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气长存》之:“反正”让他赔了老本(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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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浩气长存》之:“反正”让他赔了老本(41)

作者:潘运明

(河南省宝丰县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展示——金宪章的传说)

大战刚开始,担任主攻任务的金宪章和石玉山就收到王英部安华亭和王子修二人的密信,也有意来投。

金宪章告诉送信人:“日伪军已如惊弓之鸟,枪炮一响,肯定拼命逃走。你们可以趁机反正,我即刻禀报孙兰峰旅长,待你们反正后仍留原职。”

攻取锡拉木伦庙的枪声响起后,安华亭和王子修瞅机会离开大庙,向后面的开阔草地退去。

王英举枪枪毙了两名兵士吼叫道:“不能退!谁再后退老子毙了他!”

可这些兵们似乎没有听懂他的叫声,只顾喊叫着逃命奔走……

王英见大势已去,换上一身牧民服饰,骑上马,不顾田中隆吉的叫嚷,沿着黄旗营的小道,好不容易冲了出去,朝赤峰方向奔逃。

清晨,新生的锡拉木伦庙沸腾了!新生的红格尔苏木城沸腾了!战役结束,被胜利的喜悦冲刷了往日的萧条和凄凉的这个塞外古城,到处洋溢着欢乐的笑声和激动的泪水。金宪章、石玉山随着孙兰峰一同骑马入城,望着街上挤满的人群,张灯结彩的店铺,他们的心也暖融融的。到处旌旗招展,到处欢声笑语,到处是慷慨激昂的讲演……

此后不久,天津《大公报》上刊载一首小诗:

塞外蓦地传佳讯,

初闻涕泪满衣裳。

环甲将士愁何在?

垂髫稚子喜若狂。

孙殿英任“察北保安司令”后,利用蒋、宋之间的矛盾进行四处活动,除把金宪章等派往绥远外,还将河南豫西的老牌蹚将如崔二旦、王太、焦文典等纠集到北京,分别给予职位,让其收兵买马,等待时机,准备大干。当他躇踌满志决计干一场时,金宪章却突然反正,对于他来说仿如当头一捧,弄得他晕头转向。

那天,他找到宋哲元就经费和编制等问题作进一步要求,而宋却答复得吞吞吐吐,很不理想,刚回到司令部,忽报黎明豪回来了。

这些天来,孙殿英只顾忙于扩编,对保送到绥远的人马几乎失去了联络,此时黎明豪回来肯定有重要的事情面谈,他就让黎先到司令部等着他。

“你们在绥远好吗?”孙殿英走到司令部门口就操着豫东话问道。

“司令,我们在绥远很好,我和朱耀文帮助金宪章来了个‘反正’,归抚了傅作义,咱们的人马被编为晋绥军暂编第二师,金宪章任师长,朱耀文任参谋长。”

“你们干得不错,我没有看走眼。”孙殿英阴阳怪气地说。

“哪里哪里,这都是司令的栽培,在绥远打了几个大胜仗,收回了百灵庙和锡拉木伦庙,打出了威风啊。”

黎明豪滔滔不绝地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孙殿英那张麻脸的变化。其实,孙殿英对他们的反正早就知道了,此时,黎明豪一个劲儿地夸功,孙殿英气得脸色由红到白,由白到青,由青到紫,那满脸的麻坑突突直跳,简直要抖落下来。他费尽心机,从北京、天津及河南豫西招募的那么多兵员,源源不断地输送给金宪章,如今一句话没说,竟白白归到傅作义手下,他心里老大的不情愿,就像一件自己喜爱的物件被人拿走了一样,他要编制、要给养,到头来竟养了一帮吃里爬外的家伙,就是赌博他也老是赚多赔少,这一次却让他赔了老本,可这又拿不到桌面上,因为金宪章干的是正义的事,且打的是日本人,正符合国内形势,他嘴张几张觉得没法对外人说出口。

(欢迎点评分享;网络图片,如果侵权,联系速删;作者原创,谢绝他用。)(潘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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