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的大芬油画村

深圳的的大芬油画村

图文/老郑

以下照片都是老郑在大芬油画村参观时用奥林巴斯数码相机拍摄

十几年前,曾陪同北方来的亲友两次去过离我家仅20多分钟车程的“深圳大芬油画村”,当时也写博文介绍过印象深刻的大芬油画村见闻。一晃,许多年年过去了,著名的大芬油画村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大芬油画村是深圳一张特殊的文化名片。说特殊,有两层原因。一层是,一个名不见经传、世代以农耕为生的贫困小村落,一跃而成世界知名的“中国油画第一村”;另一层,以临摹和复制起家的大芬,在社会的关注和市场的压力之下,又迫切地期待着从“蒙娜丽莎”到“大芬丽莎”,从“多彩大芬”到“创意大芬”的华丽转身。

  

沿文锦路向北,上大芬立交,在布沙路方向能看到两条巨大的竖幅上豪气满怀地写着“世界油画,中国大芬”八个大字。视线再往东移,一眼即能看到“茂业书画城”显眼的招牌。但鲜有人知道,在不到百米之外,还“藏匿”着一个“大芬油画交易广场”。而最近一年来关于大芬油画村的纷纷扰扰,也源起这个“大芬油画交易广场”。

  

当关注的目光聚焦过来,租金上涨,画工生存艰难,原创艺术何去何从等问题一一浮现出来。拨开表面重重迷雾,所有矛头直指一个核心问题--大芬油画村该如何转型?当转型势在必行之时,横亘在转型之路上最大的障碍又是什么?是少数人引发的清退纠纷,房东没有底线的涨租,从业人员对政府“等靠要”的心态,还是不作为和外行指导内行的种种质疑……

近一年来,大芬油画村时不时就会被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好多时候,皆与大芬油画交易广场一波又一波的纷争相关,而这,要追溯自去年2月份的“清退”行动。

据了解,大芬油画村现在的核心经营面积为0.4平方公里,有43家规模较大的文化企业,1201家画廊、工作室、工艺品及画框、画材等经营门店。而人们通常认定或熟悉的只是布沙路北片区的大芬油画村,北面入口处砌的墙面上醒目地标着“大芬油画村”几个大字,不远处伫立着代表大芬油画村的LOGO--那是一座手握画笔的黑色雕塑,再往东走几米,一座通体雪白的维纳斯雕像坐落于草丛中间,与画笔雕塑遥相对望。继续走向纵深处,经过深圳大运会期间“穿衣戴帽”工程的洗礼,在黄、绿、蓝、紫、橙五彩颜料的包装下,呈现出清新、整洁、有序的面貌。

一位在大芬油画村呆了十年的艺术家说,“大芬现在面貌整洁、清爽多了,以前没人管的时候,是‘脏、乱、差’,现在好多了,但是房租也涨得厉害,尤其是店铺转让费,动辄十几万,几十万,我们这些靠画画谋生的艺术家哪里负担得起啊!”

行进不到一百米,穿过层层密集的画廊、咖啡馆、包子铺、水果店、小卖部、书店,视野变得开阔起来。一座落差达15米,建筑空间逾17000平方米的不规则建筑体将人的眼球即刻抓住。这就是无数艺术家心中的圣殿--大芬美术馆。他们日思夜想,只盼能在一所有规格的美术馆办一次展览。六年前,美术馆刚诞生之时,在这片广场上曾经创造了“千人同绘油画”的吉尼斯世界纪录。如今这里,显得有些冷清。

从大芬油画交易广场一波又一波的纷争中,牵引出空间狭小、租金飞涨、配套服务不完善、生存压力大、人才流失等一个又一个问题。加之受国际金融危机震荡影响,从走外单起家的大芬油画产业不可避免地会受到冲击。

问题是,转向哪?怎么转?从做行画起步的大芬油画村因市场而生,也有着天然的市场敏锐度,在市场的感召之中和政府的号召之下,大芬油画村或有计划或自觉自发地开始往原创转型,向更广阔的产业链延伸。

  

再来看一组关于大芬的最新数据统计,目前大芬油画村有1201家画廊、工作室、工艺品及画框、画材等经营门店。而这些门店中从事油画经营的有862家,从事国画、书法创作和销售的有94家,从事画框、画布、颜料等相关配套产品经营的有149家,从事工艺、雕刻、刺绣、装饰、喷绘及书画培训的共有96家。大芬油画村内文化产业从业人员人数约8000人,加上居住在周边的从业人员已经超过15000人。数据本身已经显示,大芬油画村已经开始自觉不自觉地从单一的油画加工产业向多元化产业方向发展,而且也有着优厚的人才资源优势。

  

从低端行画向高端原创转型,是所有人的美好期许,但是否切合实际?又或者,是否必然只有转到原创一个方向?还是有更多的可行路径去尝试?深圳大芬美术产业协会会长栾立银说,大芬油画村除了向原创转型,还应该向艺术和创意衍生品方向转型。2012年12月,一直低调干实业做外贸的栾立银被推选为深圳大芬美术产业协会会长不过几个月,他在12月深圳创意月的时候策划主导了“大芬艺术衍生品创意展”。

  

大芬未来不应该只是发展油画,因为卖完一张画,与画家就没有关系了,如果做艺术衍生品,则可以让画的生命得到延续,这样大芬的美术产业生命力将更强,价值更大。

        (本文部分资料摘自深圳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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