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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t has been a long day #
昨天我和花总终于踏出房门…却发现街道两边挂着红色的灯笼,温度刚好,天气晴朗,但是街道上却空无一人。我有一个朋友以前总和我说,“你现在的不开心就是小布尔乔亚式的忧郁,全属无病呻吟。”当时我很失望,我以为他不懂得人间喜怒哀乐和世事无常。但是这两天,在我出个门要戴三层口罩,随时带着免洗洗手液,回家之后立即换掉全身衣服,时时刻刻战战兢兢地观察自己的身体健康的每一刻,我都在回想他说的这句话。我们更新的频率仍然很低,低到忘记了追热点,忘记了对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说一说自己的看法,包括春晚,包括病毒,也包括一些人的离开。不是说我们不想说,而是2020的开端,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真的就像是《流浪地球》里的那句台词“刚开始只是一场瘟疫、一次火灾、一场海啸…”。能说的有很多,但是疲倦的我们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或许缓一缓吧,让这个世界缓一缓吧,让生活在其中的我们缓一缓吧。希望开春的时候,一切阴霾都消失…我好想大口大口地呼吸春天的空气,开开心心地和别人握手、打招呼,无所顾忌地走在人群里…今天主要是来对鱼姐前段时间的辛勤劳作进行一下总结…(鱼姐每天在群里逼逼赖赖真的很辛苦!)从1月12日开始!我们的2021考研群就开始拉人啦,邀请大家和我们一起摸鱼读书👉 2021宅废考研人寒假自我援救计划 满打满算到今天正好是第二本书读到中间部分的时候!这里就来给大家做一下《社交媒体2000年》这本书的读书总结+鱼姐的读书笔记分享!社会性是人的基本属性,人永远无法脱离社会生存。社交媒体的出现能够建立联系,巩固社交关系网,是人得以发挥自身社会性的平台,在人的日常生活中占据了极为重要的地位。了解社交媒体的前世今生,对于更清楚地理解社交媒体具有重要作用。社交媒体并不是一个新鲜的玩意,从灵长类动物维护团体关系的舔毛行为,到古罗马时代建筑墙上的留言,再到印刷时代下疯传的小册子,最后到互联网上以数字代码形式存在的信息洪流,都在告诉我们:人总是渴望表达、希望得到别人认同的,只不过在不同的时代环境下呈现出不同的媒介形态罢了。《社交媒体2000年》一书的作者为英国学者汤姆·斯丹迪奇(Tom Standage),他毕业于牛津大学,学习工程和电脑科技,目前是《经济学人》杂志的数字编辑,掌管杂志的网站及其移动端版本,此前还在《经济学人》担任过商业编辑、科技编辑和科学记者。作者跨学科的背景让这本书的语言相对简洁易懂,大部分内容以故事形式呈现,向读者展示社交媒体的发展历程及其发展对社会变革的影响与推动。本书主要从历史维度出发,将莎草纸、小册子、咖啡馆、报纸、电报、广播、电视、互联网等媒介的发展史娓娓道来,并将这些媒介都包含在了“社交媒体”的概念中。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社交。作者在书中反复强调着这些问题,并试图引领我们思考:🌟社交媒体让思想交流更加自由开放?还是在无形之中让管控无处不在?🌟社交媒体促进了公共讨论?还是让公共讨论被碎片化裹挟,使公共空间变得琐碎,有价值的信息更加难以出头?🌟社交媒体提高了信息沟通效率?还是让人沉迷无营养的废话以至于无法专心工作?作者在第一章追溯灵长类动物如何维护社交。人本身属于灵长类动物,天生就需要社交,只不过动物(如猩猩等)通过梳毛行为来表达维护社交关系,而人类用言辞来表达。这种社交行为本质是一种信息交换行为,让人在了解周遭环境变化的同时确定自己在群体中的地位,树立权威。在古罗马时代,没有印刷媒介,也没有互联网,人们传播信息主要靠信件与口口相传相结合。那时候的信件属于半公开形式,与现在的“一对一”的信件不同,更类似于“一对多”的公告板。莎草纸出现后形成了最早期的社交媒体系统,精英阶层的人通过莎草纸与人交流,虽然受限于成本,无法普及到底层,但仍打破了口头传播的限制,扩大了传播范围。15世纪古登堡印刷机的出现极大提高了印刷效率,造纸术的引进让纸张制作成本下降,知识得以快速传播,书本和小册子不再只是精英阶层(比如教会神职人员等)的专利——百姓也能看得起书了——此举打破了宗教的知识垄断地位,促使路德的观点疯传,极大推进了宗教改革的进程。17至18世纪兴起的咖啡馆为人们提供了信息交流分享的平台。在这里,没有阶级和社会地位的差别,人们可以自由谈话并交流思想,激起思想的碰撞。咖啡馆的讨论范围包含了多个领域,涉及到金融、科学、政治等各个方面,增加了信息流传的速度和效率,为混乱媒体环境带来秩序,甚至还催生了期刊的诞生。而人们对咖啡馆的出现也并非一片叫好,人们指责咖啡馆分散人们工作、学习注意力,正如今天人们对社交媒体负面作用的担心。社交媒体不断发展的同时也显示出了其对社会变革的巨大影响,国家力量试图对媒体施加干预。国家的控制与媒体的反抗二者相互博弈,使得新闻自由、出版自由成为很长时间内双方斗争的主题。无论是美国独立战争时期,还是法国大革命时期,小册子的疯传所带来的舆论力量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记者的诞生标志着大众传媒开始兴起,大众传媒让新闻走进千家万户,却也让新闻变得集中化。蒸汽印刷机出现后,报纸以低成本大批量生产,为了争夺新闻,报纸开始花钱去雇佣记者专门搜集新闻,报纸的重心也逐渐由读者来稿转为自家记者撰稿。大型报业集团出现后,报纸更是成为了发表报社自己报道的渠道,换句话说,报业大亨垄断了发表观点的渠道。在无线电发展初期,业余爱好者占据极大部分,人们乐于用无线电进行日常交流,但当日常交流占据了太多无线电线路后,民间无线电信号阻碍官方军事、救援信号等事件开始发生:泰坦尼克号沉没事件中,由于乘客发出的电报数量太多,泰坦尼克号没有理会苏格兰号发出的前方有冰山的警告,错过了求救信号,造成悲剧。当大众的热情衰退,无线电发射端的数量远小于接收端时,这也意味着无线电广播从原本的双向互动转为单向接收,集中化趋势进一步加强。电视时代,广告成为收入大头,各大电视台提高收视率以增加广告收入,原本“促进教育加强民主”承诺被抛掷脑后。人们被动的坐在电视面前,机械地接收而甚少思辨反应,成为一颗颗沉默的“沙发土豆”。在大众媒体时代,媒介权力集中于少数人手中,这与早期使用社交媒体时人人平等交流的情况相反。同样的,在大众媒体面前,观众变为被动接收者,与社交媒体时代人们创造、分享、双向的交流相悖,也印证了大众媒体是社交媒体的反面。如微博、微信、推特、脸书这样的社交媒体出现,让我们再一次感受到类似17世纪的咖啡馆那样自由的空气,人们在这里可以思想交汇,平等交流,社交媒体再一次“重生”。两千年时光中,社交媒体变了,也没有变。从口头语言肢体动作到手写文字,从印刷到广播电视再到互联网,社交媒体变的是形式和载体。人们依旧在利用媒体与其他人建立关系、交流信息、维护感情,社交媒体的核心始终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