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呆子的故事之--呆子的随笔
随笔(原创)
行了许多路,并未能将一切总结出来,亦未能悟出什么,只是一味的行走,匆匆的行来又匆匆的行去。于是我的人生就这样写着:“寂寞行无路,携无聊,伴孤独,人生滩头漫步……”。
我的多数时间就是如此度过的;当然,那迎朝阳,送日暮的日子亦有然而无多,亦不能使这生命得到光灿。于是只好一点点的去碰撞,只有在于人们不灭的心灵碰撞中,才能体会到“璀璨”是怎么一回事。
人生有如加速器一般,它不断地在加速不断地在撞击,直到将自己的能量释尽,于是人也就消亡了。
人在其一生中将自己消灭,这就是我们这些堪称一流的物体的证明。
我们的证明还在于:不论什么都包容的下,象欢乐、象痛苦、象悲哀、象喜悦、象无聊、象忙碌,我们统统地包容,只有在极少的时间和机会里,才向外界宣泄极少的包容物……。
有时真想宣泄一下自己的包容物,真想恨一下、爱一回、骂一句、哭一声,但是我不敢;和所有人一样,只将这些默默地压在心底,只是在相遇之时,才将那一份或恨、或爱、或骂、或哭从眼中泻出,于是证明了眼睛是人类情感的门户,人的心灵之窗……
人还有一样证明:那就是爱与恨,不论谁只允许保有一件,无论我们选择什么,我们只能把一件挂在外面,其余的统统留在心底,统统地留给了无言的眼睛,请它帮助我们寻找我们的爱与恨的寄托人……
于是在茫茫人海中开始了我们的互赠,将那些心爱的赠与情人,将那些卑微的赠给仇敌,于是我们就这样走完一生:一半给情人,一半给仇敌。于是仇敌与情人就这样地划分出来——爱给情人,恨给仇敌。
我这个人恰与别人两类,我给情人的是爱,给仇敌的依然是爱;给情人爱是因为她给了我温暖,给仇敌爱是因为他给了我清醒,于是在我的心底充满了人性的爱。
“人在苦痛之际,一句小小的慰籍,有如三月的暖阳,一句小小的讥讽,则使人惨于蜂蜇”。
我们需要的总是温暖,即使我们在温暖中……
我与呆子最初是以文会友,最早的交往只有文字。那时候他每天发来他写的散文,我点评他的文章。婚前,他给我发过许多小散文,可惜留下来的不多。婚后,他再不肯写了,说“你写的更好,我就不写了。”
这是他的滑头,鱼钓到手了,当然不再需要鱼钩。我是这样想的。
另外,他近佛之后也不再看重这些世俗的文章,甚至非常反对。他说,如果写出来的文章误导了世人,给人带来痛苦,那就是恶业了。
他还说,除了佛经,再没有什么文章是值得读了。
我把他仅存的几篇小散文也存在这里,慢慢发上来。这些文章曾经打动过我,我在这里面看到了一颗宝贵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