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抑郁症的病因及治疗方法
我一向秉执“对自己不熟悉的领域保持沉默”的训诫,所以虽然自学中医已多年,仍然不敢动手写中医方面的文章——无他,只是觉得自己尚未参透,不能轻易动笔,以免误人子弟或贻笑大方。总之,算是为自己藏拙吧。
但对于抑郁症,我对有一种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的感觉。一来,我确实见过不少抑郁症患者,对他们的痛苦感同身受。同时,看到他们在错误的理论指导下,使用错误的治疗方式导致病情得不到有效控制,甚至因治疗而加重,很多人一辈子走不出来,或自杀身亡而深感痛心。二来,在我的指导下,确实有一些抑郁症患者恢复了健康,印证了我对抑郁症病因分析的正确性(特别声明:我不是医生,也不行医为生,只是中医爱好者,所以,我不给人治病,只是给病人及其家属提出一点建议或指示一下治疗的方向)。我将自己关于抑郁症的所见、所思、所想,如实地记录下来,不一定正确,我“姑妄言之”,却并不要求读者诸君“姑妄信之”。如果我的文章对大家有那么一点点启示或帮助,我也觉得非常欣慰了。
据世界卫生组织统计,全球抑郁症患者高达3.5亿人,每年因抑郁症自杀的人数高达百万。根据网上“医学百科”界定,“抑郁症(Depression)是躁狂抑郁症的一种发作形式。以情感低落、思维迟缓、以及言语动作减少、迟缓为典型症状。抑郁症严重困扰患者的生活和工作,给家庭和社会带来沉重的负担,约15%的抑郁症患者死于自杀。世界卫生组织、世界银行和哈佛大学的一项联合研究表明,抑郁症已经成为中国疾病负担的第二大病。引起抑郁症的因素包括:遗传因素、体质因素、中枢神经介质的功能及代谢异常、精神因素等。”
“抑郁症是一种常见的精神疾病,主要表现为情绪低落,兴趣减低,悲观,思维迟缓,缺乏主动性,自责自罪,饮食、睡眠差,担心自己患有各种疾病,感到全身多处不适,严重者可出现自杀念头和行为。抑郁症是精神科自杀率最高的疾病。
抑郁症发病率很高,几乎每7个成年人中就有1个抑郁症患者,因此它被称为精神病学中的感冒。抑郁症目前已成为全球疾病中给人类造成严重负担的第二位重要疾病,对患者及其家属造成的痛苦,对社会造成的损失是其他疾病所无法比拟的。造成这种局面的主要原因是社会对抑郁症缺乏正确的认识,偏见使患者不愿到精神科就诊。在中国,仅有2%的抑郁症患者接受过治疗,大量的病人得不到及时的诊治,病情恶化,甚至出现自杀的严重后果。另一方面,由于民众缺乏有关抑郁症的知识,对出现抑郁症状者误认为是闹情绪,不能给予应有的理解和情感支持,对患者造成更大的心理压力,使病情进一步恶化。”
以上对于抑郁症的描述,代表了现代医学或主流医学对于抑郁症的认识,其最核心的观点就是——“抑郁症是一种常见的精神疾病”。至于病因,则列出了一大堆。病因太多,或许是根本就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导致抑郁症真正的原因。
抑郁症真的是一种“精神疾病”么?在我看来,未必。抑郁症有“情绪低落,兴趣减低,悲观,思维迟缓,缺乏主动性,自责自罪”等精神症状,并不能因此就说抑郁症是一种“精神疾病”,或者说抑郁症的病因在于精神方面。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我们身体不舒服或身体生病的时候,往往心情也好不起来,我们能将这种心情不好命名为某种“精神疾病”么?显然不能。我们需要依靠心理医生或精神类药物来治疗这种心情不好么?显然也不需要。因为病因不在“精神”而在“身体”。如果主流医学对于抑郁症的认识是正确的,那么在临床上应该是可以取得很好的疗效的,怎么会有“约15%的抑郁症患者死于自杀”,更不可能成为“全球疾病中给人类造成严重负担的第二位重要疾病”。显然,主流医学对抑郁症的认识出现了重大的、方向性的错误,其采取的治疗措施也是盲目的、错误的。
据我对抑郁症患者的观察,凡抑郁症患者,无一例外都是面色灰暗无光。如果看舌苔,多半都是白腻、胖大,寒湿很重类型的,也有寒热交织,但寒湿占主导的。换言之,无一例外地都是阳虚。在我看来,抑郁症并非“精神疾病”,而是“身体疾病”,抑郁症所表现的精神症状只是果,而并非因。针对果去治病,因却没有消除,肯定难以取得良好的疗效。那么,抑郁症的病因是什么呢?答曰:阳虚而已。当然,阳虚未必抑郁,但抑郁必定阳虚。
在中医里,身心是一体的。《素问·阴阳应象大论》曰:“怒伤肝,悲胜怒;喜伤心,恐胜喜;思伤脾,怒胜思;忧伤肺,喜胜忧;恐伤肾,思胜恐。”相反,身的变化也可以引发相应的情绪变化。抑郁症就是一种由于身体病变(阳虚)引发的“精神疾病”,治病当求本,从身体方面着手治疗,身体的问题解决了,精神问题自然也就消失了。
我们常听人说,某某人“不阳光”。意思是那人性格不开朗。万物生长靠太阳,“不阳光”的人往往确实是缺少“阳光”的人,也就是说,阳气不足的人。抑郁症患者,无非就是严重缺少“阳光”的人。快乐是一种向外发散的能量(力量),需要阳气的支撑。小孩子为什么每天无忧无虑,因为他们阳气足。当阳气不足的时候,身体的气机自然往内收敛,表现为“情感低落、思维迟缓、以及言语动作减少、迟缓”等症状,这其实也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反应,因为身体缺乏向外发散的能力。因此,在抑郁症的治疗上,中医的主要方向就是“扶阳”,即把阳气升上来,阳气一升上来,那些没来由的负面情绪,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如李可就曾经用“四逆汤”为主方治好了100多例抑郁症,具体的组方原则,不外健脾去湿、温热散寒、开郁行气等。
我给抑郁症患者的建议,第一是调整自己的生活方式,如不要熬夜,不要睡懒觉,少吃水果,少喝牛奶,不沾冷饮,不吹空调,多晒太阳,适当运动等,总而言之,戒绝一切伤阳气的行为,尽量将自身的阳气升上来。事实上,当代社会,得抑郁症的人为什么那么多?主要就是不良的生活方式引起的。如熬夜、纵欲、吹空调、寒凉食物吃太多等等。其次,找个好中医,辨证施治。如果找不到好中医开方,根据情况吃一段时间的中成药也行,如桂附地黄丸、附子理中丸、香砂养胃丸、参苓白术散、小建中汤等等,还可以配合艾灸、泡脚等手段。其三,一定要停了抗抑郁药,因为这类药是伤阳气的。当然,如果有自杀倾向的病人,在治疗期间一定身边要时时有人陪伴,以防他们做出过激的行为。
这种治疗思路,并没有针对“抑郁”去治疗,而是去提升患者的阳气,解决阳虚的问题,但“抑郁”却不知不觉地消失了,并且不容易复发。
我所说的,与主流医学大相径庭,那些“中医黑”们大可以给我扣上“不科学”或“伪科学”的帽子,甚至污蔑我“传播谣言”,我也懒得答理这些人。
一切都让事实与疗效去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