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策划】关于出书那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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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文字温暖世界
关于出书那点事儿
策划/李 一 冯新林 阿若
执行/ 苏小蒙 牛书友 蓝 岛 李家琛
撰文/刘诚龙 陈新峡 刘福智
刘纲要 山立 代应坤
出书,真的那么容易吗?今天,我们特邀一批作者,讲述他们酸辣苦甜的出书故事……
刘诚龙,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邵阳市作家协会副主席,邵阳市双清区政协副主席兼科协主席。做过官,为文数十载,至今已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中国青年报》《新民晚报》和《百家讲坛》《散文》、美国《侨报》《香港文汇报》《香港大公报》等海内外280余家报刊发表诗歌散文、杂文、随笔1800多篇,300余篇作品曾被《读者》《青年文摘》《作家文摘》《杂文选刊》《青年博览》等100多家文摘报刊转载,120余篇作品入选教育部编辑的《中学生课外读本》等。出版散文杂文集《腊月风景》,历史杂文集《暗权力:历史上的那些官事儿》《暗权术》。
多少好书是哪吒?
刘诚龙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作者痴,作者痴,作者有何痴?作者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霜刃无地试。霜刃在作者抽屉里,哪里试去?书剑飘零,剑或自个可以把玩,书呢?不曾有谁给出版,藏诸名山,还是藏之抽屉?每个作者,或者都遇到出书难。
小可有一本小书,谓《民国风流》,三审四审(多出一审者,是出版署拿出字字审,句句查),近两年半,准生证终于拿到了,却又是怀于腹中出不来。也许可入某个纪录吧,临产而难产者,只是封面。书号出来后,笃悠悠封面设计,设计两三个月,岁月荏苒,一晃到得2016年底,旧历的年底自然最是年底,大家都要回家过年是吧。又是一年春来到,就在正月春节,遇变,从紧。
小书卡壳,一卡一年。山重水复,柳暗花明,一年后,《民国风流》又被激活,又是进入了新一轮封面设计,设、设、设,不计时日,叫设计。行家有称,书封面胜比美女脸。例子呢,有本叫《战国纵横》的书,出版后,问津者聊聊无几,好像十八姑娘,本来水色得很,就是脸面黑了点,硬是嫁不出去。“原版标题字体太小,且用繁体字,被看见和识别的几率极低”,更是“封面创意不足,冲击力不够”,有识者点拨,美容美容啊,书名改了,村里小芳改名叫了“玛丽娜”(《战国纵横》改叫《《战国纵横:鬼谷子的局》》);脸面也改了,设计了“一个极具智慧和谋略的智者形象”。书,还是那本书,卖不是那个卖了,一下子突破了百万册。
封面真那么神奇吗?小书《民国风流》封面,至少有二十多个月难产。封面难产,书就不产。郁闷封面廿余月,中间多少出书泪。
幸福的出书,本本相似,不幸福的出书,各有各的不同。季羡林一代国士也。老人家名满天下,有多少出版社争着出版其书?他有本书叫《万泉集》,曾被某大编要去,却也是一去二三年,虚飘飘柳絮飞,几春鱼雁无消息。三年后,另外有出版社找上门来,季老八十岁来钓嘉宾,另择新郎,书稿加了一些篇目,才得以国士女儿不愁嫁。国士出书如此,阁下又有什么不堪之叹的?如季公所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用不着责怪任何出版社”。
十年磨一剑。十年能磨出一剑,还是好快好快的。有二十年都磨不出一剑的呢。是烂书吧。绝对好书,经典好书,伟大的经典绝妙好书。《本草纲目》够好书,够经典,够伟大经典,这书出版却是三年出不了,十年出不来,怀揣作者李时珍胸怀中,怀了二十来年,难产;直到作者逝世三年,《本草》才如遗腹子问世。
都云作者痴,李时珍够痴的了。李公也曾立志学而优则仕,也曾窗下无人问,十年不出门,拿着四书五经翻烂,几次科举,都是无语凝噎,更那堪风和雨。“年十四补诸生,三试于乡不售”,学得文武艺,帝王不来货。好,非常好,科举不举,人间少了一个蠹吏,历史多了一位伟人。李公弃文从医,“搜罗百氏,访采四方。”读万卷医术,行万里医路,“始于嘉靖壬子,终于万历戊寅”,李公从三十四岁立志,到六十花甲余完志,《本草》这书历时近三十年,壮年小伙转为皤然白发, “奋编摩之志,奋编摩之志,僭纂述之权。岁历三十稔,书考八百余家,稿凡三易。复者芟之,阙者缉之,讹者绳之。旧本一千五百一十八种,今增药三百七十四种,分为一十六部,着成五十二卷。虽非集成,亦粗大备,僭名曰《本草纲目》。”慢写作,写作慢,慢慢三十年,专著一本书,快时代里,怕是再也不见这般慢写作了。
这是一本伟大的著作,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著作,“上自坟典,下及传奇, 凡有相关,靡不备采。如入金谷之园,种色夺目;如登龙君之宫,宝藏悉陈;如对冰壶玉鉴, 毛发可指数也。”
伟大的著作,就能轻松出版?
三十年著作《本草纲目》,李公可也曾忧虑过此书之问世?李公也许不曾考虑过著书难,卖书难,而著书与卖书间,出书难又难吧!李公是小车不倒只管推,生命不止只管写。写是写成了,如何出版?李公辗转于各大出版社之间,接触各类书商无数,却是无一出版社愿出版,无一个书商愿出资。
季老著作呆在出版社三年,一千多个日夜;李公著作怀在胸里是十多年,四千多个日日夜夜,有识货的没有?有;有愿给出版的没有?没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书道之难,难于上宇宙。
时有文坛领袖,曰王世贞。李时珍明白过来,名著
不名著,先得有名人来给祝,名人不给腰封上封底处,写个推荐语,好作品也是雨打风吹去。从湖北到江苏,万水千山,山高水长,李公这条路,中间隔了十年,走了两次。王公见李公,印象蛮好,赋诗记胜:
李叟维肖直塘树,便睹仙真跨龙去;
却出青囊肘后书,似求玄晏先生序。
华阳真隐临欲仙,误注本草迟十年。
何如但附贤郎舄,羊角横抟上九天。
王公见李公,但见仙姿道貌,青囊背本草,清瘦如玉树。李公那么瘦,是千里迢迢,行走瘦的,还是卅年慢慢,著书瘦的,抑或是廿年找出版社,找得那苦,苦瘦而枯瘦的?名家终究是名家,名家是识货的,王世贞懂得本书价值,提起如椽巨笔,给《本草》作了高序,赞不绝口:“博而不繁,详而有要,综核究竟,直窥渊海,兹岂仅以医书观哉?实理性之精微,格物之通典,帝王之秘录,臣民之重宝。”
有了文坛大佬之高赞,书商晓得是书价值了。1593年,金陵书商胡承龙出资,这本“恐终于绝响”皇皇大著,横空出世,惊艳世界——对,不止是惊艳中国,而是传播世界。
《本草》绝响,其响不绝,作者李公呢?其命绝矣。“臣故父李时珍……生平笃学,刻意撰修。曾著《本草》一部,甫及刻成,忽值数尽,撰有遗表,令臣代献。”《本草纲目》正式出版,作者李时珍已于三年前驾鹤西去了。
出书有如怀孕,出书如谁怀孕?十月怀胎,呱呱落地,而书出版,十月能出,算特顺产;多半是如殷夫人怀哪吒,一入娘怀,便是三年零六个月,才生下一个肉球,“滴溜溜圆转如轮。李靖大惊,望肉球上一剑砍去,划然有声,分开肉球,跳出一个小孩儿来,遍体红光,面如傅粉,右手套一金镯,肚腹上围着一块红绫,金光射目。”
出书有如殷夫人怀哪吒,书出来后,果真是遍体红光,金光射目?恐怕也不多,只有一本《本草纲目》。
陈新峡,男,上世纪60年代生人,现为某报编辑、记者。在《大河报》《扬子晚报》《人民日报》《都市》《当代人》《当代小说》《大观 东京文学》等报刊发表小说、散文数百篇,二百余万字,并多次获奖。作品多次被《小小说选刊》《微型小说选刊》《都市文萃》《周末文汇》等报刊转载,并收入多种选本,出版小说集《存在与流逝》。散文集《面湖而坐》获三门峡市2011年“五个一工程”特别奖。现居三门峡市,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
文字应该有能力慰藉心灵
陈新峡
在网络进入千家万户的今天,写作和出书早已不是什么神秘的事了。不说那些作家、学者和明星们,就是阿猫阿狗写本书、出本书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有的人闹个绯闻能写一本书;有的人征个婚能写一本书;有的人打个官司也能写一本书。早些年王朔就曾调侃说:啥也干不了就去当作家。但在我心里,出书是一件很神圣的事。
出书的想法萌生在十多年前。由于喜好文字,我1986年开始在报刊发表散文、小说,先是每年那么几篇,后来每年能发表十多篇,有一些稿子还登上了一些大刊、名刊,像《散文百家》《周末文汇》《当代小说》《小小说选刊》《微型小说选刊》等。进入新千年,电脑开始进入寻常百姓家,电子邮箱投稿的便利,让自由撰稿人一时风起云涌。我也曾学着做了几年自由撰稿人,多时一年能发表百多篇文章,甚至有一些是曾经觉得高不可攀大报刊、名报刊。文章发的多了,自然就有了出书的想法。
应该说,最初出书的想法是在上世纪90年代末期。记得有一年,“性骚扰”成为了一个社会敏感话题,为此,《砥柱》(我所在小城的一本期刊)杂志曾编发过几篇有关“性骚扰”的稿子。后来,该刊编辑陈建勋提议,我们合写一本有关性骚扰的书。于是,建勋、江枫,加上我,三个人经过筹划,开始写一本《性骚扰与我们有多远》的书。每人分了一些题目,写好后合在一起,整一本书。大约写了半年多,有10多万字,最后,经建勋编辑,并找人用电脑打了出来,然后写了推介信,把内容简介和目录附在后面,开始向各大出版社投稿。但最终却没有一家出版社回音,结果可想而知,那本书就这样不了了之。后来,我写的有两篇发在《砥柱》上,还有两篇,发在《黄河黄土黄种人》上,算是没有白写。
出一本自己的书的想法很早,但落实到行动的是2003年左右。那时,虽然昔时的作家梦早已被市场经济的大潮冲击的七零八落,但出书的愿望一直潜藏在心之一隅。尤其是看到身边的阿猫阿狗都自费出了书,心旌就一阵阵摇曳,可临了,一想到要自己掏钱,就断了出书的念头。尽管如此,2001年到2003年,我在《新陕州》报社当编辑、记者期间,利用零星时间,还是把自己发表在报刊的一些散文、小说在电脑上全部打了出来,有近50万字。这些都是嫁接在我生命枝条上结出的花果,虽然长的瘦弱亦或丑陋,但敝帚自珍,每一篇每一个字都浸透着我的情感和思索,故不愿轻易舍弃。
我甚至不止一次为自己的书设计过小样和封面。最中意的想法是用自己的一篇小说《存在与流逝》做书名。小说写的是“我”在小镇的一段情爱经历,文字有一种纯美和“诗意”,带着一种淡淡忧伤。我觉得它能涵盖之前我十多年的创作,也算是对自己过去那些曾经的存在与流逝的岁月的回望。就像朱自清写的那样,“当我们伸手遮挽时,她却从我们的手指间挪走”。从哲学上讲,所有存在终将流逝,也是我对人生的一种体味。当时,我还为自己的书设计了封面:典雅、古朴的小镇,一条两旁都是老房子的小街;淡远处,清浅地勾勒出一个女孩子若隐若现的影像来。
2008年,做了几年自由撰稿人后,积攒下发表的文字有近百万,一本书已远远容纳不下,于是,我就把小说和散文分开,精选后,各编一本书,每本书20多万字。期间,几次打听出书的条件和要求。然而,愿望归愿望,一说让自己辛辛苦苦用“一把心酸泪”写就的文章,不但挣不来一分钱,还要往外掏钱,心总有些不甘,只好让她依旧“养在深闺人不识”了。
一晃又是许多个日子飘落。2010年,听三门峡市作家协会主席杨凡说,要出“三门峡作家方阵”丛书,用的是“中国图书出版社”的丛书号,不贵,好几个作家的集子已编好。我心忽地一动,又萌生了出书的念头。况且一切都是现成。于是,我选一个晚上,又一次开始梳理那些久违的文字。它们凝结着我的许多过往,留存着我的一些人生痕迹,是我某一时期的所思所想,即便浅陋,却无可替代。看到它们,我的许多记忆开始复活,就好像在和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招手致意,而或和一阕阕的情结美丽邂逅。我想起童年那一尘不染的月光,想起第一次春心的萌动和初恋,想起久远年代里那些幽深和寂静的往事……而今,再也没有那样的时光了。也因此,我决定把散文集命名为《面湖而坐》。就像我在一篇短文中写的那样,“往事是一泓深邃的湖”,而此刻,我就坐在湖边,回望着那些“碧得透明”而或“黑得发亮”的记忆,生命的溪流千转百回,“最终的流向都是我们面前的这泓湖”。
就这样,2011年3月,我随着“三门峡作家方阵·散文”丛书,出了自己的第一本书,该丛书还获得了当年的三门峡市“五个一工程”特别奖。2012年末,我又出了自己的小说集《存在与流逝》。由于“中国图书出版社”是香港书号,不能在大陆内陆公开销售,也有一些争议。但又一想,其实,不管用什么书号,只是把自己的写作进行了一次梳理和收拢,也就无所谓了。
回顾出书经历,不管怎样,我觉得一个人与文字结缘是一种幸运。因为通过文字,能开掘内心,触抚到一些心灵幽深的东西,品尝到许多人生况味。尤其是在现今这个“喧哗与骚动”的年代,文字和思想让我们的心能更趋安静、细腻和丰盈。
由于数十年和文字打交道,书生意气,难免有一些失落,但我无悔。记得好像是作家蒋韵写过一个比喻,大意是人们看到一树的叶子,叶子上有的写着“幸福”有的写着“不幸”,于是,人们都拼命去摘“幸福”的叶子,可摘下后翻过来看,却写着“不幸”。而摘到“不幸”的,却翻成了“幸福”。谁又说得清呢?哪一年?铁凝有一篇短文,题目是《文学应该有能力温暖世界》。对于热爱文字的人来说,套用一下就是:文字应该有能力慰藉心灵。
刘福智 ,男,1948年1月生。1981年12月毕业于郑州大学中文系,留校从教至今。民盟委员、现任郑州大学文学院教授、河南省文史研究馆研究员。多次获河南省社科联优秀成果奖。出版有学术专著《美学发展大趋势》《诗歌艺术论》《杂文艺术论》《科学美与艺术美》《社科论丛》《中国历代笔记小说鉴赏辞典》(合著);长篇纪实文学《邓亚萍》;杂文集《中国的泼皮士》《中原杂文选》(合著)。
出书,难于上青天
刘福智
对于大学教师来说,你只会教书是不行的,还要写书,还要出书。在评定职称时,看你能不能当讲师、当副教授、当教授,一个重要条件就是:看你是不是写了书,写了多少书,出了多少书。只写不出也是不行的。有时,甚至不以教书的效果论英雄,却以出书的数量论豪杰。
于是,一些聪明伶俐之辈,就尽可能地少上课,最好不上课,一天到晚、朝思暮想地捣鼓书,甚至东抄一段、西借几行,凑成惊人的多少万字,而后,托熟人找到出版社的哥们儿,尽可能地压低成本,把这些东西变成书。书成之后,还要托熟人找到相关的哥们儿,让这本书获得某一奖项,那奖状上的公章的名号越大越好,因为能唬人。他知道,评定职称时,谁也不会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他的这些“巨著”,一看这书的厚度,一看那公章的“大度”,于是此辈就成了讲师,成了副教授,成了教授。反观那些一天到晚忙于上课、忙于批改作业的“晕孙”,此辈马上两个嘴角往下撇,现出极度不屑的神情。
可悲的是,我就是那种晕孙,一天到晚忙于上课,忙于批改作业。有一个学期,我一周竟然上24节课,其中星期三要上9节课:上午4节本科生,下午3节研究生,晚上2节学校选修课。因为我的基础课、必修课、选修课无意间被排在这一天。幸亏那时还不甚衰老,还能顶下来。而批改作业更是令人头疼,因为我的主课是“写作”,作业必定是让学生写文章。大学生的文章大多是洋洋洒洒,动辄几千字,你如果不规定字数,他能交来万字作文。几门课的学生数量在500以上,批改一次作业等于看几本长篇巨著,你还不能一目十行,因为你要看出精彩之处,谬误之处,你要写评语。因此,我天天熬夜,穷于应付。而且,按照学校规定,每个学期要布置4次作业。我的妈呀,由此可知我头疼的程度了。
更为可悲的是,我在授课和批改作业之余,若有一点闲暇,就写诗,写散文,写杂文,因为我要教学生写这些文体。但是,许多人都评上副教授了,评上教授了,我还是讲师。直到有一天,孙老师点播我说,刘老师,评职称根本不看你的文学作品,只看论文,看论著,看书。快写书吧,快出书吧!我这才恍然大悟,开始写书,开始出书。
写书是写出来了,但出书却成了大问题。我又没有相关的哥们儿,根本没有能力压低成本。印刷费用还在其次,必须缴纳的出版社的书号费就让你瞠目结舌。至今,我还是不理解,出书为什么要买它的书号?当年,我的月薪只有1000圆左右的时候,书号费竟然是5000,据说,如今已经涨到30000。出版社可不管你这个教书匠穷困潦倒到何种地步,不拿5000,免谈。而且,出版社的牌子越大,书号费也就越多。为了那个破副教授和破教授的名号,我只有忍痛往外掏。而且,评定职称时,不仅要看书的厚度,还要看出版社的牌子的“大度”。郑州大学出版社,一旦遭遇北京大学出版社,便自惭形秽;河南农业出版社,一旦碰到中国农业部出版社,便无地自容;河南开封如果有一个东京出版社,假若撞上北京出版社,马上俯首称臣。财大气粗的教书匠往往选择财大气粗的出版社。而我,只能选择那些财小气细的出版社。社会上的人们总是敬仰大学的教授,其实,出版社的社长才是英雄豪杰。
好在当时国家鼓励教师出书,可以申请资助。但是为了买通那些决定你是否能够得到资助的大牌评委们,学校科研处每年组织相关教师到郑州市、河南省或北京去探望那些可亲的或是可怕的评委们,并指导你买什么礼品。掂两串香蕉是绝对不行的,最好是钧瓷或者每年出版的邮票的年本,反复强调要考虑到礼品的文化素养,因为评委都是文化人。可喜的是,由于工作到位,我4次获得市、省和国家级资助。但资助是有限的,不过还是有胜于无。
后来,我再出书,就不找出版社了,找一家私家印刷公司,印刷质量还要强于公家出版社,又省去了书号费。我近3年出版的《齐鲁诗选》、《齐鲁诗词300首》、《齐鲁文选200篇》都是如此。若在往年,是绝对不准作者私自印刷的,假若顶风而上,我不知道是否要抓去坐牢。
哎呀,我的妈呀,社会毕竟是进步啦!
刘纲要,男,从业于湖南湘钢集团企划部。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微型小说学会会员,出版有长篇小说《榴莲飘香》、小小说集《丢失的“香柚”》和《嘿,自由侠》。
朋友的力量
刘纲要
2014年,历时两年半的长篇小说《榴莲飘香》,在出版之前,我印刷了50本样书,分别给身边的作家老师和爱看书的朋友,请他们提意见。
最细致的是胡佩生老师。他给予了我充分肯定的同时,帮我做了一次详尽的校对。书里很多的错字、错误的标点符号都一一画圈标记。
最热心的是《湘潭日报》副刊总编杨华方老师。第一次到《湘潭日报》社找他,他正忙着自己的电视连续剧剧本的事,无暇顾及我。看着我厚厚的样书,诧异的眼神闪了一下,不知是赞许还是疑问。他没有过多的客套话,给我半个小时说故事,因为他没有时间看原作。我说,这篇小说是教育题材的,故事不一定跌宕起伏,侧重于教育环境的渲染、教育理念碰撞、文笔的展示。继而我还是说起了故事,不过他也没有什么评价。后来一次老乡聚会遇到他,他估计有些闲暇时间了,说看了我的长篇的一部分,给予了肯定。我则趁机请他为我作序,他一口就答应了。过了一段时间,他打电话告诉我序言写了,发在我邮箱了,让我看看行不行。我喜出望外,哪里能说什么别的。他也给我提了一条意见:太长了,删除5-6万字。我一听,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是按照要求忍痛割爱了。
最关注的是梅昌雄同学。因为彼此是“发小”,又是同学。我的长篇小说从构思开始就与他沟通,因为他曾经在高中时在市报发表过诗歌,起步比我早,时常有些文章方面的切磋。就像他在“跋文”中所述,经常关注我的长篇小说中的人物和情节设计,提了许多“金点子”,也毫不客气地指出了哪些情节不合情理,哪些过于“跳跃”或“脱节”。至于他在“跋”中说的是否把他塑造成了“反面人物”,其实是调侃罢了。
春节前夕,杨华方老师又召集市作家协会的主要成员对我的作品把脉。这些老师都是鼎鼎大名,杨振文、周克武、谷静、聂鑫汉、赵竹青、蒋鸣鸣、楚荷、楚子等,都是我仰慕已久的,我实在是忐忑。原作家协会主席杨振文已经70多岁了,给我一本他的长篇新作《别让鱼得水》,然后鼓励了我一番。更多的作家因为没有看过原著,只是根据我提供的章节目录、内容简介、杨华方的“序言”,以及我的汇报,发表意见。老师们的办法很独特,让我随意翻开一页念一念,看看文笔如何?再让我用一句话概括我的小说,看看主题是什么?赵竹青老师说,长篇小说设计的故事环境是服从人物塑造需要的,但是这个故事必须是特定的,不是随意的,不是可有可无的。聂鑫汉老师说,这个作品是描述叛逆期少女的教育和引导的故事,或许是有一定的社会意义和价值的,结合“序言”介绍的那样,是“复杂的人性与特殊的格局”,我想这就是好的小说应该具备的。虽然作者没有什么名气,说不定从此就有了名气。
从老师们的话语里,我汲取养分。或许在这一部作品里不能把他们的养分输入进去,但是对于我今后的创作,是很有益处的!
最让我感动的是,这些老师们是省市文学大家,是非常忙碌的,却能够在百忙之中为我的拙作点评,实在不易。这里,只有谷静老师是他在湘潭广播电台任职时,我作为通讯员熟悉一些,其他的作家们,只在市作协开会的主席台见过,我在底下仰望他们而已。仔细想想,这一切,还是杨华方老师的热心帮助的结果。
《榴莲飘香》出版之后,我在微信朋友圈发布了消息,委托芦荟女士代为销售。同学刘伟马上跟帖“买5本”。接着,朋友们你3-5本,我8-10本地跟帖,很是火爆。傍晚时分,同学王柱石打电话给我,问及《榴莲飘香》是什么题材的小说。我当即想笑,你都买了10本新书,这时候想起来问“题材”,是不是后悔买多了。我如实相告,是教育题材。他说想更多地为我推介给朋友,想多一些了解小说内容。
如此火热的预售场面,如此好的预售效果,是出乎我的预料的。而此前,我对于出书是有些烦恼的,为那1000册书的“出路”问题而烦恼。最先想到的是赠书,可是也有烦恼,一者没有那么多的朋友可赠送,再者好像女儿“下嫁”似的闹心,三是不花钱的书不会珍惜,或者根本不看。故此,朋友建言,利用网络平台来“卖书”,而不是“赠送”。
原以为,这种“卖书”活动会有人不屑。我这人,把朋友看得很重,很是担心朋友们会误解我的“功利心”,因而忐忑的时候多。没想到,第一天下来,就有15个朋友订书,数量是79本。算是“火爆”的开张,心里的喜悦自不待言。
第二天的预售消息贴出去,被委托方芦荟女士那里还是保持“火爆”的势头。她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好的效果,思想之后感悟:你的朋友是真心朋友!一句话,点醒了我。的确,不是我的书有多么的好,真的像“畅销书”那样,而是我的朋友在帮我。因为,他们还没有看到书,也不了解书的内容。看他们三本、五本、十本地买,当然不会是自己用,或许买了也是赠送给朋友,他们是为我分担。第二天也是收到15个朋友的订书短信,订书73本。
第三天创预售最高数量,24人,100本。其中有两个人最让我感动,一个是广州的粤亮大姐,订了3本。她是原来敏思博客“夕阳红群组”的组长,也是我八十多岁老父亲博客的热心关注的人,在我父亲诗歌朗诵会那天,特发来诗歌祝贺。再有就是远在北京大学的陈东老师,也发短信要订书10本,而且打电话给我祝贺。我汗颜不已,在北大老师面前卖自己的书,无异于“关公面前耍大刀”。陈老师则说,不管怎么样,这是我学生写的书,也是我的荣耀。
新书预售活动的最后一天,芦荟女士统计,短短的十天时间,参加人数96人,预定新书册数423册。
我有些感动,也有些自豪起来。
我是个简单的人,也是个友善的人。年近半百的人了,一路走来,为朋友也帮了很多的忙,多到我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很多人说起我的帮助,我只能笑笑,因为我真的不记得了,也因为我没有想到要回报。朋友们那么踊跃买书,是对我的认同或是“回馈”吧?按照现在流行的说法,或许是“多行善”“多福报”吧。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有朋友登记。我却越来越不安起来了,觉得这“新书预售”活动吵扰了朋友一般。于是,第四天后,断然停了发布消息。可是“活动”一旦启动却停不下来,还是有朋友在发送短信订书。我只好在《榴莲飘香》的精彩片段介绍文章后面,公布着朋友们的订书序号,毕竟这是兑现抽奖活动的依据。
这天,预售活动终于结束了,以另外一个男同学袁伏华的96号做了总结。中学时期,他的作文多次被老师拿来做范文的,是我中学时代的榜样。结束之前,美女陈浩又订了10本,一共20本了。她说这次的10本是她向“市关心下一代协会”(大意,不一定准)推介买的,而且还要向教育局和学校推介。倒像是她的书一样,或者她是我的委托人了,其实都不是,就是一个
好朋友。
朋友们的支持和帮助,我这里不能一一列举了。但是,朋友们的友情我是铭刻于心的。
《关于投稿那点事儿》
征稿启事
作为一名作家或文学爱好者。投稿是一种常态。不论您是大家还是无名小卒,投稿的过程,注定是一段成长的历程……结局不管怎样,过程一定很精彩。请把把您的投稿故事讲述给我们吧,让我们再告诉后来者,让他们在文学创作的跋涉少走弯路……
来稿请注明“关于投稿的那点事儿”字样。
截稿日期:2019年12月30日
稿件一旦采用,将在河南文学杂志微信公众平台和纸媒分期刊登,最后结集出版。
投稿信箱:hnwenxue@126.com
山立,陕西省作协会员,陕西省科普作协理事,中华科普书系编箸委员会编委。已经出版《影子》《灵魂的一次次涨潮》两部诗集;主编(著)出版科普图书五部《谁在发现》《谁在发明》《自然灾害与防灾减灾》《头颅之惑》《破解全球性水危机》等。同时发表文学作品500余篇(首),散见于国内外145种文学期刊。
出书带来写作乐
山立
我是60后,一生喜欢读书,自己也写书。现己出版了两部诗集与七部科普类图书。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那是一个文学艺术开始复苏的重要而伟大的时期。我也被顾城、北岛“朦胧诗”的美妙与深刻而倾倒。且沉迷其中。
喜欢舞文弄墨的我也开始“破壳出茧,蠢蠢欲动”。迫不及特的写了几首小诗后,就被深圳一家世纪文学出版机构冠以:“新世纪青年诗人”的荣誉称号。并给我个人出版诗集的优惠机会,条件是个人出资1500元,他们答应给我出书。当时兴奋的心情是不言而喻的。感觉一切竟来得如此突然。在当时,1500元可是一笔很大的费用,相当那时我近三年的全部工资。当时没敢向父母开口,怕他们说我不务正业。无奈只能到处“化缘”问同学、朋友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筹集到了这笔经费。当新诗集《影子》新书出版后,我无比激动的心情却是每天递减的。
从开始的喜悦中冷静下来后,我发现诗集的印刷质量不上档次,纸张溥而糙。再看自己写得诗,虽然刻意模仿,竟也觉得竟幼稚可笑。其次,错别字超过百分之三。一种前所未有的羞愧涌上心头。恨不得把此前那种送给朋友、同学、师长的书集统统收回来。当时无论是谁,只要提起我写得诗,心里立刻翻滚着五味杂陈的东西。
那以后我二十年内,再也没有动笔写过诗。
人到中年,知识结构陈旧,事业遇到瓶颈。于是我又把目光聚焦到了出书上。多年来我一直从事以科技成果资料的收集与归纳、分类工作。积累了大量,丰富的材料。于是申请到了中国数字科技馆传播平台项目,做起了科普写作工作。
由于之前的工作非常扎实,写书成了水到渠成的事。两年之内写出了《谁在发明》、《谁在发现》两部编著,由陕西教育出版社出版。当然这与项目费用的支撑与同事的参与有很大关系。
后来,这两本书,被国家广电总局推荐为2013年青少年百种优秀科普书集之一。又获得2014年陕西省社科院评选的陕西省十大社科成果项目的奖励。之后我又独自路续完成了《自然灾害与防灾减灾》、《头颅之惑》两部科普书集的出版。令同行刮目相看。还被推荐做了陕西省科普作家协会理事。
成功增強了信心。我决定利用业余时间,把搁置二十年之久的诗歌,重新拾起来。首先,把以前《影子》里的部分诗歌进行改写,其次,把这些年的心得体会写成诗。近二百首诗完成后,自费委托一家出版机构,以丛书形式由“团结出版社”出版。这部诗集我取名《灵魂的又一次涨潮》,了却了我多年的心愿。虽然反响不大,但我也能平常心对之。
2015年,我调入我校国家节水中心任秘书工作。在这里我接触到了许多勤奋而杰出的旱地农业、节水灌溉、育种、植物生理等大农业领域的专家与科技工作者。他们日复一日地做着基础农业以及由土壤水分、旱地农业衍生出来的国家重点基金课题。
是他们撬开了我的思路,拓展了我的视野。在他们的交流与提供的极有价值的资料报告中,我深受启迪,受益匪浅。于是我决定写一部关于“水危机”的书。
水危机是当前一个热门话题,对于大众而言,我们只给他们讲述过一些线显的因素,可惜不够全面。因为水危机涉许多方面,不单是人口增加、地下水污染、水资源枯竭等诸多问题。有人甚至觉得,拼开龙头水依然哗哗地流淌着,河流或机井的水照样浇灌着庄稼;而地黄土高原半干旱地区并没有出现大面积水资源紧缺的景象。可突然有人说,全球每90秒就有一名儿童死于缺水,起过22亿人沒有清洁的安全的饮用水时,我们每一个人就会想,怎么能够为水一我们的生命之源,做些什么呢?
这部书成稿很快,我大均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但反复修改却花了近二年时间,其中出版社的符均老师对我帮助最大,他花费的心血叫我终生难忘。最庆幸的是,这部书我申请到了五万元的出版基金。最后取名为《破解全球性水危机》由陕西省教育出版社于今年3月出版。总算在我快退休之际,给自己,给单位有了一个满意的交代。
等到退休后,我打算继续写,当然于工作无关,但与我兴趣有关。至今我己在近百种期刊报纸上发表了诗歌、小小说500余篇(首),准备在空闲时间,再出版一部诗集与小小说选集。这个目标不算运大,还是能够实现的。
人的一生很短暂,生命过程中还有堵多不确定的因素,我们何不多一点思考,多一点疑问,多一些求索。
作为一名普通作家或文学爱好者。大多人有过出书的经历。或免费或自费;或欢喜或悲伤;或如愿或失望……那么,就请您把出书的酸辣苦甜的故事讲述给我们,让我们再告诉大家……
文字要求:3000字以内。来稿请注明《关于出书的那些事儿》字样。截稿日期:2019年12月30日
投稿信箱:hnwenxue@126.com
稿件一旦采用,将在河南文学杂志微信公众平台和纸媒分期刊登,最后结集出版,让更多的人知道您《关于出书的那些事儿》。
《关于出书的那些事儿》
————征文启事————
代应坤,中国微型小说学会会员,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作品散见于《小说选刊》《微型小说选刊》《四川文学》等刊物,出版有《寻找阿依古丽》等三本作品集。
被自费出版追赶的那些年
代应坤
不带有功利性的举动,往往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2012年,那个花期不太长的春天,我整理样报样刊时,意外发现,我在各类报刊杂志已经发表散文、小说三百多篇,三十多万字,于是,有了出书的欲望,挺强烈的一种。
我压根儿没有做过让出版社出版,自己得稿费这种美梦。我既无名气,又没有路子,作品还不够成熟,怎么可能?我也没有奢望过市、县财政部门出钱,以政府扶持文学之名,个人出版书籍,身为体制外的人,极少跟文联和作协的领导和老师联系,这个幸运之果绝对掉不到我的头上。
那就只剩下一条路了:自己掏钱,圆出书梦。
缘份,往往具有常人意想不到的牵引力。通过QQ,我认识了山东作家赵庆君先生,他开办了一家文化公司,专门为文学爱好者自费出版书籍服务。懂文学的老总,出版文学书籍,自然有其他人所不具备的优势和长处,于是,我几乎就在半天时间,就跟他谈好了开本和字数、出版费用、出版周期,第二天他就把《出版合同》快递给我:团结出版社出版,丛书号,自费,1000册。随后,把款转入他的账户。四个月以后,我收到了散发着油墨芳香的《怒放的生命》。
18万字的散文小说集《怒放的生命》,我除了签名赠书了一部分给亲戚和同学,其他都静静地躺在我的楼下书房内,她默默地看着我,我默默地看着她,我觉得很对不起她。我的不入流的世界观,直接决定了她孤独的命运。我不会把自费出的书,见人就赠送。因为我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一些人赠送出去的书,对方拿到家就扔进一大摞旧报纸内,等待处理,与其让她成为唾弃之物,不如让她待字闺中;我也不会沿街叫卖,尽管我很需要钱,但我弯不下这个腰,拉不下这张脸。没有钱可以挣,丢了尊严,到哪里捡回来?
我的这个“大宝”,在出版第二年,就获得所在市的“五个一工程”文学类三等奖,奖金不菲。
我继续写!主攻小说作品,还对小说类征文上了瘾,凡有赛事,我必参与。短短几年,有68篇作品被他人收入作品集内,有30余次作品获奖,我迈出了人生重要的一步,作品飞向国内20个省、直辖市、自治区,飞出国外和港澳台。此时,我的身后跟了一大串儿名衔,连同获得的荣誉,打成文字足有二三百字。
我觉得,又该出版一本书了。不然,对不起这个“二宝”,她可比大宝漂亮多了,也懂事多了。
我就联系了“江苏出版人”先生,把一百二十五朵五颜六色的小说之花,装点成《寻找阿依古丽》,还是1000册,还是团结出版社,书一出版,就有许多文友竞相购买,有一段时间,我三天两头往快递公司跑,把书籍寄往全国各地,快递公司的老总,眼睛都看直了,连声说,很好!不错!但不知,他说的是谁“很好”、“不错”,是他呢,还是我?
说了这些出版的故事,无非是想表达两层意思:一是,作者自费出书,合理合法,既非你我首例,也非中国才有,出了就出了,不要羞答答的,不要自己瞧不起自己。现有的文学市场,文学地位,决定了一般的作家、作者出书难,不自费,假清高,没有用。二是,出书不要成瘾,不要为了标榜自己而出书,如果带有这种动机,估计书的质量不会好,格调不会高,既对不起自己的一贯努力,也对不起掏银子买书的部分文友。如果作品不能超越以前,个人的水平还在原地踏步,建议不要再出书了。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显摆或是为了加入作协,都没有情趣。
写出的作品,除了出版,还有纸媒刊登和网络发表,这些都是展示自我的途径。重要的是,你要不断进步,推陈出新。期望以出书而不是靠发表作品来敲开中国作家协会的大门,尤其要把书稿质量放在第一位,数量要服从质量。这样,才能实至名归,才能物有所值,面对全国几千万玩笔杆人的审视,平心静气地接过《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证》。
第三本书《老河湾的四把刀》是中短篇小说集,估计年底会出版,这一次,是面向市场的,市场是一个浩瀚的海洋,充满着不特定的变数,但愿,我能撞上幸运之神。
(本次征文将结集出版)
河南文学杂志作者文库之
《关于加入作协那点事儿》
由本刊策划的《关于加入中国作协那点事》7月14日在微信公众平台推出后,阅读过万,在读者引起强烈反响。
应众多读者要求,杂志社决定以《关于加入作协那点事儿》为题征稿,将写作者撰写的关于加入各级作协的经历。先在河南文学杂志纸媒和公众平台陆续刊登,最后结集出版。欢迎各位作家朋友直抒胸臆,不吝赐稿!愿《关于加入作协那点事儿》一书中能够有您的大作出现!
征文要求:来稿3000字以内。
截稿日期:2019年12月30日。
投稿时请注明“加入作协那点亊儿”征稿字样,并附200字以内个人简介及彩色高像素生活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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