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人生

图片来源:电视剧《士兵突击》


上学时候,老师教育我们: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于是越长大越发现,到处走走看看也是挺好的。林清玄在书里提到:以清净心看世界、以欢喜心过生活、以平常心生情味、以柔软心除障碍。做一棵树,一棵行走的树,姿势千奇百怪,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不依靠,不寻找。

1

真傻不可怕,最害人的是假精明

老家安徽喝酒是出了名的凶猛。大部分人喝酒的,尤其是往醉里喝的人,动机都挺简单的,就是为了醉。有点矫情。为了醉了能说一些清醒时候说不出来的话,绕开见外聊真事。

老家人喝白酒,喜欢放“雷子”,大概意思就是白酒倒在一次性杯子里,鼓出将要漫出来的状态,然后小心翼翼的端起来,一口气给“闷”掉。放“雷子”是感情深的表现,不是有人说嘛,“感情深,一口闷”。我前年在河南待过一年,就没正经吃过一口热菜,那边喝白酒的习惯是“端酒”,喝两杯,给所有人倒一杯,转上一圈,准确的说,还没等到热菜端上来,都喝大了。

堂弟出生在淮北,比我小五、六岁,酒量极高,几年前来南京看我,连放三个雷子。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问老婆:我昨晚是不是喝酒了。喝到失忆,就那次。洋河酒,40来度,入口的确没啥感觉,空腹喝掉大半斤,是够受的。

前年老家那边,快过年的时候,一桌六个人,有一个人没喝。一口热菜没吃,13瓶白酒硬是放“雷子”干掉,当场一个人一头载马桶里没起来。喝酒这玩意,还真就这真性情,傻到极致的喝酒,假精明的,酒桌上一般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山东人喝酒习惯挺有意思,记得是2008年冬天去出差。桌上就坐的,介绍一圈,全是朋友,坐主座位的叫主陪,对面的叫副陪。山东人做房地产,喜欢七这个字,谐音“起”。上来主陪副陪各陪大家七杯,酒杯比我们老家的小上一半,喝酒的方式也类似于放“雷子”。要是下了桌,走路不晃晃悠悠东倒西歪,那还得找个地摊继续练。当时认识一个电视台的哥们,是个业余摩托手,我跟着他,硬是喝完大酒他骑着摩托车载我在济南的街头飞驰,想想都后怕。

徐州喝酒的习惯,和山东类似,真汉子,真性情。最有印象的一次是我和两位大哥都喝大了,其他人走光了,他俩趴在桌上动弹不得,我硬撑着把他俩扶上了出租车,到了小区门口,出租车司机不干了,非要把我们放下,当时是冬天,地面还有积雪,他俩躺在地上,我就像红军过草地一样有一段“三人行”的方式一样,挨个几米几米的往前挪。把他俩扶到床上的时候,我谈到在地板上,楞是没有力气爬上床。

每一个喝完酒的清晨,那种悔恨、那种自责,那种一定要戒酒的决心,我自己都害怕。可又想头一天晚上,那种狂妄、那种自信、那种一定要赐人一醉的气势,我都不认识我自己。

喝酒还真是性格所致,几杯酒下肚,自己都认不得自己了。

2

除了喝酒,走到每个地方,总要找个队伍踢球。

今天终于找到组织了,老大说我从南京的队转会到海安了。

上学的时候经常踢,球技很烂,简直是一个逗逼踢法,纯粹图个开心。在常州的时候加入过球队、河南的时候加入过球队、济南的时候加入过球队、盐城的时候也加入过。踢踢球,认识了一帮哥们。

这两年,踢球的风气比起往年提升不少。中国足球水平烂,跟人种没多大关系,说来说起,还是基础。我在这个县城,能踢球的场地,也就那么两三块,孩子们没地方踢球,这是不争的事实。中国是有梅西、C罗的,可惜要么在掏粪、要么在跑出租。

印象中济南踢球的氛围最好,看球的人也多。09年在济南的时候,经常能碰到郑智、王永珀在附近踢野球,至今家里珍藏一直鲁能泰山的主力签名足球。踢野球的时候,山东汉子踢球耿直,嘴上话不多,三言两句不对味,扭在一起就打,打完了拥抱下,继续踢。结束了吃火锅、吃烧烤,鲁能主场附近全是穿着各式球衣的球迷。每逢鲁能主场,跟过节似的,到处都是标语。

南京足球氛围也开始雄起,我已经有了把阿佑送到苏宁足校的打算。可以踢球的地方越多越多,不贵。玩的人多,就越开心。经常能约着球技强的队伍,我只有替补的替补的命,或者上去守门,最近一次被球蒙到胸口,先开一看,通红的足球印。

在常州的时候,玩的不多,印象中那时候挺忙,难得抽的开始时间。经常去的是飞龙体育公园,天气热,蚊虫多,人也不少,微博里有一张穿着皇马球衣的照片,踢球不咋滴,开心就好。

可不是嘛,足球嘛,本来就是运动,都想把孩子培养成巨星,那哪能呢?

《士兵突击》里袁朗跟成才说过的一句话:

你该想的不是怎么成为一个特种兵,而是善待自己,做好普通一兵。

字字珠玑。

3

做我们这行的,跑的地方多,长则一两年,短则几个月。老大跟我说,就当短期旅游了。

还真是,过足了短期旅游的瘾。在山东的时候,济南和周边跑了个遍,趵突泉、趵突泉进去过去数次,泰山爬过两次,曲阜过去两次,其他不知名的大小景点,不厌其烦的去逛。下次再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和小兄弟们吹嘘也有资本。

跑再远,待再久。家依旧是唯一的归宿。

行走,成了文人骚客或者闲得无聊的人追溯生命的根源。李白的《蜀道难》、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潜意识的审美意识有着一颗纯洁的审美之心,越是旅途中美好纯洁的才是人最喜闻和乐见。

工作,就当是行走了。

走的多了,听过的鸡汤也就多了。鸡汤是最毒的,让人的口才变得更加狡辩。鸡汤又是最营养的,当你不够牛逼的时候,看什么都觉得是鸡汤。

洗尽铅华返璞归真,你这张脸,就是不折不扣的鸡汤。

愿你做一颗树,枝枝蔓蔓,茂盛繁华。

日子过的不紧不慢,生活变得井井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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