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哭了,台下的人竟然...

不点蓝字,我们哪来故事?

文 | 侑来了

排版 | 侑来了

01

在开始我的故事之前,我需要大家拿掉脑海中对于小丑的刻板印象“邪恶、残忍、嗜杀、聪明、机智、多谋、阴暗、无情、变态”等形容词,虽然DC的影响力实在是强大,我现在基本查询不到太多关于小丑“友好”的形容词。

我第一次见到真实的小丑时,是在我小学3年级,当时学校举办园游会,我在人群中穿梭时,眼光不自觉的被一个穿着一身戏服、戴着紫色手套和绿色的领带,嘴唇和鼻子上那夸张的鲜红就像口红融化了一样的白人。哦~不,是涂了乳胶漆的白人。

他站在一家冰淇淋摊旁,手上拿着两根长得像冰淇淋的棍子,双手来回的抛接,抛着抛着变成了三根,四根、五根,我还在等着第六根,可没过多久,他就停下了,把棍子换成了球,继续从2颗丢到第五颗,虽然我知道,应该不会有第六颗,即便我心里依旧这么期待着…

就在这时,他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再加了一颗球!六颗!我的天!我高兴坏了,眼神中喷射出光芒,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就结束了,但令我更兴奋的是,他竟然转头朝我看了过来,咧起他的血盆大口,露出了他一口白牙。

那一抹微笑,我始终无法忘记,他的身高矮小,可却如同巨人一样矗立在我心头,我转身离去和同学玩耍,可心心念念的还是小丑的身影,许久以后,我找了个机会脱离群体,跑回了冰淇淋摊,却已不见了小丑的身影,我知道他可能就在我们的人群当中,只不过,当他卸下了装扮,就又成为了茫茫人海中的一份子,无迹可寻。

我后来去问老师小丑到底是什么?老师给了我一个和现在评论不同的回答:

“小丑是一个牺牲自己,却能带给他人快乐的人,有他在的地方,就有欢笑”

02

班主任是语文老师,有一天在课堂上,他和我们说:

“明天下午又到了文娱时间了,我提议把今天我们读完的故事“负荆请罪”变成一部话剧,有没有人想要自愿报名参加的?”

我在台下,不知为何,有一种表演的冲动呼之欲出,让我竟控制不住地直接举手并大声道:“老师,我要当廉颇!”

同学们纷纷鼓掌,我手心流满了汗水,却依旧掩藏不住兴奋的光芒。这次表演固化了我对于“小丑”的第一次诠释,我当时并不知道,漫威的小丑都是杀人魔,我内心的那位小丑,是阳光正面的英雄。

当表演开始时,大家见到一个小学三年级的孩子,光着膀子,穿着一条破旧的裤衩,背上绑满了粗细、长短、大小不一的树枝,怕不够逼真,还真的在背上划上了几条轻微的血痕,老师和同学们看着廉颇跪着,一点一点的爬到蔺相如的面前,泪水、鼻涕随着他的朗读声滴落…是的,他哭了。

副班主任是女老师,很漂亮,平常对大家都非常好,她知道我很喜欢她,所以她不用上课却也特地跑来看我们演出。演出很成功,她是第一个捂住嘴巴,飞奔出去哇哇哇哭的人。

接着就是博得满堂彩,有泪水、也有欢笑,但是我却感受到了一种悲伤:

“大家都希望从小丑身上找乐子,但又有谁知道,小丑也会哭。”

虽然伤感,但我却依旧乐于成为小丑,我喜欢看到他人欢笑比看到我自己欢笑还多。不得不说,小丑也是有救世主情节的。

自此之后,话剧、小品甚至是默剧,都渐渐地开始有了我的身影。

03

我从小到大,一直都有一个演员梦,因为我感觉自己真的是个戏精,任何表情我都能模仿地惟妙惟肖,甚至看电影、追剧的同时,我都能够代入当下的场景和角色,感同身受,如果以心理学来称呼,应该是叫做“共情能力”。

即便到如今,我依旧无法成为我所向往的演员,但对于人性、情绪的揣摩和理解,我似乎自然而然的达到了高度敏感的程度,也就是“看眼色行事”的能力贼强。

还记得有一次我上初二的时候,因为和同桌打了个赌,说我如果十秒内能够变出五种鬼脸,他下课就要请我吃零食,同桌不相信,欣然应允。结果他输了,可零食还来不及吃,就吃了一顿“请家长”的骂,因为同学乐得哈哈大笑被老师发现了,回到家里,老妈也是哭笑不得,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好就此作罢。

但这依旧不能熄灭我戏精的热情,我开始喜欢看谐星,然后学梗,到最后连相声都沾了点边,我在这条路上,真的是越来越精进也变本加厉,我的搞怪、恶作剧没有减少,反而与日俱增,但被抓到的次数却越来越少,有时候甚至找不到罪魁祸首。

就这样渐渐地,我也开始发现了小丑的恶,即“玩弄人心与股掌之间”。随着我接触的小丑形象越来越多,我也越来越朝着中立的方向移动,不再只偏向光明良善的一面。

所以我也越来越了解,角色只不过是个道具,最根本的还是人性。

“善与恶,从来都没有绝对的评判标准,你是恶,即便你温文尔雅也是恶,你是善,即便你玩世不恭也是善”更何况是所谓虚构的小丑形象了。

但我不会丢下小丑的人设,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我越来越喜欢掩藏在面具下的自己,因为当我哭时,可以笑,当我笑时,就放肆的笑,反正都是画着笑脸。

观众们不要猜,猜了,你就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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