好、梁启超也罢,他们生在朝代更迭之期,他们流血也好,出逃也罢,终归换来个“百日维新”的壮举,而我们这位“李敖大师”呢?

你总是对他又爱有恨,因为每每你陷入对一种事物的执着崇拜时,他总能给你泼点凉水,那种感觉就像看完《北京法源寺》再看《上山·上山·爱》,就像读完鲁迅、沈从文又看“李敖有话说”……你没法把他当成偶像、没法拜他为师,更不能随便敷衍拍他马屁,他的咄咄逼人像是有人在你背后时时刻刻揣着你的屁股向前走一样。

这就是李敖,一个唯有让你在他作品和话语中自我辩证思考的李敖!

唉,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已经走了,即便这是在我得知他患了恶性脑瘤后早就预料到的事情!

要知道,走的不只是李敖的肉体,伴随的是整个李敖时代的消失:

一个无拘无束、勇于抨击执政者、科学观地辩证问题、讲求扎实的知识功底、激进地面对现实的时代。

永远怀念“李敖”和“属于李敖的那个时代”!

2018.3.18 沪 太虚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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