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稿@波清馨‖起风了
起风了
作者:波清馨
(一)
我喜欢风起时的样子,
一阵清风,
让一个思想独立、个性自由的元素,
如骐骥驰骋平川,
汪洋肆意快意人生;
如芬芳洒落在百花丛,
亦如云烟散落于天地间,
能感觉到却隐约不见。
工作后不喜欢看书,
花了心思在社会中找寻所谓的爱情,
无奈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又是心照不宣,
又是相亲不敌。
长短不定的旅行中,
漫无目的游逛,
倒是见了美人也开了眼界。
每每心思凌乱时,
才会拜读诸如大诗人泰戈尔那些优美的句子——
世界以痛吻我,我报之以歌;
生如夏花的绚烂,死如秋叶的静美。
起风了,
它穿过一位二十八岁男子的指尖,
吹动了爱的心结,
安静的夏天总有一个人出现在眼前。
平常之路有真情,
性意识从十年前的那段青涩初恋蹦出来,
众里寻他千百度,
不过一年,
便喜结连理,
原来遇见未来只需要大声对着她说一句“我爱你”。
闲暇偶尔追剧,
跟妻子分享观影的感受,
也翻看伴着狗血的韩剧,
影星全智贤的“野蛮女友”形象足以打动我,
背后慢慢伸出的小手指足够细腻,
勾引了无数人的相思和对爱的承诺。
(二)
好久没有回家了,
假期一到便离开城市,
星夜乘车往家赶,
疲惫得酣然入梦。
黎明静悄悄的,
不觉天亮已经抵达县城车站。
回到乡村,
心情轻松舒畅,
微风摩挲,
摇摆的绿叶和桃李果子,
夏雨缱绻,
鸟叫声中有爽朗的空气……
晚饭时间,
邀了伙伴聚在院子里,
一杯杯的啤酒下了肚,
喝的痛快,
大伙互爆“城南往事”,
笑的歇斯底里。
谈的最多的必定是男女情爱,
哪还管你高大上矮矬穷,
脑子里全是爱的迷离。
翌日清晨,
扔下手机,
挑着担子拿着镰刀,
陪母亲一道去田间看看农作物。
不远处山林薄雾微茫,
坡上梯田成碧,
小河水柔和清澈,
将手石子一颗送她轻荡涟漪。
叔伯婶娘在自家地里忙碌,
路边遇到熟人,
招呼不停,
身边多了花鸟绿荫相依相伴的惬意,
生活多了甜蜜和安康。
(三)
工作好几年,
每天三点一线上下班。
夏季闷热,
心情也躁动,
办公室呆的麻木了,
更加憋屈现实体制内的自己。
头上青天暖阳,
却抱怨夜的寂静,
是月亮的光辉骗了人,
还是大地的早春太虚伪。
我看错了世界,
困惑于“成才”路上的各种成功励志。
城市的灯光彻夜通明,
夜的不安静,
车马流行,
失眠症犯了,
一部孤独的手机,
即使网络信号无处不在,
也无法接听到深夜另一端早已熟睡的声音。
一次正逢开车进城办事,
朋友车里小憩做了个发财致富的梦,
缓过神来便无聊的问我:
这个梦是什么?
我回答:近期看了佛洛依德的著作,
这梦是奥地利伟大的心灵解析者。
人有潜意识,
人生像极了一个磁场,
各种能量填充其间,
你来我往,
如梦幻泡影般斗转星移,
一旦这种能量随着时间趋于变化而不同,
差距即刻接踵而至。
直到有一次,
直到有一天,
大家按照约定搞了一场多年未见的聚会,
才发现,
多年后的今天,
曾经年少的追梦人不再巴山夜雨,
寝室的欢乐男女也不再剪烛西窗,
只有那十几年来信息互通、经常往来的好友真情依旧。
同一张餐桌,
多逢场作戏,
纸醉金迷皆是客,
变了的又何止自己,
话题不是同一个,
人也不是一类人。
生活悬殊高下立判,
身份地位众生鼎沸。
(四)
好友戏谑我:“想做花痴却中了花的毒”。
想起前段时间去花园游玩,
盛夏有风的日子,
鼻孔里吸多了花粉,
过敏后直打喷嚏,
实在难受,
原来这美好的感受也蕴含着一股隐忍的痛。
这个社会原本就是分阶层的,
缘分不是天定,
成败亦非偶然。
人在旅途,
穿梭于喧嚣的市井,
我们都是跟生活紧密关联的存在。
面对差异,
不要嗤之以鼻,
调整好自己,
佩服那些名利双收的,
那是该来的福气;
也请尊重那些思想着的、咬牙坚持着的,
总有一片片抽芽的绿叶在不断积蓄能量,
生长在健康的名利场。
回到农村,
在云卷雨疏的夏季,
走走熟悉的阡陌,
哼哼那段老套抒情的小曲。
城市和乡村都这般清晰,
善待苦恼时产生的幽默就是崇敬幸福时露出的微笑。
起风了,
屋外鸡犬相闻,
路边野草离离。
俯身凑上前去看个仔细:
昆虫总动员的剧情,
微观世界里的一切在这里开始漫不经心的熙攘,
绿色生命造就千姿百态的希望盛典,
只要张开双臂就拥抱了永恒。
暂且拭去心中尘埃,
深深地呼吸,
大自然的美丽使我坚信:
天涯回望孤月影,
风轻云淡故乡明。
——写于2018年6月4日
作者简介
笔名:波清馨,云南师宗县人。
喜欢古诗词,历史,人物传记,游历山水世界。
爱好执笔文字,热爱乡村田园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