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文茂: 感恩!我的老师们!
师说
靳文茂
年逾不惑四十春,回首感念忆前尘。
垂髫稚童登学堂,从师求业至成人。
少年不解师道意,懵懂浑噩度光阴。
谆谆只做耳旁过,而今方悟殷殷心。
“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从古至今,赞溢老师的词语灿若星河。可惜小的时候不懂这些。现在明白,人的生命中,除父母家人外,老师,是影响一生最重要的人。
孩提时,老师的话语就像打开知识宝库的钥匙,开启了认知世界的大门。
少年时,老师的言行就像透过窗户的一束阳光,教我们明辨光明黑暗、善恶之分。
现在,朦胧中记忆的一些教导,不觉间融入到言行,感染至今。
初上学堂,那时候没有“幼儿园”的称呼,一年级之前叫“育红班”,我的第一位老师是陈老师,她是自己村的人,就像一个大姐姐一样,实际按村里的关系我也是叫她姐。那时候,学前班没有标准的教学题纲,陈老师在上课的时候总是带一本厚厚的书,每次打开那本书,就能给我们讲出一个个有趣的童话故事,直到现在,那本书给我的印象感觉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样那么神奇,我渴望知道更多的故事,可是那时候还不认识字,每天就是盼望着老师带着那本书,轻轻打开折着的页脚……后来学会了拼音,也认识了一些文字,终于按耐不住好奇的心,切切诺诺地跟老师说想看看那本书,没想到陈老师很痛快地就把“潘多拉的盒子”递给了我,对我说:“多看点书是好事,别这么害羞,以后想看书就来拿。”我高兴地点着头,手里迫不及待地打开那本书,里面的文字上面注着拼音,还有漂亮的插图,里面讲述了:“咕咚”来了、兔子的尾巴…………从那以后,看书成了我最大的爱好。
在我到了六年级的时候,我们的语文老师是李老师,高高的个子,他讲课很有趣,总是上课开始讲一个故事或者是笑话,然后才转入正题。教室前后有两块黑板,后面的黑板是用来做黑板报的,但那时候我们教室的黑板报总留下一溜空白,那是李老师设置的“光荣榜”,每一次小测后,李老师都会根据分数工整地把我们排好的名次写在上面,我渴望着自己的名字能够靠前、靠前……李老师是很严格的,有一次小测,我信心十足的能得第一,没想到一分之差排在了第二,试卷发下来,我看着那个刺眼的红叉,原来是误判了,那个词语填空可是二分,我赶紧跑去找李老师解释,李老师看了一眼说:“没看错,你写的那个字竖着的笔画出头了,就是错白字。”我委屈地分说我会写就是没注意。李老师说道:“你看你写的这字,跟蛛蛛爬的一样,人家蛛蛛爬还直点,你这就是狂草里边掺合着梅花篆字的写法,谁能看出来?”我无语………从那以后,我买了一本《庞中华钢笔字贴》,作业更是一笔一划,不敢再有丝毫潦草。
进入中学,课程多了起来:
张老师说:坐标系的另一个别称叫做“笛卡尔”……
韩老师说:写作文就是用笔写下你们想要说的话,这样才能自然,使文章流畅洋洋洒洒……
胡老师说:政治是随社会的发展到一定阶段产生的一种社会现象……
王老师说:好好学习物理,就是考不上学,也能当个电工,按按电线……
齐老师说:咱们学英语,不是学崇洋媚外,是学会了英语去学他们更先进的技术然后超过他们!
吴老师说………
武老师说………
牛老师说………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感恩!我的老师们!
静里心田开半亩,水湄闲种小池莲。
暖香时有亭亭影,寒翠常升淡淡烟。
未料清风来舍下,当随素墨戏眸前。
幽幽不觉虚窗隐,缓缓和书共枕眠。
竹经风雪洁身清,菊品临霜本色寒。
且看梅花寒傲骨,更添兰韵淡浮名。
院前开得闲园种,窗下来回静气生。
自古君之多隐者,红尘入世铁铮铮。
——半亩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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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宁瞎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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