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省作家协会主席蒋述卓题

作家们在红椎林山涧间合影

汕尾日报记者孙彦修摄

“汕尾文化之旅·陆河行南万上护采风”视频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 南万上护采风札记

●王万然

12月4日，我们又踏上“文化之旅”之路，探访陆河县南万镇、上护镇的传统文化和人文景观。南万、上护两镇，笔者去过多次，最早追溯到1984年底，惠阳地区教育处在陆丰召开集资办学现场会，陆河县的八个镇当时都属于陆丰县，参会人员走遍所有乡镇，考察新建的中小学校舍。距今已经整整32年了。上个月，笔者还与著名作家王巨才、朱秀海、刘玉民、王刚、龙一、胡性能、杨海蒂、邰筐、陈世旭等来到陆河采风，自南往北从新田、上护穿山越岭到达南万。笔者以为这次也像上次那样，就可以向同行介绍笔者“命名”的“野猪谷”、“野猪林”了，但陆河县委宣传部李茂悦副部长说不是，要先北上南万，下午才南下上护，因为租了大巴，庄红琴常委特别交代走公路不要走山岭，确保安全。

首站是南告水库库区。南告水库也叫南天湖，在大坝空旷处，一块黄褐色石头突兀眼前，中间刻一个金色大字“爽”字。作家们观赏了岸边水泥路两旁还是光秃秃的梅树，不小心的一两朵梅花已经提前绽放。由于梅树路边两排婉转，枝丫虯绕，比起水唇镇螺洞村、东坑镇共光村漫山遍野的梅树，更加剔透疏朗，多次去共光、螺洞采风的摄影记者孙彦修对南告水库的梅花更加钟情，认为有山有水，天空开阔，拍摄起来，白茫茫的梅花有蓝天碧水做背景，美不可言。对岸是神象山，整座大山由一块巨石构成，历经亿万年的沧桑岁月，山体呈黑色，因此被当地人称为“乌面嶂”。它的造型酷似一头大象把鼻子伸入南天湖，形神兼备，引人遐思。

南万红锥林生态公园位于全国最大的红椎林红锥林母林采种基地——南万红锥林自然保护区内，是陆河县绿色走廊景点之一，是省级保护区，也是汕尾市八景的“南万椎涛”。笔者已经涉足四五次，第一次是2004年记者节前的周末，报社组织全体员工到陆河采风。公园不大，但“五脏俱全”，高山密林、小桥流水、曲径迂回、怪石飞瀑、亭台民屋，是个纯天然的“氧吧”。尤其是两株高耸的桫椤，虽是蕨类，却长得像树，树叶平铺长在顶端，像一把阳伞。在桫椤下面的山坳处，还建有一个观赏台，上赏桫椤，下观田园风光。据载桫椤是1.6亿年前恐龙的主食，故有植物化石之称。随着地壳运动和气候变化，现存活的桫椤为数极少。桫椤是国家一级保护野生植物，有较高的观赏价值。当年，笔者填了两首词。其一曰《菊花新》：

风动清泉鸣石涧，百里红锥秋日幻。叹赏古桫椤，氧气厚，结庐山栈。

菜汤鸡味熬干苋，问恐龙、可曾看惯？糯米酒香甜，不独醉、怕成孤雁。

其二曰《调窃醉花阴》：

静静红黎幽似画，瀑布天边挂。小径接虹桥，乱石鸣泉，多少相思话。

夕阳影动秋风下，撩醉香轻沓。蝴蝶舞东篱，寄语相邀，美酒黄昏把。

下山到了一处民居前，有一株“木瓜王”，长得像沙漠中树形的仙人掌，粗壮的枝干周围一条条树枝笔直向上，上面长了不少木瓜，整棵树目测有四五人高，两人合抱。有人说有百年历史，究其竟寿命几何，只是猜测，但大家从没见到这么高大的木瓜，这是事实。树上的木瓜已熟透，就是太高，要不，嘴馋的人可能就会动手采摘了。

红锥林生态公园虽然不大，但每次都是组团来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没有一次能随心慢慢品赏。下次有机会，笔者还是会再来的。真是“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午饭在南万棣业楼。该楼与国泰楼并排，是两层的宽大房子，一楼是餐厅，二楼都是客房。两楼背靠高山，前面是稻田，上次几位著名作家在这吃得津津有味。香港商报广东分社副社长兰钧然还想在稻田平铺的稻草上躺下去午休。午餐的菜不多，但都是原生态，青菜是自己种的。吃惯海鲜的人，换下口味，清香可口。

稍作休息，直达上护。闹市区，热闹非凡，鼓声琴声歌声掩盖了市场的嘈杂声，原来是有民间活动，在河边的广场戏台上，有河南豫剧表演。过了大桥不远，有个露天温泉，下了几级台阶，是外墙，石条垒砌，中间有个圆门，上书“下陇温泉”，旁边白灰上写有歪歪斜斜的“女士止步”四个红字，这就是传说中的“男汤”。圆门里面还有堵石墙，挡住大门外视线，上写红色“男汤”，不知道哪个调皮的还用蓝色油漆写上“女人可进”。里面是四方形围墙，旁边是石凳，池在中间，膝盖高，可以坐着泡脚，男作家们脱掉鞋袜，卷起裤脚，享受下温泉泡脚。上护温泉资源丰富，据说以前家庭到男汤女汤挑水回家洗澡，现在不用了挑水了，水管接到家里，除了自家享用外，还可以捞点外快。归途上了大桥，往桥下一望，堤坝下女汤一览无余，嘿嘿，女作家们在女汤泡脚。以前没有大桥，河边又有墙壁，应该可以泡澡。上护的男汤、女汤，都是原生态的免费温泉澡堂。

怀着羡慕的心情，大家只能恹恹离开，前往新坑水库。

到了库区，不少人觉得比南告水库好看。为什么呢？因为太小了。小有小的好处，水平如镜，群峰倒映，幽静清新。尤其是水库大坝，建在狭小的峡谷上，才一两米宽，往下一望，顿感晕眩，恍如隔世，难怪有男作家说脚有点软，也有不敢过去的。而南告水库的大坝可以通汽车，与公路没有两样，没有这里的惊险。

让人感叹的是上护镇郑仁长老人，租了楼房来存放他收藏的民俗工艺品。有竹木建筑工具、百艺馆、农具馆、客家厨房、客家民房、纺织工具、民间信仰、根雕艺术、民俗写实画作等展区。这些藏品从另一个侧面见证了客家文化的发展史迹。他十多年前就开始收藏客家民俗物品。他觉得，如果再不把这些老祖宗的东西保存下来，这些物品可能永远消失在人的记忆里。起初他是挨家挨户上门收购，近年来名声在外之后，有人主动送上门来。由于藏品太多，没有地方摆放，很多东西只能堆在一起。一些物品因历史久远而破损了，他便用笔墨颜料一笔一笔画出来，通过绘画的形式还原物品的原貌，惟妙惟肖，一本一本摆满一大桌，本身就是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品，著名网友幽壹散文集《回不去的故乡》的插图都选自这里。这么多物品，别说一个钟头，就是一个星期一个月，也无法细细品读。

【国学国故】五伦、五常、四维、八德，一目了然

红椎林下的孤独是多么辽阔

●王晓忠

天空很美，阳光也美

还有清凉也在旷野里奔跑

嫩黄的野菊，迟疑张望

那些要开未开的心事

在酝酿一场盛典

不会是我一个人的，那些悲欢

顺从安静的翅膀

消失在空中，一条奔腾的河流

隔着尘世的空旷

穿越时空，在修补与叠加之间

积攒故乡之外的沧桑

陆河，南万，红椎林

震撼的风景，盘根错节

一棵树挨着另一棵树的孤独

想要证明什么，想要带走什么

我们看不见，那些深爱的节奏啊

狂野之心，直抵清澈与辽阔

东涌捷胜行（陈辚王晓忠白云数片罗惠香潘舜霞）

红椎林生态公园

●庄海君

选择一个时辰，到林子里去

喊一条溪流回家

绿色的浪涛追着风声

气息一片一片地渗透

来不及推开鸟鸣与落影

尽把心情放牧，四处回望

在奇花异草的眼里

山峦一直在奔跑，喊不出的名字

也在指间的黄昏里起伏

翻阅日子，或古木参天

或怪石嶙峋，还有那片红椎林

内心宁静，沉默万分

伸出双手，把表情染得苍白

无意触摸桫椤发出的声音

千载的时光伴着沧桑

迎面吹来，所有经过的脉络

都是我疼痛的日子

我望着一株幽兰，迷失方向

陆河行·梅赋【王万然彭玉娇庄海君沈建浩林丹华】

南万美景君须记

●陈辚

南万镇地处陆河县西北部的山区，有"九山半水半分田"之称，境内崇山峻岭，沟壑纵横交错，绿水青山，风光秀丽，其“南万椎涛”和南天湖等自然景观，闻名遐迩。

沐浴着冬阳，伴随着凉风，大巴驶出县城街道后便沿着蜿蜒而上的公路前往南天湖。一路上，山连着山，山峰峻峭，树连着草，草木葱郁，美如画卷，尤其是上、下鹰嘴峰，云雾缭绕，“乱云飞渡仍从容”，远远望去犹如两只仰天长啸、展翅欲飞的苍鹰，惟妙惟肖，令人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当我正在搜肠刮肚寻找词语来表达遇见的惬意心思时，随着一声“到了”，便在一块空旷地上下车，只见湖水浩渺，绿波微漾，静影沉壁，鱼翔浅底，鸟翱蓝天，青山环抱，湖光山色，风景旖旎。眺望对岸湖旁，海拔653.1米的神象山酷似一头大象，把它长长的鼻子伸入湖中饮水，形神兼备，给人的思想安上一双飞翔的翅膀；在坝堤上有一片梅树，成群结队的蜜蜂“嗡嗡”地在梅林穿梭，有的枝头已开出零星的雪花，预示着一个梅花盛开的美好季节即将来临。确实，作为“中国青梅之乡”的陆河，当冬天来临，10万多亩梅花在这片红土地满山遍野烂漫开放时，就会吸引上百万人前观赏，套改唐代诗人杨巨源的诗作：若待陆河花似锦，出门俱是看花人。

南天湖风景区是由南告水库发展形成的。南告水库位于莲花山脉以南,修建于1974年11月，花了近八年的时间才竣工，是一项巨大的水利工程。小时候，父亲曾自豪地告诉我，他曾被选派去南告修建水库，那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

从南告水库的场部绕水库环山顶公路约20分钟的车程，我们便抵达位于祠堂山的红椎林自然保护区。这就是汕尾八景之一的“南万椎涛”，面积达5千多公顷，是全国最大的红椎林母林采种基地,动植物资源丰富，有桫椤、华南锥、樟树、竹柏、土沉香和蟒蛇、巨蜥、穿山甲、虎纹蛙、娃娃鱼等国家一、二级保护动植物。

漫山遍野的绿色扑面来，山坡，山坳尽是茂盛的树草，高直挺拔，层层叠叠的红椎林，一望无际，形成一个绿色海洋；山涧小溪潺潺作响，从容流荡，仿似误入人间仙境。椎涛与绿色，气势两相高。小溪纵横交错，水皆缥碧，游渔细石。进入林区处有一小亭，一条溪流从山顶几块巨石俯冲而下形成一小瀑布，水花融香颊，令人陶醉其中，这种直指人心的美，温润着脆弱的光阴。

山风从四面八方吹来，湿润爽凉，一呼一吸，都能感受空气的洁净，令人神情愉悦。我们沿着一条鹅卵石铺筑的山径，步履轻盈地进入祠堂山的怀抱，夹岸高山，生长着茂盛的红锥树，负势竞上，互相轩邈，争高直指，株株都在空中撑开一把伞，让明媚的阳光在树叶上栖息安家。路旁有一棵高大的红椎树，树干二人还合抱不了，我以为它是这里最大的树了！谁知陆河县委宣传部副部长李茂悦介绍：在万东村有一株“红椎树王”，树齡达350年，高达28米，树干需6人手牵手合抱。陆河女作家罗素丽特意领大家去参观二株长在山坳上的杪椤，据说它们是1亿6千万年前恐龙的主要食物，被誉为植物“活化石”。

南万美景君须记，当我带着冬天的问候走进南万时，在这片大自然恩赐的土地上，每一处绿水青山，每一缕耀眼的绿意，都会成为一道心灵向往的风景，弥漫着轻盈、静美着葱绿，结挂着敦实的希望。

龟龄岛采风【陈辚+罗惠香+温水义+林瑞莲】

红椎林怀想

●叶勤海

南万不是我的家乡，我却对它有着深刻的记忆。儿时，父亲在交通不便、简陋落后的南万区公所工作，一干就是很多年。第一次跟随父亲来到他工作的地方，成了我记忆中一次惊心动魄的旅程。那时没有公车，进入南万唯一的通道就是一条只能供一辆车勉强通行的黄泥路，肆虐的山洪把它冲得坑坑洼洼，晴天尘土飞扬，雨天泥泞不堪。我们好不容易搭上一辆破旧的运柴车，丁丁当当的就上了路。车子驶上让我晕头转向的盘山公路，过南告水库大坝，沿着一边是峭壁一边是深潭的公路缓慢爬行。

“爸，南万在哪里？”

“在被云雾遮住的那个地方。 ”

“那里有什么好？”

“那里有红椎林。那里的人很好。”

……

当车子终于停在一片低矮的平房前，我失望了。前面是山，后面是山，到处是破烂的房子，狭窄的巷子，一群皮肤黝黑的人操着浓重的口音大声说话。一路颠簸吐得一塌糊涂的我对南万这个陌生的地方从充满好奇到产生厌倦。原来这就是父亲工作多年的“好”地方！

父亲把套房换给了一家人蜗居在小房子的同事，搬进了仅几平方米的小房子里。我印象最深的有三个：日夜成群飞舞的蚊子，下雨天放在床上接水的脸盆，出门常把我撵得魂飞魄散的一群饥饿的恶狗。我怎么都不理解父亲为什么总说这里好。

直到有天，我走上这片红椎林，我才真正认识了爸爸眼中的南万。简陋的区公所就在红椎林的环抱之中，让我走出平房就有机会在那肆意蔓延的绿海里撒野。那时的红椎林，还处于尚未开发的原始状态，我奔跑在红椎林的树影里，学不同音调的鸟鸣，在纵横交错的藤蔓中寻找野果和蘑菇，在清凉的山泉里摸坑螺抓小鱼小虾……

我拎着一桶衣服在红椎林下的小溪里洗衣服，一条条憨态可掬的傻“石扑鱼”就愣愣地趴在脚下的石头上，一动不动，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鱼追逐着泡泡玩，让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乐趣，以致天色渐晚衣服漂走了也浑然不觉。当在小溪里捕鱼的村民悄悄帮我把衣服一件件捞上来放进我的桶里，并给了我一脸盆鲜活的小鱼和一包红椎子，把我送回区公所时，我才如梦方醒。

那是我第一次认识红椎树的种子。红椎树高大粗壮，它的种子却玲珑可爱。剥开刺猬状的外壳，可见一粒小指头大小的褐色种子。在热锅里爆炒或放在盐水里煮熟，剥开外壳，就露出雪白光滑的果肉，吃到嘴里香甜可口。大自然和纯朴的村民慷慨的馈赠，香甜了我短暂的童年。

南万有很多的红椎树，祠堂山这一片最为集中。红椎林是个巨大的宝藏，它不仅成为水土的保护神，还是珍贵的优质木材。当年父亲走遍了南万的每一个偏僻的村落，他总是跟我讲起，那漫山遍野蓬勃生长的红椎树，那些垦荒种田、再艰难都不放弃的朴实村民，还有他们经常穿越山洪去上学的勇敢的孩子。他告诉我，红椎树不娇贵，扎根就能长上百余年。我忽然觉得，父亲多像那一粒红椎子，落在哪里，就在哪里发芽生长。

我渐渐地爱上了这片红椎林，爱上它卷起的层层绿浪，那此起彼伏的清脆鸟鸣，那潺潺的清泉，以及红椎林怀抱里那群勤劳善良的人们……

今天，长大的我又一次走进红椎林，找寻山野里童年的足迹。如今的红椎林，作为绿色走廊的一个重要景点，已经成为陆河一张闪亮的名片。

朴实的祠堂山，千百年来静立在南万的土地上。郁郁葱葱的红椎林遍布一个个山头，翻滚着汹涌的绿色浪涛。满眼浓得化不开的绿，染绿了视线，染绿了空气，也染绿了心情。

走进红椎林生态公园的大门，迎面而来的是一丛丛怒放的红桃K，她们毫不矫情地盛开在路边，翠绿的枝叶上挂满红灯笼般的花朵，送给人们爽朗的热情。

上山的路上，青梅、木瓜、李子、香蕉、蔬菜瓜果随处可见，不知名的野花肆意开放，鸡鸭四处觅食，蜜蜂嗡嗡飞舞，满眼都是浓浓的田园气息。

路旁的山石，保持着天然的形态，一股股清泉从石缝里流出，汇成一条清澈的小山溪，一路欢歌而下，汩汩的泉水声回荡耳畔，成为动听的天然音乐。清澈见底的泉水里，一条条小鱼悠闲的身影清晰可见，阳光在水底投下它们灵动的影子，让人顿生爱怜之心。我随手捞起一块石头，上面就沾着几颗黝黑的小螺，引来文友纷纷拍照。我轻轻把它们放回山溪，让这些与世无争的小生灵，在这静谧的山谷里继续甜美的梦。

转过一个山坳，哗哗的水声灌入耳鼓，原来是一道洁白的瀑布，顺着石缝倾泻而下，在低洼处汇成一口青潭。白雾一样的水沫随风飘到脸上，送来阵阵清凉，让人情不自禁闭上双眼，享受这独特的冰爽。

红椎树生长在这样一个湿润幽静的环境里，发达的根系紧紧抓住脚下的土地，褐色的树皮一片片剥落下来，赭红的粗壮树干直插云天。越往高处走，红椎树就越来越密集。墨绿的叶子遮蔽了整一片天空，把猛烈的阳光挡在绿云之上，仿佛一道绿色的屏障隔绝了酷暑。红椎林很少杂树，树下是低矮的灌木和蕨类，野菊、石松、山茶、幽兰等间杂其中，厚厚的苔藓为石子路铺上一层绒毡。在红椎树下，还生长着一棵棵有“蕨类植物之王”、“活化石”之称的濒危植物——桫椤，它像一把把绿伞，错落在灌木丛中。传说当年释迦牟尼曾在菩提树下悟道，在桫椤树下坐化，佛经亦有载“菩提双树，彼岸桫椤”的说法，这种亿万年前与恐龙同生共荣的植物，让人顿生敬畏之心。

置身于红椎林，仿佛进入一个巨大的空调房，一个天然的大氧吧。让人情不自禁地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蕴含清绿的空气，感受湿润凉爽的空气清泉般流入自己的身体，让满满的负离子唤醒每一条慵懒的神经。

闭上双眼，我在这片红椎林翻滚的绿涛里，找寻遥远童年的声音……

春节记忆【叶勤海叶勤纺钟训存朱丽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