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杨一梦

我站在楼上,看到一两百米外的几棵巨树倒了,什么时候起的风,明明太阳那么大,很风和日丽的样子,怎么就起了巨风呢?难道是在我睡觉的时候吗?
反正肯定有过风,而且很大,不然吹不倒那些大树。
坏了,二叔家的房子会不会被砸塌呢?
我顾不得多想,赶紧下楼往二叔家跑,谢天谢地,二叔家的房子没事儿,中了风的二娘在路边笑,我就放心了!
不过她笑什么呢?树倒了房子没塌?就侥幸起来?
树倒了不该难过吗?难道不是损失吗?反正她在笑,我也就不能替她难过了。没有可替的东西了!
我不多说,和聚在那里的群众招了招手,彼此微笑点头,然后就往回走了,谁也没当回事,风,树,房子,人,还有我,都不是什么事儿。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呢?淡定不正是他们的度日子的幸福和踏实吗?
半路遇到一个女孩,拦住我跟我打招呼,谁呢?原来是邻居来的女客。她说看我的样子很像一个人,哦,有和我一样的人吗?我很好奇。
“哦,不,是你的气质”,她说。
我什么时候开始有气质了,可真有意思,夸我的人有,但还从来没有人跨过我的气质呢。
那她是谁呢?
“她是一个特别的女孩子,她是我的一个亲戚”。她说。
怎么还是个女孩子呢?女孩子的气质能和我一样吗?我可是个男的啊。
我说,你可真有意思。那你说她有什么气质呢?
“她很淡定,喜欢用钱折叠起来玩,还在上面画两个小人”。
什么小人?
“就是两个小黑非”。
嗨,法律规定不是不能往钱币上涂鸦吗?
她说:“不能涂鸦的话,那要钱有什么意思呢?”
我一下子惊呆了!
我想到了晴雯,她撕过扇子,什么扇子,我忘了,反正是很贵重的扇子,可能是桃花扇也未可知呢!宝玉说,东西不就是给人用的吗?人家自个的东西,只要是人家的,高兴怎么用就怎么用,撕了,自然也是可以的。
那在钱上画两个小黑非,怎么就不可以呢?
我说,那就画吧,然后两个小黑非怎么就从钱上跳起了舞呢?
我不知道,是霓裳舞吗?还是拉丁舞?还是街舞?
哦,随他们高兴吧!
那个在钱上画小黑非的姑娘,可真有意思,我看到她了,像黛玉,调皮的很呢,她看着我笑,这可不是跟我很像吗?
我笑醒了!


赞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