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出院理发,夕照美酒
笔记时间:2021年9月11日
笔记地点:白沙小区
全文4节,约1900字,有删节
晚餐。摄于通城县
01
6点多,我还躺在床上时,父亲来了电话,说他早上就吃肉的小笼包和稀饭。我说好。
听学习强国《当诗遇上歌》。看《湘行散记》第1篇《一个戴水獭皮帽子的朋友》,感受主人公性情的丰富。
文里有一句看似随便的议论放在当下亦然:“时间使一些英雄美人成尘成土,把一些傻瓜坏蛋变得又富又阔。”
7点多到了县中医院住院部楼前。父亲来了电话,问我来了没有?我说已经到了楼下。
进病房后,把一份小笼包、一杯黑米粥和1个卤蛋给父亲吃。
我吃两个面窝、1个卤蛋和1个糯米鸡,另外喝光了一瓶矿泉水。
父亲改变了主意,说上午的针一打完就出院回云水。我问他怎么这么急,下午等妹妹的车来了坐车回去不好吗?
我还说他这个样子能坐摩托车吗?父亲说可以坐得稳。
我去问了赵医生,赵医生说因为电脑问题出院手续暂时办不了,但人可以先出院。
02
父亲已经把他的东西装好了两个包,我先把东西送回家。
再次来医院时,特意弯到滨江苑的杨家私房菜馆,送一本《四十五岁才明白》给馆主兼中庸书院院长杨兄。
9点多,父亲打好针,出院。他摸摸拉渣胡子,说在医院里住了20多天,要去理个发。
摩托于是在北门老转盘转入拱北街,选了老店古月仁和理发。这家理发店九年前我一家住在拱北街时,几乎是我的定点理发店,和理发店的夫妇都认识。
这么多年没来,他们还认识我,也认识我的父亲。店里生意不错,夫妇两人手头都有活。我们坐着等。
父亲理好发出来,我特意给他以店面为背景照了相。
父亲黑衣灰裤,拄着拐杖,身材因为消瘦而显得修长。父亲脸上修得光光的,脸色苍白,短发平头,精神还不错。
我把照片发到家人群里。弟弟夫妇都说父亲气色好多了。
麦子则注意到了理发店,问,“这是北门那个理发店吗?我小学的时候就在开,现在还是这招牌。”我说,是的。一门手艺吃一辈子,一块招牌亮一辈子。”
03今日上了三节课。讲斯巴达的军国
一路上父亲谈性不错。他提到有两次亏了我,一次是高考没有支持我复读,二是大学毕业时没有500元钱送礼没能留在咸宁。
我说人还是要自己努力。父亲同意我的观点,但又说,“你这样,我倒讨了光。”我知道父亲的意思是我对他几次生病住院的照顾,如果我也在外地工作的话,他住院就没这么方便。
我说,“有几个儿女,留一个在家乡,在身边,是应该的,也是必要的。”
11时许到了云溪湖大坝下面的王家,直接去了舅舅家作客。舅娘70岁生日,母亲和平江县天岳关村的舅舅也来了。
饭后,我带父亲,舅舅带母亲,两辆摩托一起回囤谷园。随母亲去铜钱坑看被野猪拱坏的菜园。
果然原来长得郁郁葱葱的薯藤全被拱了,菜地里留下一个个的坑,薯藤叶子被晒枯萎了。
母亲说野猪不吃叶子,只吃土里的薯,薯拱起来吃了藤也就长不活了。“昨日我看到菜园这个样子,坐在地上哭了会。”母亲似乎还没有从难过和气氛中恢复过来。
“有办法对付野猪吗?不是都装了一人高的围栏吗?”我问。“没有什么好办法。围栏都被钻了几个洞。比我这菜园离屋更近的也被拱了不少。”母亲无奈地说。
小波、小军、小道等七个从前的学生来囤谷园看望父亲。一起聊会天。
15时许,妹夫妹妹开车来了。和他俩站着说几句话,接到中医院护士电话,匆匆赶回县里,赶去中医院心病科。
04
17点多步行去月牙湖。转过红玫瑰、白玫瑰开放着的湖畔,转过杨柳茅草飘拂的湖畔,在几岁的果果的引导下进入大厅。
然后问着去了花园餐馆的鹿玲厅。和何主席、滚滚、阿龙等喝吃合菜面、脚鱼等,喝主人一次次添上的鹿茸血酒。
一个多小时后,散去。与刘亚敏主席一起步行回家。
一路灯光,两人谈着文学,谈着格律诗,谈着教育。他去宝利花园。,我去白沙小区,挥挥手。
今日在微信上收到“味无味材不材”分享的毛主席一段话:
--摘自毛泽东1944年3月22日关于陕甘宁边区文化教育问题的讲话(见《党的文献》1994年第五期)
拿7分功夫去认识学生,然后拿3分功夫去教育学生,甚有道理,也很难做到。
今日在囤谷园时,听到母亲说昨天是毛主席的逝世日。无比崇敬。
摄于通城县月牙湖花园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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