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和责任是硬币的两面
卡西莫多不想让你们从中寻找思想,也不是作为散文欣赏,而是一个生命静静聆听另一个生命,无关你是谁,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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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ays on Quasimodo's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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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往往用至诚的外表和虔敬的行动,来掩饰一颗魔鬼的心。大多数人都是如此吧,自诩自己是这么个魔鬼之心,至诚之表的典型。回头俯视,好像,自由和责任也没有个准备的答案,说不清对错,道不尽挣扎。
“那个卡西莫多啊,今天这份文件你做一下,他们都挺累又忙”,急忙回答完全ojbk的我,内心一瞬间早已像挣扎数年,自由先生气急败坏对着莫多说:“你看你,昨天又熬夜,今天还有这么多事安排着,你哪里还有精力去操心这份文件,神经病啊,自不量力的东西,就不能偷个懒休息下?,理由随便搪塞一个就过去了嘛”。责任先生白了自由先生一眼,缓缓道来:“既然他是坐在这个位置上,担着这份职责的,怎么能外愧他人,内疚自己,我们大可以不必去理会一些职责之外的事情,但当初自己要的这个选择,是压在自己身上的责任,空架子的事情不是莫多的性子,我想他也明白,角色是一种给外面看的荣誉,本责是砌起这座高楼的砖瓦,莫多他是实在的人,不想心虚地做人。”继续编,内心戏真多,莫多还不是个:妈的,给了就做吧,累不死就行了,人设就是人好,别人是不是觉得我很帅啊。
“怎么班里的事情都堆到我头上来啊,就我能一点吗,大家都是九年制义务教育,凭什么就我腰间盘突出?,班委选出来都是干嘛的啊,看我玩,耍猴呢?”经常会在班里事情特多的时候抱怨这么一句,每次都想蒙着眼睛捂起耳朵的不管,可一想到,当初班委换届班主任问我意见的时候,我那句:“其实怎么说呢,热情确实我不如以前高了,但毕竟是同班同学,我能做到一份责任自己也舒心,该做的我还是会做的,维持住班级平稳发展是我能尽到的最大承诺”,干嘛以前要说这句话呢!脑子真的抽了。可一想到每次评奖评优班主任第一个想到我,一想到每次班里同学不懂就来问我,我觉得,这份责任的坚持,带给我的是信任,或者更深一点是依赖,好像,也有所个人价值了。
“卡西莫多你是一个不恋家的人,不像我”,的确,我不怎么恋家,甚至二十多年,有点厌倦,我更想去尝试新鲜的生活,不那么点守旧。可父母尚在,人生尚有来处,每次落魄、丢了魂,都可以重新回去来处,有人把家形容成一个停靠的港湾,真的没错,我觉得我自己再怎么浪,也不允许自己害家。就像,之后毕业我真他妈想去外省发展,可回头想想还有个母亲,还有个家,意外和明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得近,才能心安,所以妈的,留了。
小时候被迫要吃不爱的东西,就吸一大口憋着气,然后猛地咽下去。后来遇到棘手的事或者是和喜欢的人讲话前,偷偷吸一口气心里就会沉下来,我想这一口会让人变得厉害的气体,大概就叫做责任吧。
当今晚的月亮再升起时,所有的一切都是跳动的火焰含着泪的微笑,我深深地弯下腰,用自己突然湿润的眼睛,抚慰这干燥的空气,嘀咕着:自由和责任应该没有准备的答案吧。
作者:卡西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