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城里的女人(二)
所谓人间苦楚,各不相同,今天接着讲述婚姻中围城里的女人。
倾诉人:C,职业:家庭保姆,学历:初中
她叫C,出生于淮河发源地的一个小镇。
她的童年相当不幸,自从记事起,父母亲就是在吵闹中度过的。时至今日,她仍然对那一段灰暗的日子心有余悸记忆犹新,以致虽然时间已过去了三十多年,但却永远无法难以抹平留在她心口的伤痕。
她的父亲脾气粗暴,经常酒后无故打骂其母亲,终于在她上初三那年一次家庭暴力又一次发生后,她的母亲偷偷喝了一瓶敌敌畏,痛苦地走了。
母亲的意外离世,让这个本就不温暖的家庭更加风雨飘摇。俗话说,没娘的孩子早当家。从此,她扮演了母亲的角色,做饭洗衣,照顾比她小几岁的弟弟。
在她十八岁那年,她的姑姑介绍认识了一个比她大八岁的男人,婚礼很简单,她像一个逃荒落难的女人嫁到了那个男人的家里。
她平静的说:“他人不错,但是我们俩真的没什么感情,这二十几年也就是凑合着住在一起。”
他们有一个聪明可爱的女儿,如今,女儿已长大,她早几年就外出到南方打工,给人家做保姆。平常通过现代通讯工具她也经常和女儿聊天、通话。
她说她不想留在家里,她感觉在家里和一个没有什么感情的人在一起没啥意思。于是,每年过了初五她就选择离家到南方,一直到年根腊月二十八九才回老家。
我问她:“你女儿二十多了,她知道你们两口子的关系的,你有没有替你女儿考虑过她的感受?”
她说:“我和女儿交流过,女儿说,只要我幸福就好!”
也许她的女儿真的懂事了,也许是在安慰她,只是不知道常年漂泊在外寄人篱下的她,是否真的快乐?真的幸福?
倾诉人:F,职业:微商,学历:初中
她叫F,出生于一个比较偏僻的农村。朋友圈中做微商的很多,她是其中一个比较执着的人,也算是做的比较小有成就的一个微商。
她学历不高,但是很善于学习,思想也有一定的见地,经常能在朋友圈中看到她除了发那些微商信息以外,还有一些自己编写的励志鸡汤。她偶尔也在我的公众号发表的文章下面留言,一般是不留言则已,一留言就是很有哲理的话语,读起来有一定的深度。
看来,她是用心在写留言。
她和他年龄相仿,当年是经过媒婆说和,俩家相距也不太远,有一个虎头虎脑的儿子,在旁人眼里,他们算是一对幸福的一家人。
然而,外人看到的只是表象。他们的孩子已经八岁了,大概三年前,他就基本上常年在外地打工,一年很少回来,就算偶尔回来也仅是在家住上三两天,而且,这三两天两人也是分床的。
这是很尴尬的无性婚姻。你很难想象,这样的家庭是个什么样的家庭!对外,俩人还要表现的似乎很恩爱,关了门,则是冰冷相向。
我提醒她,是不是他在外边有人啦?
他十分肯定的说:“不会,他没有。”
我很好奇,一个男人为什么如此奇葩?
她半遮半掩地说:“他那方面不行,有问题,这几年更严重了。”她也表示:有时在孩子生病的时候,在自己感到无助的时候,她是多么希望有个男人在身边。
她说:“我有时真的考虑过,想再找一个,哪怕年龄大一点也无所谓,只要他对我和孩子好就行。”
我劝她:“多考虑孩子的感受,毕竟孩子已经大了。而且,真的离了婚,再找一个,未必就是你想象的那样完美。”
生活中十全十美的人太少了,上天故意制造一些困难给我们这些凡人,因为有那么多的不完美,好像这才是真正的人生。
倾诉人:S,职业:美容师,学历:初中
她叫S,出生于河南与湖北毗邻的地方,现在在豫南一个县城经营着一家美容化妆品店,店内有几只美容床,兼顾给顾客做些诸如护肤美容之类的。
她长相极美,在她出生的地方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小美人。她和许多女孩一样,在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时,通过媒人她和他结合了。
她和他本来就认识,他们属于两个村子,但是两个村子相隔不远,大约五里地。因此,双方算是不陌生,而且双方家庭地位相当,她的父亲和他的父亲都在镇上吃公家饭,这算是门当户对。
他是家里的独子,从小属于那种比较娇生惯养的那种。也因此,成家后,虽然表面看似已长大成人,但是骨子里依靠性太强,基本没有自己的思想。
如果单纯没有自己的思想也罢,他肚子里还有很多花花肠子。在他们的女儿出生后不到一年,他按奈不住的寂寞躁动的花心,去男方打工了。
若干年前曾经流传一句很经典的话:如果你爱一个女人,你就把她送到G Z吧;如果你恨一个女人,也把她送到G Z吧!这句名言,也同样适合一个男人。
南方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内心没有一定定力的人,不管你是男还是女,是很容易经受不住诱惑把持不住的——因为,那里寂寞的人太多了,到处都充斥着浓浓的年轻的柯尔蒙分泌的味道。
他亦是,很快忘掉了家中的娇妻以及出生不久的女儿。
她幽幽的给我说这些,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好像和她无关。我无法想象她到底经历了多少常人难以经历的苦楚,把她磨练的近乎麻木不仁。
她说:“他在失踪了两年后,回来了,同时回来的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她嘴角挤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苦笑:“在老家的小村庄,当时发生这样的事,你知道我的心在滴血吗?”
我默默地看着她的脸,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后来,她和他平和的办了手续,他还算尚有良心,给了她一笔钱,她带着女儿在县城安了身。再后来,女儿稍大,她利用余钱,加上又从家人那里筹了一些,开了这家美容店。
我问她:“你店里生意好吗?”
她露出一嘴齐整的小白牙,微笑着说:“都是老顾客多,今年还可以!”
我发现此时的她,既是以前那个纯真烂漫的她,也是经历风雨顽强自立而又现代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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