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酒有何过?
微醺人生 有酒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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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对酒曾有过一种深深地痛恶,认为酒能乱性,并发誓滴酒不沾,从此也确实有年来的光景与酒一刀两断了。后来在骑行冀东前的某个晚上忽然感叹,酒不醉人人自醉,那酒何曾祸害过人,都是人自己借酒来无事生非的,哪怨得着人家酒的半点是非...
文:北方 | 整理:酩悦团队
饮酒,无论是古往还是今昔,似乎都是个能占人一些口舌的话题。之所以如此,在于酒是个有趣的东西。或雅或俗,皆能创造出一个能与书与剑并驾齐驱的文化来。说酒是文化吧,这几千年来的这个国度又极少有专门论酒的专著传世,有的只是从一些前人的笔记与野史中窥看到的古人或雅或俗的姿态,雅大都是些衣冠楚楚的才子佳人们“搔首弄姿”出来的腥腥之态,一部《红楼》让后人都耻于直接从嘴里将一个“酒”字吐出来了。俗呢,一部《水浒》将酒的俗写得真是痛快淋漓,让人感觉那刀都是用酒磨出来的。
我喜欢酒,但却不善狂饮,适量最好,但需时时要有;不求窖藏名贵,唯喜啤酒,无论冬夏。之于白酒只是在推脱不掉时才喝上一点儿。至于黄酒、红酒之流,只是偶尔陪人当玩艺儿品着玩的!
少年时喝酒讲的是个气氛,一桌围定,猜拳行令,吆五喝六,那哪是喝酒,纯是借酒撒疯,借酒胡闹。青年时,酒便变得绵长了。那会儿酒变成了催化剂,有三两朋友坐定或是聊些过往的老事,或是倾吐一些生活工作的愁郁,或是相互吹些牛逼,只是由酒这个媒人带动着,能一吐为快乎哉!人到中年,万事已是只能进不能退了,许多事只可会意,少能直言,这时候,酒似乎才真正成了知己。
我理解了酒实际上是到了中年!
闲暇时不再喜欢喧喧闹闹的斗酒场,甚至是避之唯恐不及,更多的时候是在没人认识的小地摊或小酒肆要上瓶啤酒,一两个小菜,慢慢地呷,慢慢地看窗外的风景,慢慢地思想。那一会儿酒便变得绵长了,成了一种情调,似有似无的,佐伴在你左右,下肚清润,回味绵绵……
十几年间,常喜欢骑了自己那辆蓝色的坐骑,行走在路途中,羁旅中一路相伴的便只有酒与书了,书或有时无暇顾及了还可扔在脑后,可酒,每到一个异乡,傍晚住宿后总是少不了的。卸下行礼,洗了澡便习惯换上拖鞋、短裤,骑上摩托车在黄昏中慢悠悠地游荡一番,那时是最惬意的,因为没有了赶路的匆忙,可以一边慢慢地赏玩景色,一边慢慢地寻找酒肆,那情形竟颇像是骑马相亲一般。
酒在路上,在异乡,在游客身上似乎更成了一种调剂感情的妙药。忆起那一路上由酒相伴的日子,感谢它一路忠实的相陪,直到如今也仍由着它们忠实地陪在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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