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格律诗】/ 薛文德
我与格律诗
——纪念毛锜老师
薛文德
1992年,我在省城西安打工,由于平时喜欢写诗和读报,经常给报刊投稿。一次在《陕西曰报》副刊上看到毛锜老师发的几首古体诗,便冲动地给他写了一封信,谈到我写格律诗的一些苦恼,主要是说对平仄对仗的一些看法。过了十多天,我去工地干活了,回来后单位有几封信和一张毛锜老师的名信片,老师在名信片中说: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不要受平仄的约束而使诗的内容和情感不称心(大致意思)。受毛老师鼓励,我以后写“七律”之类古诗便放开了思想,平仄上也不一定严格按照标准去硬框,只求一丶二丶四丶六丶八句末尾押韵,颈联和颔联对仗工整即可,写了许多反映心声的诗。当然这一类诗大多都是为了抒发某地某场合或对某一事件某一景观的感慨,纯粹是个人“闹着玩的”,后来整理了一下,竟也写了几十首“绝句”和“七律”诗,虽入不了正规“律诗”的门,但却也记录了我人生几十年生活的轨迹,就象一张张照片,每看到其中一首,就想起当时的环境和生活状态。比如那年冬天我在东北郊灞河工地施工,在一张《西安晚报》上着到路遥老师去世的消息后,我心里十分难过,痛悔身不由己,不能亲自去送老师一逞,当时写了一首《悼路遥》:
惊闻吾师归西天,半月双颊泪不干。
此生缘份仅一面?梦里撕得明月残。
丹血一腔谱“人生”,慈目双星寻“世界”。
何当逐公做文人,百草裹尸也心甘!
还记得那年暮秋的一个傍晚,在收工回住地的路上,看到一轮红曰即将落山,寒冷的冬天即将来临,想起多年在外打工的艰辛,我一时兴起,写了一首“凛冽秋风催夕阳,远山暮裹一苍茫,又是明月复圆时,母念儿兮妻念郎”的诗,记录了当时的心境和处境。
做为一个热爱文学热爱读书看报的农民,这多年来我一直坚持业余写作,无论是在家乡的果园劳动,还是在异地他乡打工,我都一直没有放弃衷爱的文学事业,权当一种精神寄托,支撑我一颗热爱生活的心与灵魂走下去。
2011年10月,我去铜川参加陕西省第三届农民诗歌大赛领奖会,与同在泥土里劳作却热爱生活,热爱诗歌创作来自全省各地的五六十位农民诗人欢聚一堂,感受到了他们生命的热情,看到了继农民诗人王老九之后陕西农民诗人队伍的壮大和发展,很有感触,回半后写了一首诗:
金秋相聚在耀州,满眼美景一望收。
欢歌齐唱新生活,笑语共为好诗谋。
秦声汉韵皆佳章,南腔北调都温柔。
古今圣贤存英名,农民诗人最风流。
另外,我还写过一首《自慰》诗:
自命文坛一小生,诗书为友半世情。
亦商亦农求温饱,半工半读养心静。
幸有知音遥相呼,玉壶冰心照月明。
涛声依旧晚风里,西窗灯下影独清。
这首诗曾受到汉中文友,第三届农民诗歌大赛一等奖获得者,现陕西农民诗歌学会会长李雪茹的点赞。
2018年3月的一天,我告别故乡来到陕北神木一家国有大型煤矿企业打工,来的那天晚上,我在火车上一夜未眠,关于农民与土地的关系生发出许多感慨,随即写了一首诗:
夜色茫茫赴北疆,男儿再度别故乡。
不见窗外山水色,唯听脚下声铿锵。
难忘别时依依情,为梦奔走意而慷。
关山阵阵飞穿越,人间正道是沧桑。
前日从手机“文学陕军”平台上得知毛锜老师去世了,勾起了我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文学老师的怀念之情,他的作品我虽接触不多,但每一个文学陕军老师的离世,都是陕西文坛的损失,他寄给我的名信片还在老家的抽屉保存着。
祝福老师一路走好。
作者简介 : 薛文德,兴平人,1990年开始发表作品,先后在《西安晚报》,巜陕西日报》,《中国建设报》,《咸阳曰报》,《渭水》杂志,《辽宁青年》,《榆林曰报》,中国煤炭网《今日头条》等报刊和原创平台发表诗文二百余首(篇),系陕西农民诗歌学会理事,兴平作协会员,理事,现陕北一国有煤矿企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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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特刊《由“新型冠状病毒”引发的思考(随笔)》】/ 薛文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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