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岁小棉袄患病,6旬老父亲倒下,退伍老兵掩面哭泣:我该救谁?

四川玉树抗震救灾、甘南执行任务我都没怕过、没哭过,这一次我真的怕了,也哭过无数次,因为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无助地要崩溃。一边是我的女儿,一边是养育我的父亲,他们都是我最爱的人,可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两个被病痛折磨,自己却无能为力。父亲清醒的时候曾经对我说:“把我拉回去吧!不要浪费钱了,把钱省下来给诺诺治病。”听到这话的时候,我内心悲痛万分,仿佛要窒息掉,我宁可被暴打一顿,也不想看着老人孩子被这样痛苦折磨下去。图为我的女儿和父亲。

我叫侯永康,是一名服役8年的退伍老兵,家住陕西省咸阳市礼泉县南坊镇。我于2005年至2013年在部队服役,当兵8年始终忠于职守、刻苦训练。2010年5月,我参加了玉树抗震救灾物资运输任务,同年11月赴甘南执行任务。我曾三次荣获优秀士兵,一次红旗车驾驶员,担任驾驶班班长期间,荣获集体三等功一次。图为我当兵时的照片。

当兵的那段时间,苦和累都没打垮我,如今在女儿、父亲严重的病情和高昂的治疗费用面前,我却手足无措,我想让女儿和父亲能够活下去,可没有任何办法。我的女儿侯一诺是在2017年8月25日出生,今年3岁,现正在西安市儿童医院接受治疗。目前诺诺的病情十分危急,小小的身躯每天承受着化疗带来的种种不适,看着她被疾病折磨,我悲痛万分,可我却无能为力。图为病床上的女儿。

我们一家人的幸福时光在2020年7月发生了变化。当时三岁的诺诺正在享受快乐美好的幼儿园生活,因发烧在当地镇医院打针、吃药不见好转,转到县里的医院做了血常规检查之后,发现诺诺的乳酸脱氢酶比较高,医生说怀疑诺诺患血液病。由于当时医院条件有限,我们第二天就来到西安儿童医院,在做了一系列检查后,诺诺被确诊为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而且还是高危。图为我们一家三口。

当我看到检查单子上的“白血病”三个字后,顿时懵了。她还那么小,怎么会得这么大的病呢?主治医生说:“孩子病情危急,赶快安排住院吧!”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给我们家庭带来了巨大的打击,高昂的治疗费对于我们普通农村家庭来说更是个天文数字。图为我在病房里守着女儿。

医生告诉我,诺诺的治疗方案需要先做四个疗程的化疗,随后再看情况对症治疗。在第一个疗程刚刚结束的时候,诺诺的头发就开始掉落,一直掉了半年多都没有长头发。爱美的女儿总是问我:“爸爸,我的头发去哪了?我想回家,我想上幼儿园。”看着诺诺无辜的眼神和稚娕的语气,我唯一能做的只有迎难而上。图为病床上熟睡的女儿。

从诺诺出生到现在,都是由我的父母一手带大的。看到诺诺生病,父母非常自责,觉得是自己没有照顾好诺诺,每天以泪洗面。在诺诺刚检查出病情的时候,六十多岁的父母几乎白天、黑夜都在医院守着,晚上就睡在医院里的廊亭里。特殊时期,病房不让进,他们老两口红肿着眼睛,一直在楼下待着不肯离开,这种隔辈的亲情谁都代替不了。图为女儿在接受治疗。

诺诺现在一天一采血、三天一抽血,全身上下都是针眼。每次进治疗室做骨穿、腰穿时,她在里面哭得撕心裂肺,外面等候的我更是泪流满面。看着诺诺被病痛折磨得苦不堪言,我多想替诺诺承受病魔带来的一切痛苦。

诺诺在上完三个疗程的化疗后,因为化疗药物浓度高,细胞、血小板都到了极限,出现了肺炎、真菌感染症状,花了近6万。本想着好了后面就会顺利了,谁知诺诺的胳膊莫名长了结节,打抗生素加口服利奈唑胺药,又花了近5万。3月21日,诺诺因血小板、血红素低一直发烧不退,烧了一个多月。除了用卡泊芬净与两性霉素B脂质体外,还需要输血和血小板,一天下来就是近五千块。图为妻子在照顾女儿。

因为我和妻子要在医院轮流陪护诺诺,也就失去了经济来源,全靠五十多岁的母亲在电子厂上班挣钱。可屋漏偏逢连夜雨,2021年5月19日,父亲突发脑溢血住进了医院。虽然经过治疗保住了性命,但是昏迷时间比清醒的时间长。但是每次父亲清醒的时候都让我把他拉回去,说自己年纪大了,不用治了。他就这一个孙女,一定要把钱省下来,给孩子的病治好。图为女儿情绪好的时候,很开心。

最近妻子因为长期熬夜、营养不良,引发感冒,一直发烧、咳嗽,可为了省钱,她却一直硬撑着不去看病吃药。我每天除了做饭、买药,还要四处求朋友借钱。我自己背部已经疼了近一月,可我却依然咬牙坚持着,因为我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为了妻儿和父母,我一定要坚持下去。图为病房里的母女俩。

诺诺生病至今已花费40多万,目前还有一个大疗程的化疗需要做,而后续的两年维持期预计需要20万左右。我们都是靠打工维持生计的普通人,微薄的收入已经难以维持诺诺高额的医疗费用。看着诺诺每天忍受着成人都无法忍受的痛苦,我只能期待命运能眷顾我们这个家,让诺诺少受一些疼痛,让这个还未体验种种快乐,对一切都还是那么憧憬的孩子,有机会感受这个世界的温暖,希望大家帮帮我的孩子。图为我背着女儿去医院。原创作品,严禁任何形式转载,侵权必究!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