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人物】水上飘的绿帽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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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与时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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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老人的外号,大部分都有个典故。水上漂是什么意思?于是问村里老人,老人答:水上飘的小名叫“船”,想了想,我就笑了。
三年困难时期,水上漂用半袋子黄豆,从邻村换了个漂亮小媳妇,于是就过上了大半辈子幸福的绿帽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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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漂老实、木讷、胆小,个子不到一米五五,和武大郎有一比。据说他把漂亮媳妇娶到家后,小媳妇连哭了十天,一个月后,水上漂才正式上岗。是靠关心体贴与尊严换来的。
媳妇漂亮伶俐,会持家,水上漂在家只能唯唯诺诺,小心伺候。但仍然少不了挨骂。
有时媳妇骂高兴了,能连骂一个小时,水上漂从来不还口,因此水上漂基本没有挨过打。有一次,可能媳妇骂的时间超时,也可能骂的太难听,或二者兼而有之,水上漂终于鼓足了勇气回骂了一句;俺还操您娘呢!媳妇听了却没有生气,乐了:这才算个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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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漂的小媳妇,婚后守妇道大约有一年,也就是有大儿子以后才开始给水上漂戴绿帽子的。这也不能全怪媳妇。水上漂老实无能,媳妇又漂亮,和村里的男人有点故事也就难免了。

开始的时候,小媳妇还不算太张扬,以后就越来越不在乎了。几个鸡蛋,几斤花生米、大豆就会和男人好。借用今天的一句话,长期同时和多名男人保持不正当的关系,成了村里有名什么来着?对了,那个时候叫破鞋。

对于媳妇的作为,开始水上漂还在乎,但不敢管,只好一人生闷气,但时间长了,再加上媳妇经常拿回花生米,鸡蛋等果实,也就习惯了。有时下酒的时候,见没有花生米了,孩子也没有鸡蛋吃了,还会小声问媳妇:最近收入减少啊,没有下酒菜了。媳妇就骂:死不要脸的东西,没有见最近老娘身体不干净吗?

有时媳妇晚上回来的晚,几个孩子就闹,水上漂不会哄孩子,只会说这句话:哭,等您娘回来,就有鸡蛋吃了。孩子也就不哭了,乖乖的躺在被窝里等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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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水上漂闲着没事,就和媳妇在被窝里傻聊天,小声埋怨媳妇:你在外边疯,要我戴绿帽子,别人都骂我是窝囊废,以后咱就注意点吧?
媳妇不高兴了:这些年,你少吃东西了?我们的四个孩子,除了老大,那个不比你长的好看,聪明?没有我,哪有这三个好孩子?你看老大,十五了,还不知道一加一等于几,以后大了,你管啊?水上漂:虽然你说的这些话十分难听,让我听了很难过,不过仔细想,你说的是蛮有道理的。
不过自从水上漂两口子卧室畅谈以后,媳妇对他好多了。每次外出,先和他温存后再出去。有时回来的早,还会再加个班,水上漂从此后也就很满足了,没有了一句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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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漂享年七十有六,去世的时候面容很安详。
老大弱智,没有成家,但一个弟弟,两个妹妹都混得不错,也很孝亲,对同母异父的哥哥也不错。
水上漂媳妇还健在,估计有八十多了,身体还不错,不过我回家时,看到老太太驼背的厉害,都差一点没有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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