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还望那山高,人生最可悲的是认不清自己!(两宋繁华往事99)
公元1055年,兴宗驾崩,时年40岁。
长子耶律洪基继位,是为辽道宗。道宗继位,兴奋劲还没过去,就觉得后背发凉。
为何?
那个权倾天下的叔叔耶律重元,正在一旁虎视眈眈。
兴宗晚年时,可能也意识到了对重元的恩宠有些过头。他曾不无忧虑地对大宋使节说,我这个弟弟比较顽劣,他日如果当国,估计你们大宋就睡不好觉了。
看出问题,但他并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只是把帝位传给儿子了事。他或许认为,儿子和弟弟一定能和睦相处。
又天真。又糊涂。又不负责任。
道宗刚刚继位,地位不稳、根基不牢,只能一方面好言宽慰、好话说尽,一方面高官厚禄、赏赐不绝,全力笼络。他封重元为皇太叔、天下兵马大元帅,赐免死金券,免拜皇帝,可谓尊贵之极。除了皇位,能给的,都给了。
重元,满意了吗?
不满意。窝火。生气。
站在重元的角度想想。作为皇帝的胞弟,原本这辈子当个潇洒王爷,也挺好的。偏偏母亲和哥哥,非得把他拽进来玩皇位游戏。先是母亲说,让他当皇帝;后来是哥哥说,让他当皇帝。结果,说了很多年,侄子当了皇帝。这是什么感觉?愚弄。
兔子急了还咬人。
何况是权倾天下的王爷。
重元也是有儿子的。他这个儿子,比老爹野心还大。天天眼巴巴地等着,希望老爹早日登基,这样有朝一日,他也能君临天下。父子俩,抓心挠肝、盼来盼去,盼来这个结果。
是可忍孰不可忍。
几壶老酒下肚,他们决定奋力一搏,
人生能有几回搏?
干就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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