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人文•文明之文化的善恶意义8.1
人性·人文·文明之文化的善恶意义8.1
西方文化也讲善恶,也讲文明,也重视伦理,也有人文思想,也有人性文化,可是这些并没有发展成为文化主流,没有形成文化精神,特别在文艺复兴,科学战胜了神学,成为文化精神,物质观、利益观成为了价值观、是非观之后,曾经在有过的文明、人文、人性、善恶等文化思考,逐渐被功利化的意识取代了。论人性,在物质财富,如休谟的《人性论》;论人性的弱点,在帮助个人成功,如卡耐基的《人性的弱点》;论善恶,不是以人为本的生存关系。发展到工业化时代,便有了《大灭绝时代》,《人类简史》、《未来简史》更是暴露出了西方文化精神对人的毁灭性打击。
西方文化的善恶意义,唯物唯利,个人价值,功利成就,所以才会有热兵器、原子弹,有世界大战、恐怖活动,有市场竞争、贸易战,有种族歧视,日益扩大的贫富差距,无人化的文化理念。讲文明、有人性、重伦理的文化,和为贵,生为重,人为本,不会发展杀人武器,不会制造争端,不会制造人道灾难,当然也不会无人化,破坏自食其力的生存条件。西方文化的人性不过是物质利益、个人价值的敲门砖,文明不过是野性贪婪的遮羞布,伦理不过是既得利益的维护者。
尊重自然,尊重客观生命,是文明的基本要求。物质及其转化的自然属性,气化活动的自然尺度,生命联系的物种区别,是亿万年的生命养成的,小如病毒,大如鲸鱼、大象,无不遵循多维联系的升降出入的气化规律,以维护生命之适的需要。有入没有出,有升没有降,就没有生命,更不会有人。这个问题,是善恶的根本问题,关系文化能不能以人为本,能不能形成文明意识。
不尊重生命,不尊重,究物理、争利益,好奇加贪婪,文化迷失人文之道,没有文明。西方文化在公元前400多年,从希波克拉底开始,就用体液观把人物质化了。西方文化唯物唯利,文艺复兴后就把奢侈生活,作为文化发展的动力,进入工业化时代,消费是文化的火车头,刺激西方文化在物质利益的路线上不断前进。善也物质,恶也物质,善恶的文化意义在西方文化精神中,不是人的生存环境、生存状况、生存远景,而是越来越好的物质生活。
物质是唯一真理,利益多多益善,自然生存关系不重要,社会生存关系无足轻重,竞争、竞争、再竞争,科学与商业文化进步了,人类就会有美好未来的观念成为了文化智人的普遍观念。用物质利益取代生存关系,将奢侈等同于美好,人物化了,冷血了,拜物了,倒退到了连豺狼虎豹都不如的地步。人成为了财富的奴隶,“在富人与权贵有意为我们提供恩惠时,我们会尊敬他们;当我们处于其施惠的范围与能力之外时,我们同样地会尊敬他们”(《人性论》)。
物质是生命必须的,财富是人类生活的保证,但要适度,生命才能更好好地生存,生活才会没有压力。野兽、原始智人的度,由自然决定,胃的大小是分寸,文化生存的度,由文化精神决定。文化精神以人为本则有度,有度则生存关系和;贪婪则无度,无度则弱肉强食、生存关系就恶。鼓励消费使人贪婪,倡导竞争使人野性,每每无度,文化精神便恶而不善了。
生命客观,是自然的客观,本能之欲有恶有善。如果顺应自然、能像野兽、原始智人那样知足的话,文化生存时代不应该战争、不该有竞争,不该有心机谋略之术,大家和平共处、相互帮助。
西方文化沿着唯物唯利、为我唯争的路线发展到今天,人类没有文明,没有和平,没有适可而止的文化精神,自然生存环境破坏了,恐怖活动此起彼伏,难民潮一波高过一波,生存状况从自然到社会的全面恶化。中国文化在春秋战国时期,就从以实用性文化获取物质利益为主的文化路线,转变为了用人文精神塑造仁义道德为主的文化路线上,所以2千多年来,在绝大多数的时间,经济繁荣,生活稳定,百姓安居乐业,自然环境没有恶化,社会关系和平安宁。
为我唯争的野性是强势的,是残暴的,是自私的,科学等实用性文化在为我唯争的文化精神主导下,帮助强势者发展物质,争夺利益。科学越进步,人道灾难越深重;市场越发展,人间苦难越普遍,文化生存失道了,人不仁不义了。在唯物唯利、为我唯争的文化精神引导下,在贪婪之心的驱动下,恶之欲得到了更大的解放,没有了羞恶之心、恻隐之心、恭敬之心,人们为了物质享乐,肆意妄为。
科学目中无人,市场目中无人,只要物质只要利益。恶之欲嚣张了,个人野性张狂了,生命之善淡漠了。动物吃饱了,关爱弱小,强势的人、发达的国家就没有“吃饱”的时候,打着“文明”、“人性”的幌子下,掠夺、侵占、剥削,为了生存,弱势群体不得不背井离乡,骨肉分离,四处漂泊,落入了比豺狼虎豹还恶的生存状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