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导演,你睡的不是粉,是粉尘啊,还是能爆炸的那种

“不能忘记你,把你写在日记里/不能忘记你,心里想的还是你/浪漫的夏季,还有浪漫的一个你/给我一个粉红的回忆……”

在硬着头皮去看“小二姐”的《张杨导演,我爱你。》那篇爆款文章时,我满脑子乱入的都是韩宝仪的这首《粉红色的回忆》。唉,那些喜欢记录生活日常的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因为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把你写进日记里,什么时候会把你晒到朋友圈、微博、公众号上。

我想,张杨导演,虽然名字叫张杨,但这种事情,一定还是不愿“张扬”的。

英国作家弗吉尼亚·伍尔芙说过一句话:“出来找乐子的男人,碰到用情太深的女人,犹如钓鱼钓到白鲸。”

可如果这女人不但用情太深,甚至用力过猛、用心过毒,恐怕你钓到的就不是白鲸,而是大白鲨了。

所以,张杨导演,你这睡的不是粉,是粉尘啊,会沾上一身灰不说,关键是,它还能爆炸啊!

对于“小二姐”的这篇文章,是真是假,是何用意,到底她是张杨导演的“脑残粉”,还是“高级黑”,我们不好妄下断言,但仅从这篇又臭又长、逻辑和三观都异常混乱的文章中,我们都可以嗅到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有人把“小二姐”归堆到文艺女青年,连“的地得”都分不清、连转世是咋回事都没弄明白、行文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这样的人能算文艺女青年?呸,她也配!

不信,有一位古人,我说说,你听听。

唐朝时著名才女鱼玄机,在她还叫鱼幼薇的小时候,就已经才名昭著,甚至引起了大诗人温庭筠的关注,还像一个粉丝一样特意登门寻访。没想到,这个又老又丑人称“温钟馗”的诗人,竟让鱼幼薇动起了“睡粉”的念头,而且她也像“小二姐”那样,喜欢指名道姓地用文字表达爱意,接连写下《遥寄飞卿》、《冬夜寄温飞卿》,也就是古代版的《温大诗人,我爱你。》。

但你看看人家的文字——

阶砌乱蛩鸣,庭柯烟雾清;

月中邻乐响,楼上远日明。

枕簟凉风著,瑶琴寄恨生;

稽君懒书礼,底物慰秋情?

还有——

苦思搜诗灯下吟,不眠长夜怕寒衾;

满庭木叶愁风起,透幌纱窗惜月沈。

疏散未闻终随愿,盛衰空见本来心;

幽栖莫定梧桐树,暮雀啾啾空绕林。

没看懂?没关系,其实,就是用文艺的语言,表达了想跟你睡觉的意思。

可温庭筠的“十动然拒”,并不是说他有多君子,要知道,他可是在唐代诗人中因嫖娼三次被群殴的唯一的人。

那他为什么会一再拒绝鱼幼薇的爱意呢,我想应该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行走花间的他,懂得什么样的女人能碰,什么样的女人不能碰。

这是个技术活。

虽然不好拿捏,但大致还是有个谱的。比如,那种感情特别浓烈,把自己活得跟个戏精的女人最好不要碰,因为,你惹不起;那种心机很深、让你摸不透的女人最好不要碰,因为,你搞不定;那种看似飞来艳福、实则动机不明的女人最好不要碰,因为,你拎不清。

否则,就会像张杨导演遭遇的那样:本以为是约个炮,没想到却点炮了;本以为是睡个粉,没想到差点儿被“粉碎”了。真是女怕嫁错郎,男怕睡错人啊!

而且,一定要记住,要么恋爱,要么耍流氓,但千万别以恋爱的名义耍流氓。你以为逢场作戏,别人却可能会假戏真做。你想要当婊子还立牌坊,别人可能会在你的牌坊上大书两个字:婊子。

当你面临诱惑的时候,不能见“诱”就“惑”。一定要有成本意识、风险意识和责任意识。就是多想想,做这件事,我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能否承受这样的代价、我会遭遇什么样的风险,我身上承担着什么样的责任……

就像笑话说的:一个女人报案:“我把钱放在胸衣内,在拥挤的地铁内被一帅哥偷走了……”警察纳闷:“这么敏感的地方你就没觉察到?”女人红着脸答:“谁能想到他是摸钱呢?”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白占的便宜啊!

从“小二姐”的文中我们可以看到,张杨导演一开始的内心也是拒绝的,比如开始虽然给了微信,但并没有添加,但最后却还是没有架住“小二姐”的猛烈攻势,不管是“将计就计”,还是“礼貌性上床”,总之, 是从了。

人生就是这样,当你一旦偏离了正常的轨道,很多事情可能就不受自己控制了,所谓“一步错、步步错”,就是这个道理。

回过头来,再说说“小二姐”。

她发这篇文章,虽然动机不明,但确实让人感到居心叵测。

虽然她在文章和采访中,摆出一副“我爱你,与你无关”的架势,但在元宵节团圆日前,把别人平静的家庭搅得天翻地覆,还这么说,就是有些无耻了。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她居然“感谢张导妻子照顾张导这么多年”,并自称张杨老婆看到了是一件好事,说明她有一个优秀的老公陪在身边。我估计张杨妻子看了都得气凌乱了:连小三都不是,你算老几啊?!

还是看看《鹿鼎记》中"美刀王"胡逸对陈圆圆的爱吧,那才真的叫“我爱你,与你无关”呢。

“小二姐”给我的感觉是,她所有的思维模式就是:“我想什么什么就是我”。

她说:“此生,你就是我的张杨”,张杨就成她的了,这霸气,简直就像《大话西游》里的紫霞仙子:“现在我郑重宣布,这座山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包括你。”

她看到三毛和荷西的故事,就认定自己和张杨导演是三毛和荷西转世,也不知这逻辑链是怎么串起来的,还有,荷西去世时张杨都12岁了,这不叫转世,这叫灵魂附体好不好?

三毛和荷西那是爱情,你们这叫什么?婚外情、几夜情而已。大姐,出轨就是出轨,约炮就是约炮,咱别拿爱情当遮羞布,好吗?不要学孔乙己,认为读书人的事,就不能算偷,觉得包装得文艺一点儿,就可以把奸情变成爱情。

她一边说:“只有你,能让我如此爱你。”一边还跟其他形形色色的男人“床来床往”,难道这就像杨钰莹唱的那首歌吗?“我不想说,我很亲切/我不想说,我很纯洁/可是我不能拒绝心中的感觉。”

大姐,你这不是浪漫,你这就是浪啊。

你要是真的喜欢三毛,你应该懂得她这句话的含义:“我们不肯探索自己本身的价值,我们过分看重他人在自己生命里的参与。”你非把张杨导演生拉硬拽到你的人生中,还“邀请”那么多围观者参与其中,你确定那用“灵魂控制”了你的,不是流浪记里的那个三毛?否则,为什么会给人“强乞”的感觉?

有人说,“小二姐”的做法,是一种利用身体和情感的“碰瓷”,虽然不应做此“诛心之论”,但在“小二姐”絮絮叨叨的叙述中,确是让我联想到《天龙八部》里康敏给段正淳“讲故事”的情形,看似柔情蜜意,实则杀机四伏,有种“掐死你的温柔”。

她把自己的爱说得好像很纯粹,但实际上却是公众号爆涨粉、入驻各种平台、听说还要拍电影……从吸精、到吸睛,再到吸金,真的是“步步精心”、“步步惊心”啊!就算“你虽不杀伯仁”,但“伯仁确是因你而死”,而且,在“伯仁的葬礼”上,你还是收份子钱的那个。

多年以后,当张杨导演回首自己艺术人生的时候,或许会这样缓缓说道:有些人的爱情是A片,有些是三级片,有些是喜剧片,有些是文艺片;我最惨,我的爱情过程是文艺片、喜剧片、三级片、A片、悬疑片、最后是恐怖片,更可气的是,还特码插播广告……

唉,谁让你这多情的大导演,遇到了这么“有才”的“制片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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