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她正在“毁掉”几亿人,我不敢看
想象这么一件小零食。
它充斥在校园和街摊的C位上,醒目的纸板上都挂着它的名字;
它还在学生圈和社交里广泛流行,总有人递过它,当做默认建交的第一张名片;
当你疑惑地打开你常看的那几个时下热门综艺。
一条刺激的赞助商广告已经迅速弹出:
“第一次吃它,你就会爱上这种刺激的感觉。”
节目背景里几个当红潮男辣女,正在卖力演绎这种时下年轻人间最嗨潮流。
“槟榔都不吃,是不是玩不起?”
“槟榔致癌假的,现在都是“营养品”,要有问题早不卖了。”
你,会嚼一个吗?
在土耳其,中国槟榔被定义为毒品,不少相关中国公民已因此被逮捕。
而在中国,被定义为“地方特产”的槟榔,只在前两天被广州全面叫停户外广告。
且还不到24小时,相关热搜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据北京商报报道,某槟榔集团子品牌的销售总量已达 8 亿包,2020 年更是逆势上扬,销量比 2019 年同期增长超 10 倍以上。
槟榔销量大增,槟榔奶头乐社交,也正在攻占中国人。
有人正在想尽办法,把癌症卖出去。
槟榔配烟,四脚朝天。
槟榔配酒,永垂不朽。
槟榔文化,正在瞄准全国的人,尤其是让年轻的下一代们,迷上这种致癌物质。
风生水起的槟榔营销
你可能已经在被槟榔营销圈养。
十个槟榔九个癌,剩下那一个还在电视上风生水起。
在2021年夏天爆火的某电视剧上。
剧里的演员,就随口嚼着槟榔,提神醒脑稀松平常。
在年轻人潮流文化最扎推的某热门综艺里,甚至还有槟榔舞台,就算到今晚也还在播出。
偶像们跳着舞迫不及待地招呼年轻人“快给我来一颗提提神”。
凡是时下大热的节目里,槟榔都大手笔的充当着金主。
这是某脱口秀节目里的槟榔广告,枸杞配槟榔,“营养新保健”。
这是某电视台公然的春节晚会介绍词:槟榔,让你人逢喜事精神爽。
甚至是入驻NBA赛场。
槟榔的线下广告,更是病毒式的无孔不入。
从公交到任意一家小卖部柜台,从入户电梯到大屏幕。
你的身边处处充斥着槟榔。
它频繁得就像一个笑话,顶着一级致癌物的名头,却包装的像一个健康社交零食:
槟榔不过是一种随处可见的黑色小果子,只需一颗,就能让无数人飘飘欲仙,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
甚至于,由槟郎衍生出的“槟榔西施”职业,正打着软色情的擦边球、在年轻人的社交圈里假装成一种潮流文化:
蹦迪夜店来一颗;
提神聚会来一个;
吃槟榔才是当代弄潮儿。
它堂而皇之的游走在灰色地带,疯狂扩张。
模糊着高成瘾性和致癌性的事实,背后却是千亿“软性毒品”骗局,和无数正在上瘾的年轻人。
《每日人物》里曾记录过这么一个真实故事。
如何在人群中一眼辨别出一个槟榔爱好者?
深乌色的嘴,咬肌异样发达,一排白色牙齿中漏出根根黑线,像“皿”字。
这是湖南最常见的“槟榔脸”:
平均每4个湖南人里,就有一个常年嚼槟榔。
还有一部分的人,永久的在手术台上,留下了一张形似鬼魅的“槟榔患癌脸”——《槟榔王国中的“割脸人”》
“他们被割掉舌头,他们被切去牙床,狰狞的手术伤疤撕裂了他们的脸庞,癌变的噩耗宣布着他们的死亡……他们曾经都是槟榔的痴迷者,是那颗黑色的果子,将他们带入了病魔的深渊。”
槟榔,口腔癌一级致癌品。
毒性早在2003年就被世界卫生组织列为与砒霜齐名。
且具有极高成瘾性——嚼槟榔,只分1次和无数次。
槟榔经过口腔咀嚼后,会形成化合物亚硝基,这是一种堪比苏丹红的强致癌物。长期咀嚼槟榔造成的口腔物理刺激,也会引起癌变。
得了口腔癌后,如果不做手术,有两种死法。
一,活活疼死;
二,活活饿死,因为喝水都没法喝,更别说进食。
槟榔口腔癌的治疗费用,更是动辄不低于20万元。
售价几元的小东西,要毁掉的不止是一个年轻人的未来,还有一个家庭的崩塌。
当一件商品包装成廉价奶头乐的模样面世愉悦众人,它的“毒性”一定已被掩盖;
当一种成瘾性流行企图成为某种集体性文化,潜移默化代代相传,它的野心,更是其心可诛。
普通人生活里有的多少苦,就需要多少易得的奶头乐,但廉价安慰剂的核心,不过是成瘾,至幻和中毒。
这指的仅仅是槟榔吗?
槟榔圈套,什么时候从我们生活里消失过?
警惕“槟榔”式圈养
什么是槟榔式圈养?
低沉本,高成瘾;
易得的廉价奶头乐,和一夜间被包装成主义的流行;
以及游走在监管边缘,被刻意模糊的后果。
有的城市里,有这么一种夜晚打开方式。
它正隐密的席卷于都市年轻人的社交圈子,伴随着隐晦的朋友圈销售,成为熟人社交的准入门槛。
——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新型兴奋剂”。
它们可能叫“奶茶”,叫“可乐粉”,或者“软糖”。
它们打着“上头”和“失身”的擦边标签,在黑暗里被暧昧的分发,说辞无一例外是:
“这很安全,很好玩,不会上瘾的”。
自由,音乐,酒精,荷尔蒙,成了包庇这种廉价兴奋剂最好的伊旬园,在监管的边缘放肆扩张。
今年1月,《今日说法》刚报道过这样一个案例:
19岁的小刘是一名杭州大学生,2020年6月初,小刘突然给家人打电话说自己瘫痪了,双腿无法动弹。
小刘随即被送到了浙江省人民医院住院治疗,神经内科给出的诊断结果赫然是:
长期吸食笑气,可能致终身残疾。
而这已不是神经内科接诊的第一例“笑气致伤”。
从2017年开始,“笑气”作为一种吸食后可带来短暂欢乐的强效麻醉剂,已经高频出现在年轻人社交圈。
以解压安慰剂之名,成箱的泛滥。
同样的高成瘾性,同样的从开始的一支,到后面的一箱,最后不可避免的走上神经受损乃至瘫痪,致死的下场。
笑气在我们身边很少见吗?
你看过前几年沸沸扬扬的酒吧“捡尸”视频吗?
凌晨一两点钟,有喝醉的女孩人事不省的被丢弃在酒吧门口,她们的衣服被掀成衣不蔽体的模样。
任何一个该时间段来酒吧门口“捡尸”的男人,都可以随机带走一个女孩。
男女生在夜店,只需一个眼神拿到的就可能是截然不同的两套酒单。
一杯甜味满满的“小甜酒”,可能就是刻意以4.5种高度烈酒混合成的“失身酒”。
没有人会告诉你夜店的第二张面孔和过度饮酒的后果,它们对年轻女孩展示的,是灯红酒绿的新世界和潮流开放的亚文化。
“来喝酒啊”,却只字不提独身女孩在夜店喝醉的可能下场。
我们正被送到嘴边的虚假快乐圈养着。
吸烟有害健康后,电子烟大行其道,专柜一夜间开遍各大商场,绿豆味果味奶味......
以“低尼古丁”“健康”“炫酷”的概念,在年轻人中迅速走红,成为“休闲零食”。
各大商家平台更是模糊概念,配着“免费试抽”“戒烟”等宣传口号,将电子烟改名换姓为“电子化雾器”“戒烟神器”来营销,购买时甚至没有年龄限制。
吸电子烟戒烟,真的是好一招道德纵容。
背后的真相呢?
是“全球90%以上电子烟均由中国生产”,国内电子烟市场在2013年—2020年内迅速扩张,10年内盈利近20倍。
而电子烟已被全球32个国家明言禁销,它的危害并不低。
“长期吸入电子烟,患肺炎、肺出血、哮喘、慢阻肺、肺癌的机率明显上升。患心脑疾病和癌症的机率也高于普通香烟”
“电子烟的戒烟式宣传误导,更易让年轻人成瘾”。
欲望纵横,贪婪编织成圈套。
信息时代,多少种唯利是图假装成无辜的羔羊,炒作概念,包装主义,营销焦虑,贩卖快乐,只为收割染血的馒头。
槟榔兴奋剂电子烟之流,游离在违禁品的红线上,圈养的是一代人的健康成瘾;
还有各种刺激的短视频,无下限的直播。
资本入驻,碎片化时间被不加节制的奶头乐无限侵占,圈养的是一代人的精神成瘾;
铺天盖地的小道医美广告炒作着颜值焦虑,定义着美的单一形态,加速着容貌内卷,圈养的是一代人的审美成瘾;
各种违法贷款,不用任何衡量和抵押。
任何一个人都随时可以在任意一个金融平台透支明天的金钱,来满足即时欲望,圈养的是一代人的财富成瘾。
槟榔圈套无处不在。
自由被鼓吹,欲望被放纵,这个时代处处主义,却少了后果与承担。
警惕被圈养的中国人社交圈。
下一个,就是你。
让槟榔式成瘾性圈套落回监管内,迫在眉睫。
吹响现代版“虎门”之声
罗翔曾在评鲍某明案的时候说过:
“如果自由不加限制,一定会导致强者对弱者的剥削。”
今天她姐要说,当一种廉价自由不加限制被鼓吹时,就是其心可诛。
在广州禁止槟郎户外广告的时候,她姐看到这么一种评论:
“吃槟榔不是个人自由吗,凭什么不让打广告”
这种逻辑可以延伸到几乎所有事上:
吸毒不是个人自由吗?毒品为什么不让打广告甚至违禁?
历史的车轮才摇摇晃晃驶出500米,已有既得利益者把脸一擦,就忘记了身后浴过血的代价。
就在100多年前,以英国为首的一帮列强,正大肆向中国走私鸦片。
针对中国人口感量身定制的鸦片,价低提神极易成瘾,还暗暗刮起了一股“鸦片贵族风”。
鸦片从宫内传到宫外,从王亲贵族传到吏卒百姓。全国上下都以吸食鸦片为荣。
一场不见硝烟的亡国灭种罪行,就这样席卷而来。
吸鸦片者,成瘾者十之八九,变卖家产散尽家财买烟者比比皆是,路有骨瘦如柴的吸食者人在壮年已濒临死亡。
而大量的真金白银却流入列强口袋,成为他们养兵造船,壮大现代文明,侵略中国的原始积累!
国仇家恨至此,民不聊生。
有了这基于民族伤痛的前车之鉴,何以再问得出,为何要禁毒,为何今天要呼吁对成瘾性商品的监管?
百姓的钱,如果喂饱的只是贪婪的资本,那总有一天会化成无形的刀,反噬我们每一个人。
而等到那一天,我们已经是民弱国败,只能任人宰割。
中国,永远是建立在监管之上的自由国度。
国家未来之上无个人,民族未来面前无主义。
在某些恶臭亚文化逐渐席卷年轻人的今天,别让自由成了孵化罪恶的土壤。
警惕每一种送到嘴前的廉价快乐,在看不到代价的时候,千万谨慎。
她姐特别喜欢这么一句话:
历史书上轻描淡写一段话,
往往就是无数人血泪的一生。
你能看很多书,听很多故事,
但你只能活一次。
别走回头弯路,别上了“他们”的当。
我们还有孩子,民族还要有未来。
点个【在看】。
倡导槟榔类成瘾商品受合理监管,从此刻做起。
迫在眉睫的星星之火,亦早该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