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11

1

年轻时我若是个剑客,我挥剑,砍落满地不如我意的枝条,也包括若干个好心人的提醒,我始终无法撼动空气!我收剑,一起纳入剑鞘的还有无辜和善意,自己的执拗和抱怨。现在,我会放弃做个剑客,开始关注如何呼吸,那些看不见的。

2

在这长长的自由时光里,在白纸上不置可否的画出一条直线后,我有意让自己去持续沉迷于一个假想的设计之中,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多月,如今我缓缓走出。(我曾担心能否走出并好奇走出的样子,不料却是这么自然而普通)

这是一段在自由中生出的泥沼,任思绪流淌,不愿止步于假想的期待开始出现,越聚越多待解的不如意开始出现,全面质疑却擦不干净涂黑的纸面,那个始终无法完成的,废墟般存在的假想。离开它,在接纳几个新的肯定碎片后,假想的剩余使命将交于未来里的回眸。

到底是在干些什么呢?始于一个探寻和理解设计本身的动机。它需要从开启自身这个既有机器的生产开始,混合在假想生成与拆除并行的过程中,所有的努力最终都指向对自身这个既有机器的消解。消解惯性长矛的同时消解了盾,构建新矛的同时构建了新盾。不是分辨对错,是在断裂处尝试新的综合。高兴的是,它无法再次成为一台运转的机器,就像每次在“写”的动机后写出的文字,重新凝结,重新认知词语和连接方式的过程总是辛苦的。一台生产的机器对于自己便是无趣的紧了。有人说,意义从来不是原则和起源,它是产品。他是在描述时下整个人群的事实。

3

爱的裂缝从来就不是一个待解决的现实问题。它不能回到,或理性或道德,或商业或政治逻辑的谈判桌前,那是关于婚姻的解题思路,自己及他人眼中社会秩序的维系。

它毋须辩论,没有方向和因果。它缺少稳定性,它亦毋须他者误读下的助力。它只需双方重回单纯靠近的意愿,重回土壤之中!它来了,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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