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穴杂谈|话题「结婚是两个人的事,还是两个家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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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S NOTES

在考虑做「文穴杂谈(热点话题)」这个栏目的时候,编辑们也比较纠结,一个文学阅读号为什么要讨论一些时事,是不是偏离初心了或者一致向钱看了?
我想可能关注了我们许久的伙伴会理解我们,但是也会有一些读者会不太理解。
这里我希望先向这部分读者做出解释:
首先我们不是一个只执拗于文字创作手法和艺术技巧的文学品类公众号,我们是一个致力于让阅读成为一种生活方式的独立阅读品牌,公众号是我们非常重要的一个媒体端口,很多人也正是通过这个平台认识了我们。
做这个栏目,我的初心其实是为了让文字更接地气一些,很多人说文学是精英和小众的,这句话或真或假我不知道,但是未来文字一定是属于大众的。
我们阅读的书品也不一定局限于小说,同样涉及到很多人文社科作品,我觉得阅读是一种大众都可以带到生活中的阅读方式,那么阅读一些观点和想法也能够让大家更清楚地看待热议话题背后的一些逻辑和思路(至少是我对一些问题的看法、逻辑与思路)。
我觉得这样的话,本文就有了它存在的意义。
最后说一句,CAVEAT LECTOR

TOPIC# 结婚是两个人的事,还是两个家族的事?

首先要解释一下,这些天我并非是在摸鱼,而是在帮助我哥完成人生大事。

华丽的灯光、喧闹的宴会、仓促的脚步、打扮精致的人们、散席后的狼藉。

大概这一次是第一次做同辈的伴郎,我哥身上的紧张感也能传递到我身上,婚礼在很大程度上并非是爱情的见证,而是古老的仪式。

这个仪式里,模仿巫术的影子随处可见, 比如新房床上可见桂圆的踪影,就是早生贵子的谐音,属于典型的模仿巫术,新娘进门前吃汤圆,就意味着团团圆圆,也是如此。

当然如果有时候如果你不解构它,你会发现它便是极为浪漫的仪式,一群大人陪着你花着钱做一场在现代社会毫无效率可言的梦。

你打造自己会场,邀请自己的亲朋,创造出自己的moment。

甚至我都想象着以后我们文穴的新品发布会是否会是这个样子,在所有期待者的目光和灯光下,我开始我的表演,将梦呈现在他人面前,带着些许怯意和兴奋,期待着众人能够满意自己的梦。

世界著名的那对不婚爱人——波伏娃与萨特,蔑视一切中产阶级的玩意儿,包括婚姻。

但是我想萨特就算没有结婚的念头,但是他也必然是思考过结婚这个概念的。我记得在哪本传记上提过,萨特其实是向波伏娃提过结婚,他说,小海狸,要么我们就结婚吧。然而波伏娃却说,您别犯傻了。

这个桥段我记得很清晰,当然不排除这可能是我幻想出来的。

因为萨特应该也明白,当一种仪式失去了它的功能性之后,它便成了一种艺术,就像舞蹈一样,它给人的除了艺术的美感之外空无他物。

记得萨特在《存在与虚无》中如此说过,生活中的物质是存在,而生命本身是虚无。

那么如果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似乎仪式就是能够用存在串联起虚无的东西。

如果那么说,婚姻在某种意义上对于个体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两个人邀请生命中重要的人来见证自己的幻梦和结合,这不代表新人彼此的爱需要他人的认可,而是他们在此时此刻需要彼此小世界来见证他们两人的梦。

所以虽然我参加过不少人的婚姻,但如此「近距离」地参加一场婚姻的这种体验之前还未曾有过。

可以说,婚姻在现代已然被祛魅,又再次被赋魅,地方文明便在这种仪式中展现。

但是你很难说家族的因素不会参杂其中,因为在中国,新人的父母在很大程度上被设定为这个幻梦的制造商,钱若是从两家人的口袋里出,这难免又成了父母们的游戏与荣誉的博弈。

一旦成了两个家庭的表演,它便又放到了传统家族的议题下被讨论,权力的结合、亲家的设定,让一个功能社群(一般是女方家庭)的成员以某种仪式,转移到另一个功能社群(一般是男性家族)中,承载延续家族繁衍使命的职能。

在城市化转型的发展过程中,你很难说婚姻是完全浪漫的,又或者说它对于新人自己来说没有意义。

婚姻的原型大概是乡土社群间示意人口合法流动的仪式,但是在现代它可以是年轻人用物质存在抵抗虚无的明证。通常情况下,中国式的婚姻杂糅着现代人的浪漫与社会议论下规训的窒息感,所以你很难分清它如今是两个人的事,还是两个家族的事?

不知道今夜看了此文的你又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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