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诵读】《情动白天鹅》诵读/简颖颖 作者/刘淮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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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白天鹅
三门峡开会，正值今年的第一场雪，这雪下得既快又大，真所谓“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夜里悄悄地来，白天纷纷扬扬一天，天地全白了，短暂的出行活动因雪的原因都取消了，心里不免为怎样回家而发愁。
返程那天上午，雪也化了不少，虽然天气依然很冷，但天上有昏黄的太阳，感觉了一些暖意。火车是十点五十的，还有两个多小时的空闲，同伴们说，看看天鹅湖吧，弥补一下此次出行的遗憾。
车辆和导游联系都很顺利，不到半小时的路程，说话间就到了。隔着树林，踏着积雪，老远就听到了“嘎、嘎、嘎”的类似鹅叫的声音。来到湖边，放眼一望，湖也不是太大，但天鹅却是极多。它们大都黑脚，黄嘴，白羽毛，脖子细长而弯曲，有少量的小而灰白色的天鹅，导游说是未成年的小天鹅。也有极少数黑色的，导游则说是美洲或澳大利亚的品种。这些天鹅两两相依的，三五成群的，觅食的，散步的，聊天的，游泳的，应有尽有，都神志安详，悠闲自得，姿态优美。偶有一两只，三五只，展翅飞翔的，羽翼翩翩，轻盈浮动，迎着昏黄的阳光，闪闪如一道白银在天际划过，来不及选好镜头拍照，它们就已经飞到另一端落下了。
导游领着我们沿湖漫步观赏，也打开了他那诱人的话匣子。
据导游说，这天鹅是大型的候鸟，长可达一米，重可达20斤以上。它们是耐寒的鸟类，但又怕极寒。它们年后飞往我国的北部边界，甚至更远的西伯利亚，在那里度过大半年时间，产卵，孵小天鹅，然后在那边快要寒冷的时候，以家庭建制或部落建制成群飞结队往我国中部和南部过冬。它们飞行的高度八千米以上，有的可达一万米左右，飞行时通常是排成“人”字形或“一”字形。导游的这番说法让我想起了小时候读过的课本，“一群大雁往南飞，一会儿排成个'人’字，一会儿排成个'一’字”。但那时读起书来就知道是大雁，根本也想不起来也会是白天鹅。还有，这白天鹅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鸿鹄”，陈胜所说的“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的“鸿鹄”，其实就是白天鹅，它飞行高远，志向不凡，人们常以此鸟比喻非凡的远大抱负。言语间，导游无不流露着些许自豪。
导游继续着他的解说。这天鹅是极其温顺的鸟类，绝不像其它鸟类或动物，愤怒时常常有残酷的搏杀和猖狂的攻击。它们恼怒时，顶多就是用嘴叨叨或用头蹭蹭，更多的时候是友好和温顺。顺着导游的指点，观赏那水里岸上的那上万只的白天鹅，或成群或结对，都悠哉悠哉的，确实都相处的很和谐，没有打斗和争吵的，更没有相互残杀和弱肉强食的。成群的大片的天鹅，好像都很平等，也很自觉，几乎见不到领导样的或维持秩序处理事务样的专职的天鹅，它们的自理自治自由好像都达到了很高的境界。
这天鹅是极重感情的鸟类。孵卵是母天鹅的主业，公天鹅也兼顾着，但更多的是警戒和看管，夫唱妇随齐心合力把小天鹅孵出养大，然后在寒冬来临之前带它们迁徙至较暖和的地方。迁徙的飞翔常常是几千里上万里，途中狂风骤雨凶险异常，未成年力不足或年已大力已衰的天鹅，往往完不成这样的艰巨任务，而在中途力尽坠落，每每出现这种悲剧，天鹅群都是不忍离去的，总要在天空盘旋数圈，为了种群的生息才念念不舍地离去。而老弱的天鹅不能长途飞行也要留在迁徙地养老，作为子女的小天鹅会在来年飞来时看望，虽是只有一年一度，但它们不会忘却。就有小天鹅守着老天鹅的场景被天鹅湖的管理人员看到过。
天鹅对爱情的坚贞则是极其超凡脱俗的。据说这天鹅一旦恋爱成功结婚了，就形影不离，相濡以沫，耳鬓厮磨，夫唱妇随地过着生活，繁衍着后代。而一旦有一方病故或不幸离去，另一方则终身不娶或终身不嫁，直至鳏寡孤独地老去。这种说法似乎有些玄乎，但仔细观察那些天鹅，的确是两两相依的非常多，当然有的还有三五子女相绕而行，共享着它们的天伦之乐。
导游解说的同时没有忘记对他们本地进行宣传广告。原来这白天鹅是在1986年来三门峡的。当时有一群天鹅发现了这个黄河旁边的一块湿地，就居住了下来，一住感觉环境适宜，水草丰富，吃住舒适，第二年便又引来了更多的天鹅。后来天鹅逐年增多，政府就把这块湿地保护起来并命名为天鹅湖了。30年过去，今天已有上万只白天鹅了。居民的保护意识更强了，政府也更加重视，每年要斥资百万元购买玉米喂养这批白天鹅，据说每天就要投放2000余斤呢。导游的津津乐道，言下之意是夸他们三门峡的环境好，居民环保意识高，人和自然相处得好。但我则更被白天鹅的温顺，重感情，爱情坚贞所感动。
10点许，要赶火车，不能久留，回望白天鹅，虽不忍离去，也只得匆匆而别。
作者简介
刘淮玉，男，汉族，固始县三河尖乡人，1977年4月参加工作，大专文化，中共党员，中学高级教师，现在淮滨县教研室任初中语文教研员。曾被评为河南省优秀教师和学术技术带头人。从事语文教学、教研多年，在《教育艺术》《语文教学与研究》《新课程教学》等杂志发表语文教研论文多篇，2014年出版语文教学专著《语文教学浅论》。爱好文学，在《读书报》《信阳报》发表过散文、诗歌作品，散文入选2013、2014、2015《信阳年度散文》，小品《替班》获信阳市情景剧创作一等奖。
诵读/沐兰，网名兔兔妈咪牛。河南省淮滨县人。县一中语文高级教师。音色甜美，温婉凝润。春风诵读平台策划，主播。
本期编辑/黄骏 音频制作/熊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