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哲学才知道,人生的格局还能更高
这些年提及哲学领域,就不免要想起一个在袅袅烟雾中讲课的身影,他就是素有复旦“哲学王子”美誉的王德峰教授。
王德峰教授
01
这个时代不缺乏选择,而是缺乏目标
什么样的人生才能算一个圆满的人生?
——这个问题看上去难以回答,但答案就藏在我们熟知的哲学经典中。透过王德峰教授对《大学》这部典籍所作的解读,我们大概能窥见一二:
什么叫“止于至善”?王阳明有一句话说得好,叫“此心存乎天理之极”。
完美的人生是生命情感的纯粹,没有牵涉到由于私欲带来的杂质,那叫存乎天理之极,我的每一份生命情感都符合,都同时是生命情感本身的条理
——合适的爱,合适的恨。
我怎样度过我自己这短暂的一生?怎么才能是一个圆满的人生呢?
就是我们的生命情感终于不断的达到它的纯粹,清除了许多闲思杂虑,这是我们的内心最高的喜悦,君子真正的欢乐,就是我们生命情感的纯粹合适,这叫至善。
人生会有种种的目标,少年的时候,你可能会想做科学家或企业家或工程师等等,这些都是具体目标。无论你做什么职业,可能做得蛮好,或者做得不够好,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一生的生命情感是否达到至善了。
人生具体的目标会成成败败,但人生没有失败,因为“此心存乎天理之极”
02
这个时代不缺乏鸡汤,而是缺乏理解
除了要领会人生的至高境界以外,每个人还仍然需要面对世俗生活的各种挫折与危机。
每当这个时候,你可能觉得深有体会:明明听过许多大道理,但为什么却依旧过不好这一生?
——因为我们往往忽略了“头脑”和“心”的区分。大道理虽然诉诸于头脑,却没有进入我们的心灵。
借王德峰教授讲述中国哲学与生命情感的表达,我们终于有一个机会重新倾听自己内心真实的声音:
头脑和心的区分是很容易辨别的:在我们头脑里活动的是概念、判断、推理,想要认识外部事物,然后学会趋利避害,这一点也少不了,但这叫头脑的事。
“心”是我们的生命感受,生命情感所在的地方。
我一直拿恋爱做比喻:某人失恋了,失恋是份很大的痛苦,他无法排解。后来这个人找自己的知心朋友来倾诉。知心朋友想劝他把这件事放下,于是就说:“你要知道天涯何处无芳草”。
——现在这句“道理”是诉诸失恋者的头脑了,这句话的确是符合理性的。
这失恋的人头脑想通了,于是他在头脑中做了一个决定:把这件事放下。可是这决定刚刚做好,心里又一阵的难受起来。
我们是否能用我们头脑中的概念判断和推理,把我们心中像失恋这样的痛苦的生命体验消解掉?消解不了的。我们生命体验的痛苦只能用我们生命情感的力量去消减,其实头脑是没有力量的,心才有力量。所以我们要滋养我们的心灵。“心”比头脑更根本。
通常我们不会关注这一点,但是我们人生有时候会遇到巨大的挫折、或者困境,这时候我们被考验的,绝不是头脑中的知识和逻辑思考的能力,而是我们心灵的力量,心灵的力量是需要存养的,保存滋养、扩充。
03
现在正是时候回到哲学经典中
中国哲学的主题是人生,主题的实现方式,就是如何解决人生问题。它的道路并不是用头脑的理性来规范自己的生命情感,而是把生命情感本真的一面揭示出来,然后我们把我们的生命感受提升为生命的境界。
中国哲学的主干是三大部分:儒家、道家和后来中国化的佛学,儒、道、佛三家,都是把我们的生命感受提升为生命的境界,只是角度的不同。
——儒家把我们的生命感受提升为道德的境界,道家把我们的生命感受提升为天地境界,佛家把我们的生命感受提升为解脱的境界,解脱生死之苦恼。
如果我们更简要的说,可以说三句话,儒家教我们有德性,道家教我们得自在;佛家教我们得解脱。
除了安顿好生命情感之外,我们还需要解决生活中具体而复杂的问题,这时候我们便可以在西方哲学中进一步获得理性和逻辑的启发。
在王德峰教授关于“中西思想根源之差异”的探讨中,我们可以看到中西方哲学如何同时来帮助我们面对时代的困境:
中国哲学的主题是人生,西方哲学的主题是知识。并不是说西方哲学不讨论人生问题,也讨论的,但是西方哲学一开始就认为人生问题的解决取决于知识问题的解决。我们对于世界能否获得客观可靠确凿有效的知识,形成这种知识的根基的方法是什么,这是西方哲学的主题。只有知识问题解决了,我们顺带就能回答人生问题了。
对很多人而言进入哲学领域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既难以完全理解晦涩的哲学原著,又苦于找到一位既保证知识严谨,又能深入浅出进行讲授的老师,答疑解惑。
这一次,我们有幸邀请请到王教授,首次系统整理自己多年来对中西思想的研究成果和洞见,以他独树一帜的风格讲授,终于形成一部超越任何单一学科的百集大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