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ny原创】人们都说,我们来到世间是有使命的,其实呢?

其实关于使命,我自己给自己收过很多次消息,得到的答案看起来都合情合理,也与我的天赋直接相关,可是我内心深处一直没有很深的认同感,所以那些“使命”都被我抛之脑后,我还是按照我本来的兴趣去做,按照每一天即时的发生去生活。
不过同时,我心里有一个疑惑:我到底来人间干嘛?
当我20多天前在饭桌上和另一群玩财富、易经的人提到这一个困惑时,我身旁一位英气勃发的习武老外说,我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不会有答案的。
我听到这句话,一刻迟疑也没有,斩钉截铁地说,我一定!会知道答案的。

一周后,就在我潜意识的淤泥被翻了出来、第二次做噩梦当天,我和笨笨、小小岚一会面,没一会儿,我已经被笨笨解梦完了,我们进入下一项,什么项呢,还是玩儿

我从我的解梦收获里刚回过神来,就发现笨笨和小小岚在列他们这辈子最想做的是什么,只能写前三条,那是在他们当下,他们心里想玩的。
笨笨很快写出来了,小小岚在笨笨的开解下,也明确了她想做的,虽然只写了一条。
我还在扪心自问,还没问出答案,我喜欢革新、创新,我要引领灵性行业的潮流,这个符合我的本性,但还不是最为打中我心的~~~到底我最想做的是什么?
这样过了十几分钟,还没有进展,我急得跺脚,开始发脾气,自己跟自己说,我今天一定!要知道我这辈子最想做什么,我不想等了!

大概是想到14岁时我妈给我交代遗嘱,我当时去想我要做什么(来生活),当时就想不出来,现在生活早都不成问题,可是过了十几年还没有明确,我的火就上来了。
笨笨看到我跺脚,不为所动,他还在看他自己列的三条,自己在念,在感受身体产生了什么变化。
小小岚把注意力瞄准了我,进了我的意识去看,过了一会儿,她冒出一句,你有使命啊?
“使命”听起来是不是很高大上

可是其实生活中,我还是关注我的生活实际,我向来追求精神,可也学会了将我崇高的精神追求

与生活实际相结合,将我的精神通过我的肉身展现在生活里。
我有使命?什么呀?我开始自问~~~
我的心里冒出一句:我要成为上帝的心。

上帝?我很惊讶!
我承认,我对耶稣有几分敬重,我敬他是前辈,我敬他是一位伟大的人,通过他的生命给我们展示了“神,在我里面”,“神,在每一个人里面”。
可是,对于上帝,其实是被我抛到九霄云外的,我比较认同“一”这个代号。
“上帝的心”是什么意思?
我突然想到,我这一路其实有一种下意识,我不管经历什么都好,怎样失恋也好,怎样被强奸也好,玩了什么东西也好,我其实没有把我的私密性和自保看得最为重要,我把我的真实经历分享在公众面前,或者把我的各种探索写出来,是觉得这条路我走通了,有人看到了,会受到启发。

我突然想起来,我有次在电梯,突然很轻松又很肯定地对六翼说,我圣洁。
这话说起来没有任何由头,我也从来没有用过这样高端的词

形容我自己,但是我说出来的时候,我知道我讲了一个事实。
六翼本来在我前面,反身斜眼看了我一下,他大概也没有听过人这样讲自己,只是开玩笑跟我说,我刚吃了饭啊,现在要吐了。


小小岚分享说,原来我也有(使命这种意识/信念),后来放下了。
这边笨笨听到小小岚讲我有使命,就瞄了我一眼,然后淡淡地说,你那个“使命”怎么这么硬啊。
这会儿我感觉到了,这个“使命”在我身体里的体感:
我的身体里有一座高楼大厦,特别敦实,屹立不倒,从脚底到头顶,简直参了天

里面的复杂结构还没有仔细去勘察,只感受到这大厦的巍峨与庄重。
我想起大概在2年前,笨笨就分享过:
没有任何一个神、天使、佛会要求我们做事。
如果感受到了要求,其实是这个人的自我要求。
我们只要做自己的喜悦的事,全天下都会与我们一起开心。
全天下都乐意看到我们活得开心,因为我们大家是一起(万物一体)的。
那时我并没有去仔细体会这段话。

这会儿我意识到了,我的自以为的“使命”,拦住了我去看到我的真心,去感受我这辈子最想做什么,去自由自在,我开始套用笨笨之前分享的方法,用“回归本我、意识创造”公益课的四阶通道,念“我放下使命”。
才念没有三秒钟,笨笨就说,我看你这样念很难(解除)的,我来帮你吧。
我发现他在本子上,写了我的外号,在我的外号周围花了一个圆圈,然后在圆圈外画了一些小蝌蚪,或者说,看起来像英文引号的符号。
小小岚看了一眼,说,电子啊?
笨笨没有回答。

我注意到这个细节,因为和之前的疗愈不大一样,被笨笨玩到熟到不能再熟的频率,大概是3种玩法:
以前要么就是笨笨用极强的意念,从天地拉下来,直接进入人体。
操作过程外观看上去,一开始还有眼睛一睁一闭

,只闭一次,睁一次,以集中注意力,锚定。
早期闭眼时,有凝眉

感觉我用了《红楼梦》里的形容

;
后期,他不需要闭眼了,观察他的操作过程,只是在那个瞬间,他的意识陡然变浓了。
要么就是他用意念把频率加载到水晶,然后人身接触到水晶,或者在水晶阵法里,就会被里面的振频作用到。

要么就是“画符”

:
笨笨的符号real简单,他只要把人名画上一个圈,就锁定到了这个人,再把他的数字,也画上圈,这个数字就有了频率。
他曾经当场在一帮科学家面前,在一张纸上给数字画圈,然后把这张纸放进一台高精密的扫描设备,确实可以扫描到不同号码的不同频率出来。
这个我当然知道啊,我们每次在咖啡馆玩,都是随便找张纸,找个牙签,就把频率加载进去玩,不晓得玩了多少次了。
而这种方式,其实,只是他意识的自动化设定,数字的具体含义,也只有他清楚。
整个世界的运行原理,基本参数,是他用最简单的加法,“自动计算”算出来的。
我只记得他提到,当算到无穷大时,再多+一个1,就回到了宇宙原点。

每次给我疗愈,或者试频率,笨笨会我的名字周围写上各种数字,或者组合,一写完,频率立马就呈现了。
这一次,他开始画“蝌蚪”,我瞟了一眼,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注意观察,因为,我里面的”使命大厦“开始瓦解。
本来感觉到我的“使命大厦”坚固无比,我念一句“我放下使命”,这大厦,连摇都不摇一下,墙体都不稍微变软一分。
可是这一刻,变成了土崩瓦解,整栋大厦的墙体和内结构很快变成了烂水泥,然后变成了石膏、似乎被什么极强的硫酸烫变了质,开始起泡,慢慢变得像土一样松软,很多结构体已经消失了,余下的部分在快速溶解中,就好像人被浇了蚀骨化筋水一样,没有3、5分钟,已经消解干净了。


就是在这个前后的对比过程中,我才感受到,我的“使命”有多硬。
现在“使命”一消解,我整个人顿时轻松了10万吨。
我记得1年多前,笨笨有问过我,我最喜欢什么,我张口就答,好玩


这是最让我开心的。
这一次,对于我最想做什么,我有了答案:
我是全世界最快活、最自由的大富婆!
每次念起这句话,我就是

的表情,这句话对于我来说,就是玩!玩!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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