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疾病,都只需要两味药【转载】
中医的神奇之处,或许不仅在于号脉、针灸、推拿等,想想中药的药效,难道你不会觉得也很神奇吗?为何那些药物配合到一起,就能祛除疾病呢?更神奇的是,有些疾病,仅凭是两两组合的一些药对,就有很好的效果。不妨随小编一起来看看那些药对是如何发挥作用的吧!
“对药”又称作“药对”,是指临床上常用且相对固定的中药配伍形式,是方剂最小的组方单位。对药并非两味药物的随机组合,也并非两种药效的单纯累积相加,而是历代医家积累临证用药经验的升华。中医学很早就重视研究“药对”的配伍之秘,如古代医家的《雷公药对》和现代医家的《施今墨对药》等,都是研究药对组成、使用法则以及药对学在辨证论治中的重要地位的专著。
1 止咳平喘 麻黄、杏仁
麻黄性温味辛,归肺、膀胱经,辛散外达,宣肺平喘;杏仁性温味苦归肺、大肠经,苦降下气,降气止咳平喘。二药伍用,一宣一降,一横一竖,宣降结合横竖贯通,使肺气通调,止咳平喘之力益彰。临床用炙麻黄3~5克,杏仁8~10克,对风寒、风热、饮邪等各种病邪所致实性咳喘,经辨证配伍后,均能取得良好疗效。
2 发散风寒 荆芥、防风
荆芥微温微辛,归肺、肝经,疏散风寒,发汗解表;防风微温微辛,归膀胱、肝、脾经,疏风解表,散寒止痛。二药皆微温而不燥,荆芥发汗力强,防风祛风力强,二者伍用,加强解表散寒之力,又无麻桂相配辛散力大、过汗之弊。临床对风寒外感患者,多用荆防而不用麻桂,因寒为阴邪损伤阳气,过汗则耗气伤阳,虽寒随汗解,但易致气、阳两虚,不利恢复。
3 健脾助运 黄芪、山药
黄芪性温味甘,归肺、脾经,补气健脾,益卫固表;山药性平味甘,归脾、肺、肾经,益气养精,补脾肺肾。二药配伍,健脾胃促运化,养胃阴固肾精,共奏益气生津、健脾补肾作用,同时又无壅滞、温燥、滋腻之弊。治疗小儿厌食症时,常用此对药,因小儿稚嫩之体,“脾常不足,肾常虚”,补虚时宜平补、调补,而禁用温补、峻补,加之厌食症病位在脾,更应慎用补药。
4 疏肝解郁 麦芽、川楝
生麦芽性平味甘,归脾、胃、肝经,消食健脾,疏肝解郁;川楝子性寒味苦,归肝、胃、小肠经,行气止痛,疏肝泻热。二药配伍,既行气又止痛,既调肝气又清肝热,且无破气、伤阴之弊,同时,麦楝同用,体现肝脾共治理念,践行“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理论。生麦芽配川楝子实为疏肝解郁、肝脾同治之妙药,比单用柴胡效果好且无柴胡辛燥劫阴之弊,一般生麦芽用量在30~40克,川楝子用量6~10克。
5 理气通便 陈皮、杏仁
陈皮性温味辛、苦,归脾、肺经,理气健脾,燥湿化痰;杏仁性微温味苦,归肺、大肠经,止咳平喘,润肠通便。二药合用,脾、肺、大肠共治,作用于水谷转化到糟粕形成的整个过程,既给予动力又给予润滑,且陈、杏开肺气的功效对通便更有巧妙之处。临床将陈杏配伍,用于各类便秘方中,效果显著。
6 化痰散瘀 橘叶、王不留行
橘叶性温味苦辛,归肝经,疏肝,行气,化痰,消肿,散毒;王不留行性平味苦,归肝、胃经,活血通经,下乳。二药伍用,气、血、痰共治,且有散结通络之效。临床用橘叶配王不留行,治疗各类乳腺疾病,疗效确切。
7 滋阴平肝 黄精、磁石
黄精性平味甘,归肺、脾、肾经,润肺滋阴,补脾益气;生磁石性寒味辛、咸,归肝、心、肾经,潜阳安神,聪耳明目,纳气平喘。二药配伍,滋肺、脾、肾之阴精,平心、肝、肾之阴火,调整阴阳。临床用黄精配生磁石,治疗阴虚肝旺之耳鸣、耳聋,疗效显著,一般黄精10~15克,生磁石30~40克。
8 祛风通络 蜈蚣、蕲蛇
蜈蚣性温味辛,归肝经,息风止痉,通络止痛,解毒散结;蕲蛇性温味甘、咸,归肝经,祛风、活络、定惊、止痉。二药伍用,祛风通络止痉作用强大,并有一定的止痛作用。临床蜈蚣配蕲蛇,用于治疗顽固性风湿痹痛的方中,疗效非常满意。
9 化瘀消积 三棱、莪术
三棱性平味辛、苦,归肝、脾经,莪术性温味辛、苦,归肝、脾经,二药均有破血行气、消积止痛功效,其中三棱偏于破血,莪术偏于破气。二药合用,加强了化瘀消积之力。临床用三棱配莪术治疗一切血瘀气滞癥瘕症,若属急证实证者,直接用三棱、莪术,无需补药佐制;若治慢性病或虚实夹杂之症,必以补药佐之,以期久服无弊。
10 祛风止痛止痒 蜂房、麻黄
蜂房性平味甘,入肝、胃经,质轻性善走窜,能祛风止痛、止痒;麻黄性温味辛、微苦,归肺、膀胱经,善于宣肺气开腠理通毛窍,引邪外出。二药合用,蜂房得麻黄之辛温宣通,利于驱邪外出;麻黄得蜂房之走窜搜剔,利于由表入里温散邪气。临床应用蜂房配麻黄,治疗风湿痹证和出疹性皮肤瘙痒症,疗效确切。
注意:这些疾病,都只需要两味药!
张锡纯常用药对
赭石配人参,纳气归肾平喘逆
张氏治疗虚实喘逆迫促、痰涎壅盛之证,常以赭石配伍人参,如参赭镇逆汤。认为赭石能镇逆气,且其饶有重坠之力,于气分实分毫无损,况气虚者又佐以人参,尤为万全之策也。赭石可使人参补益之力下行直至涌泉,而上焦之逆气浮火,皆随之顺流而下,更可使下焦真元之气,得人参之峻补而顿旺,能吸引上焦之逆气浮火下行,从而挽回将脱之元气。方中参赭并用,能导引肺气归肾,诚为最佳配伍,对虚证喘逆之症,可放胆用之,确有殊功。二者亦可用治吐衄症,凡吐衄症因于气虚者,或吐衄症导致气虚者,皆可用之。但赭石用量必须大于人参,以防人参之助气血上奔复作,或加重吐衄。
2 赭石配怀牛膝,引血下行降胃冲
张氏认为中风证的病机为肝气、胃气、冲气上逆,气血逆乱所致。治疗宜急则治其标,以降胃镇冲平肝。临证常重用生赭石与怀牛膝同用而收功。认为“牛膝善引上部之血下行,为治脑充血证无上之妙品”,同时称赭石为“救颠扶危之大药”,“降胃之药,实以赭石为最效”。故张氏所创制的名方建瓴汤,镇肝熄风汤均力倡以生赭石与怀牛膝为主,二者相得益彰,力专功擅,服后能“使脑中之血如建瓴之水下行”,则脑充血证自愈,并强调“愚生平治此等证必此二药并用,而又皆重用也”。
3 赭石配半夏,降逆和胃止吐衄
张氏认为吐血、衄血之病机多因胃气不降所致,故镇冲气、降胃气为治吐衄症之大法,指出“治之者,皆当以降胃之品为主,而降胃之最有力者,莫赭石若也,故愚治吐衄之证,方中皆重用代赭石”。治本症张氏亦善于重用半夏,认为“半夏为降胃安冲之主药,降阳明胃气之逆者,莫半夏若也,二者并用,赭石、半夏以镇冲气,使之安其故宅”。张氏治疗吐衄症,多用此二味合用,镇冲降胃止血为主,再细审胃气不降之所以然,随证制宜,相继制定治疗吐衄的众多名方,如因热而故致吐衄症的寒降汤,因寒而致吐衄症的温降汤,因郁而致吐衄症的秘红丹,因吐血过多,气分虚甚之保元寒降汤等,无不随手奏效。
4 赭石配茵陈,镇舒并用顺肝性
张氏首创治疗类中风的名方镇肝熄风汤,方中重用赭石,虽能挽急重证于危难之际,全活甚众,然亦有初服药而转觉气血上攻使病情加剧者,或有服之,周身大热,汗出如洗。张氏反复揣摩,恍悟肝为将军之官,中寄相火,喜条达而恶抑郁,用药强制之,是激动其所寄之相火,而起反动力也,故使病情加重,而于方中加入茵陈二钱,“服后即安然矣。”
赭石虽具镇肝降胃降冲之特长,然其质重下达,镇降猛烈,于肝性不利,而配以茵陈,则能制赭石遏肝之弊,认为茵陈秉少阳初生之气,凉而能散,既善清肝胆之热,兼理肝胆之郁,最能顺肝木之性,善升肝气而不至过于升提,是将顺肝木之性使之柔和,不至起反动力。二者配伍,既镇肝降胃降冲,又能柔顺肝性,顾及肝之特性,因势利导,确有独到之处。
5 赭石配枣仁,养血安神疗不寐
张氏认为不寐的病因为肝脏血虚,火升魂不能藏,即阳气浮越所致。而阳气浮越,实因脏腑之气化有升无降也,且不寐多伴有大便燥结不通,即胃不和则卧不安。如所创安魂汤中即重用赭石以降胃镇肝,且通大便燥结,以其色赤质重,能入心中,引心阳下降,使之归藏于阴以成寐;配以酸枣仁、龙眼肉养肝血。如此调养肝胃,自能安睡,若再配以龙骨、牡蛎诸收敛镇潜之品,其效更佳。
6 赭石配甘遂,降逆止呕开燥结
张氏治疗宿食结于肠间,不能下行,大便多日不通,燥结过甚之肠结证,认为其病机为胃气、冲气皆上逆不降所致,是为急症。所拟赭遂攻结汤,方中以甘遂辛窜之性,最善行水,能引胃中之水直达燥结之处;而后朴硝因水气流通,乃得施其软坚之力;甘遂力甚猛悍,以攻决为用,毒副作用较大,服后常致吐泻交作,故以赭石之镇逆,协力下行,服后不至作呕吐也。张氏指出:“愚用此方救人多矣,即食结中脘、下脘亦未有不随手奏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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