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好牛田故事：龚颖传（六十一）

文|《中华龚氏网》编者 胡家密

牛田地处武夷山北岳，闽赣交界地，属福建光泽县。四面环山，中间是一个小盆地，是中国“五神之地”（金神、木神、水神、火神、土神）。山好、水好、空气好。是鄱阳湖和长江水源地之一。牛田是一个千年古村落，文化底蕴深厚。牛田是龚姓的祖源地，全国300万龚姓人中近200万出自牛田。其龚氏忠孝文化影响深远。是国家级“传统古村落”，福建省“森林村庄”。周恩来、朱德曾率领红一方面军在此开展四、五次反围剿，并设后方指挥部。也是红色闽赣省委发起地。

图/福建省华侨乡牛田村 龚氏网/胡家密 摄

七世祖龚颖，官至司徒，字同秀，谥号端公。他从小就聪慧好学，常与别人一起探讨高深的理论。南唐保大年间(943-957),他以学问高、品行正受命为内史学士。为官刚正不阿，所以久任其职不得升迁。北宋开宝四年(971)十一月，龚颖与叔父龚慎仪随同韩王从善朝贡宋朝。五年壬申(972),池州的樊若水参加科举考试，龚颖很欣赏他的文章，想推荐为最优秀的一类，但是主考官钟清一直讨厌樊若水，故意将其旁置不予录取。为此，龚颖深感惋惜。甲戌，开宝七年(974)十二月，吴越王围攻常州，龚颖只身一人骑马到吴越军营，劝说钱俶道：”吴越王要攻打常州，这正合宋朝的意。如今你们攻灭了蜀、汉，如今要算计江南，你怎么知道江南比不上吴越强大呢?”钱俶醒悟，因面推迟了攻打江南的行动。八年乙亥(975),龚颖随南唐国主归顺宋朝。宋太祖一直听说龚颖的声望高，所以一开始就任命他为御史大夫。龚颖的谏诤都深受皇上的赞赏。宋太祖对身边的近臣说:“我得龚颖就像唐太宗得魏徵啊！”

北宋太平兴国元年（976年）十二月，卢绛攻克歙州。第二年丁丑（977），卢绛投降归宋，被授以团练使的职位。龚颖此时为右赞善大夫，对于卢绛杀其叔公感到愤恨，于是想为叔父复仇。他上书请求诛杀卢绛，没有得到批准。第二天，他在衣袖里藏了铁简，上朝的时候遇到卢绛，于是就用铁简打他。一直追到皇帝跟前，龚颖历数卢绛叛逆杀叔父的罪恶，可是卢绛不断地为自己辩护。龚颖再次拿出铁简击打卢绛，卢锋被打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宋太宗惊得从龙椅上站起来，看了很久才说出：“江南一个小地方竞出了这样一个义士，真是了不起。”手是他命人将卢绛推出去在固子陂斩首。龚颖跪在地上请求治罪。蒙受皇恩，龚颖被降为舒州知事，后来改任鼎州知事。他为官期间，励精图治，治绩优异，所以皇帝下诏褒奖他，改令他为亳州知事。三年戊寅(978),皇上得知陈洪进起兵作乱，想任命党进去征伐他。龚颖从毫州入朝，止奏道：“请皇上先不发兵。我是闽人，请让我去宣传皇威招降洪进。”皇帝准奏。于是龚颖让家使陈伦带着他写的书信前往清源。陈洪进得到了信之后非常赞同龚颖的意见。四月，他献出漳州、泉州来归顺。

北宋端拱元年戊子(988)八月，邓王钱俶上奏：“龚颖忠心耿耿，不应该在远处任职。”皇上明白他的意见，下诏恢复龚颖担任要职，为检校司徒。淳化四年癸巳(993),皇帝与张洎、钱俶、樊若水等人谈及学士的问题。大家认为士人当官，要以高官显爵为荣誉，也应该竭诚报国。樊若水说：“为了爵禄和荣耀而效忠皇上的人，是中人以下亡人所为张洎说：“但是也有效忠皇上而不图爵禄和荣耀的臣子。司徒龚颖一封书信让陈洪进、钱假两个都以地归顺我朝，真是一言胜十万兵勇啊！皇上认为他的说话很有道理。九月，下令赐给龚颖铁券，封他为琅琊郡开国侯，实际职同银青光禄大夫，上柱国，食邑一千三百一十户。乙未至道元年(995)正月，皇上观花灯，在乾元门楼赐宴，龚颖、吕蒙正等人随从。咸平二年己亥(999)闰三月，因为天大旱，皇上下诏奏

直言。龚颖上奏的内容与转运副使宋台符的上奏内容相同，皇上都郑重采纳。甲辰，景德元年(1004),契丹入侵。龚颖献计，应当挑精兵强将，埋下伏兵，出其不意地断其后路。己酉，大中祥符二年(100四月，龚颖的学生三司使丁谓阿谀奉承，完全改变了原来的德性。于是想皇上封赐给他禅祥瑞图。龚颖上书说：“丁谓口里说得有道理，但是他的行为不正。前圣主都是先听其言，后观其行。”于是遴选自古以来忠诚正直臣子，编写成一本名叫《药丁书》送给丁谓。之后不久，龚颖告老还乡，在门框上自题一联：“三度锦衣归故里，两扶红日上青天。”龚颖感慨自己没将门人三司使调教归正，而作正己的箴言，以留给子孙。

一丁夫猛译

*注：本文节选自《江西龚氏族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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