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榜题名】全国报纸副刊散文一览无余(2020年07月30日)
★人民日报影视专刊发表作者王劲松散文《入学第一课,永在我心中》
★河南日报农村版豫风副刊发表作者陈猛猛散文《家乡丝瓜香》
★天中晚报驿副刊发表作者张耀华散文《母亲不养花》
★平顶山晚报副刊发表作者王冠辉散文《我爱七月的山》
★三门峡日报今日渑池/仰韶发表作者贺笑宜散文《向夏而生》
★漯河日报水韵沙澧发表作者张秀红散文《阿桃的月亮》
★辽沈晚报迟桂花副刊发表作者甫跃辉散文《半壶酒半首诗》
★羊城晚报花地副刊发表作者谢光明散文《种星星的人》
★人民日报海外版旅游天地发表作者畅朝晖散文《自在正定》
畅朝晖/自在正定(散文)
正定,整座古城都“自在”。古城古韵,自在正定,不管你是外来客,还是本地人,古城都可供你诗意地栖居,自在地生活。
这里有“登得上城楼,望得见古塔,记得住乡愁”的自在。长乐门——南城门,像古城高高昂起的头,月城瓮城内城,城门道道,连同那长长的城墙,诠释着三关雄镇的壮阔。沿着东西马道,人们上上下下,顺着月城瓮城,人们进进出出,玩抖音,拍婚纱,穿旗袍,秀汉服……人们在这里自在地放飞自我,自在地展示自我,将宏阔的古城作为背板、作为舞台。
古人说,登高望远。登南城门恰可望远。东看新区新城,高楼林立;南瞰滹沱碧水,大河东流;西眺太行晴岚,风骨铮铮;北望一城繁华,车水马龙。而北望更引人的,是散落在城内的四座古塔:凌霄、须弥、澄灵、多宝。四塔巍然,作为古城的地标,已矗立千年。
古城,有自由自在,也有自“游”自在。蜿蜿蜒蜒的护城河里,锦鳞游泳,天鹅、鸳鸯戏水,这些水的精灵,为古城增添了几分灵动、几许生气。
潭园、云居湖、莲池公园,一个个充满诗情、满含画意的名字,有亭台水榭,有曲径通幽,有芳草萋萋,有荷叶田田……人们在这里休闲、健身、娱乐,练一趟太极,吼几声梆子,在步道上健步,古人“堂之前有稻畦,左右有茅亭,有曲沼,有板桥,远望有云山,有古刹”的生活理想早已有了“升级版”。
古城的自在,弥漫着浓浓的市井烟火气。唯有美景与美食不可辜负。没错,古城不仅处处美景,更有样样美食。老字号,新创意,花一样蒸食的烧卖,汤浓面劲的饸饹,咸香酥脆的缸炉烧饼,满载着正定人待客之道的八大碗,肥嫩鲜美、百吃不厌的马家老鸡……饱眼福,更饱口福。
古城的自在,已经融入现代生活的点点滴滴。停车,全城“免单”,低平的路沿石方便轻松入位;渴了,有直饮水,机关单位的开水间也敞开大门迎客来;累了,座椅、石凳“恰到好处”,正适合坐下来发呆歇脚,感受慢生活的魔力;如厕,厕所焕然一新,热水、体重秤、擦鞋机,家庭卫生间……自在惬意中,是超值的旅游和生活体验。
华灯初上,夜正定如花绽放,古城仿佛穿上了一袭宝蓝色晚礼服,更加美丽迷人。城楼亮起来了,古塔亮起来了,护城河亮起来了……金黄色灯光打底,间或点缀红的、蓝的、绿的、紫的各色彩灯,五彩斑斓,仿佛童话世界。夜游的人们像欢飞的鸟、畅游的鱼,徜徉其间。南关古镇、音乐广场、阳和楼前……游客、市民来来往往,穿梭如织,诱人的小吃尝起来,琳琅的商品选起来,欢快的歌儿唱起来,人们享受着自在,在夜正定里沉醉。
自在正定,自在是一种理念,一种生活方式,更是这座城市的气质。
★新民晚报夜光杯副刊发表作者修晓林散文《绍兴路的美好时光》
★亳州晚报涡河副刊发表作者芮海林散文《绿豆煮夏》
★邢台日报百泉副刊发表作者高桃芝散文《流萤飞舞在夏夜》
★泉州晚报五味斋副刊发表作者庄汉斌散文《寻找工作的原动力》
★天津日报文艺周刊发表作者李治邦散文《高楼的后面》
★重庆科技报巴渝文学发表作者冒建国散文《萤光满天点缀夏秋》
★西安日报西岳副刊发表作者和谷散文《柳青的影响》
★兰州日报文艺界副刊发表作者黄维珍散文《炊烟是村庄的路》
★郑州日报致敬最可爱的人发表作者阿若散文《抗美援朝战场上的“冰雕连”》
阿若/抗美援朝战场上的“冰雕连”(散文)
那场雪,下在朝鲜长津湖畔的山山岭岭,也一直下在人们心里,绵绵不绝,没有休止。
70年前的那个冬天,一切都像是事先彩排好了似的,一场惊心动魄的战役如期上演。
参演的一方是以美军陆战1师、步兵第7师等为主的联合国军。他们一路向北推进至长津湖一带,在新兴里、柳潭里等地部署。而参演的另一方——中国人民志愿军某部10余万名官兵,忍着疲劳饥饿翻山越岭,悄无声息地抵达了指定位置,不动声色地接替了东线防务。
这一天,原本是个寒冷的日子。此刻,又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雪越下越大,渐至鹅毛一般大,气温降到50年不遇的低温。当晚,美陆战第1师和美步兵第7师正冒着风雪行军,整个机械化部队摆成一字状,绵延纵深达50余公里,像长蛇出洞。此刻,埋伏在崇山峻岭的沟壑之间的志愿军某部,紧紧盯住这条庞大的“巨蛇”,严阵以待。当凌厉的信号弹划过寒冷的长空时,静寂的山林中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军号声和呐喊声,数以万计的志愿军将士迅即扑向美军。突然遭遇到意想不到的攻击,美军晕头转向,但很快反应过来。翌日拂晓,经过一整夜白热化交战,美军“长蛇”被志愿军官兵迂回切断成5个部分。美军同样是久经沙场的王牌劲旅,“包围歼灭”殊为不易。极度严寒的长津湖地区,一场突围与反突围的惨烈战争拉开序幕。
水门桥,成为整个长津湖战役的转折点。
长津湖水库的水通过隧道被引到此处,水门桥就是架在引水管道上的悬空单车道桥梁。桥下是万丈深渊,而且根本无法绕道迂回。这座跨度仅有8.8米长的水门桥,便是美军整个撤退道路上最难解决的“死穴”。志愿军两次派兵将桥炸毁,美军的工兵营都迅速将其修复。第三次将桥及其底座都炸断了。志愿军官兵乐观地认为,水门桥就是美军陆战1师的坟场。
麦克阿瑟得知情报,大为惊恐。他紧急指挥美国空军从日本调来8套每套重达1.1吨的车辙桥组件空投到美军阵地,当天就在悬崖上架设了一座载重50吨、可以通过撤退部队所有车辆的桥梁。
即便如此,一场伏击战悄悄地等待着美军。
暴风雪将长津湖包裹在了冰雪的世界。穿插到可以俯瞰水门桥并且能封锁其交通要道高地上的志愿军某部5连,张开了一张阻击的大网,严阵以待美军陆军1师的到来。
当指挥官史密斯率领美军到达水门桥时,与志愿军多次交手、深谙志愿军打仗用兵的他不敢粗心大意,专门派遣几个侦察兵前去桥的周围察看一番,因为他知道过了水门桥再往前没多远,就是一马平川,志愿军肯定会在水门桥附近伏击。
当几个美军侦察兵爬到桥头高地时,眼前的一幕让他们莫名惊恐。原来在桥上等待伏击的志愿军官兵静静地趴在战位上。粗略一数,大概有120多名,他们穿着单薄的衣帽鞋袜,全部冻死在阵地上。这就是长津湖战役中的“冰雕连”。这些战士们一律保持着狙击的姿势,手握着枪,眼中怒视着阵地,没有一个人退缩。
美军潮水般冲过水门桥,并用炸药对这座坚固的新桥进行了爆破。爆炸时冲天的火光,意味着这场人类在最恶劣自然条件下的惨烈战役进入尾声。陆战1师的将领们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总算从濒临灭亡的险境中逃出生天。尽管如此,在太平洋战场上屡立奇功的他们还是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创,并经历了有史以来“路程最长的退却”。
在清理遗物时,志愿军官兵发现该连牺牲的上海籍战士宋阿毛身上的一张小纸片,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首诗:
我爱亲人和祖国,
更爱我的荣誉,
我是一名光荣的志愿军战士。
冰雪啊!我决不屈服于你,
哪怕是冻死,
我也要高傲地,
耸立在我的阵地上!
无限深情的文字,恍如冰天雪地里一面鲜艳的战旗,格外地引人注目。可能是宋阿毛在战斗间隙写就的,也可能是他进入伏击阵地前的最后一刻写就的。潦草的字迹,可以想见寒冷中,他颤抖的手是怎样哆嗦着写完这些文字的。横竖撇捺,搭建起一位平凡战士壮志凌云的崇高信仰。
那些浸润连绵群山的身影,与那些泽被花草树木的魂魄,早已融化为山川风物,成为这片土地的一部分,守候着静默的意境和真实的史迹,恍若隔世。
与松骨峰战斗中牺牲的志愿军官兵一样,与烈火中永生的邱少云一样,与抱起炸药包冲向美军并引爆的杨根思一样,“冰雕连”的战士也同样是英雄,同样的伟大与崇高。朝鲜的白山黑水可以作证,清澈的长津湖可以作证,屡炸屡修的水门桥可以作证,还有那些满山不知名的花儿可以作证。它们装扮春天,点燃秋天,在岁月的长河里摇曳光华。
澄澈的天空下,只有鸽子在飞翔……它们洁白轻盈的身躯,像是一片一片永不融逝的雪花,在眼前飞舞。
★深圳特区报前海副刊发表作者张黎明散文《从人民路到和平路》
★江海晚报夜明珠副刊发表作者黄晔散文《曲孜卡月色》
★安庆晚报月光城副刊发表作者吴云庆散文《一张宣纸条》
★蚌埠日报淮花副刊发表作者朱乃洲散文《爬满篱笆的丝瓜》
★淮河晨刊晨风副刊发表作者方国书散文《人生最美是军旅》
★重庆晚报读书副刊发表作者蓝锡麟散文《遣兴·偿债·了愿》
★汉中日报读书副刊发表作者高晓亮散文《蹭书》
★今晚报今晚副刊发表作者张炜散文《救助自己》
★河南工人日报花地·心境发表作者赵富海散文《谛听灵魂的私语》
赵富海/谛听灵魂的私语(散文)
乡愁是抽不得身的。邹相说:“我感触最深的,就是对故乡的思念与牵挂。”艾青的故居是“炯炯瞳仁,此刻这只眼睛满含泪水,雨下个不停”。我看邹相的《守园往事》一书时,天也正在下雨,与他写的“在我的笔下,故乡就是哺育我、疼爱我的母亲”一起产生共鸣。
守园往事,一幅美丽的乡村瓜园,梦见小偷,却从未碰到过一个小偷。他为自己找一个机会,盘活一个少年英雄。别人有梦中情人,而邹相梦中有小偷,有瓜园情。《那些关于丰收的记忆》一文中,提到的“过蛋儿”“三夏大忙”的割麦场、在大片倒下的麦地,男人们在大树下静等女人送饭——“加餐”、比比谁家的饭食好,最好的会高声大喊“来,都来吃我的油饼、绿豆汤,蒜汁辣子点了两筷子头小磨油”等等。邹相写收麦诗意盎然:男人们在金色麦浪里步步向前,地里的麦子齐刷刷地倒在地上……《故乡的那片土地》中,邹相说他听阎维文的歌曲《想家的时候》,“就听出了满脸泪水”。故乡,在他生存的表象下,有割舍不掉的生命印记,故乡养育他血肉丰盈的躯体,还有灵魂!
《母亲是我心中的佛》中,他谈到母亲教育他要懂得知恩图报、知足常乐、学会忍辱、广结善缘、宽厚勤俭。志于道,据于德。邹相说母亲,是浓缩的人性内心的跌宕起伏,又有外在合乎逻辑的呼应,那就是:母亲人格的公信力和人性的亲和力!
我没有邹相那样,对一个故乡有“留守”的情结。我是随着父亲铺设的铁路线,从大东北铁路重镇昂昂溪,坐火车来到大中原核心部位——郑州二七名城安居的。我已活了76年,估计还会活下去。我没有像邹相那样清晰地描述母亲,因为我母亲病逝时,我才13岁。但是,我记得母亲性格要强,别人家孩子有的,她的孩子一定要有。母亲讲规矩,大人不上桌,小孩子是不能动筷子的,动了,一筷子打到头上,还有一句:“哭,再打!”
《乡下人》《又闻槐花香》《腊月到了办年货》《我的村庄叫黄洼》《父母老了》等等,邹相的一篇篇文章,光是题目,看一眼就有泥土香扑面而来。这种不加修饰的语言,是用情怀和心灵一点点加温的,读来合口,有温度有热度。《娘,我用嘴喂你》这篇文章。看了后让我泪流满面。邹相对娘说,“娘,就让我用嘴喂你吧”,人世间最直接、最有效的孝顺,莫过如此!
邹相长期从事少林文化研究,与传统佛教文化和佛教僧侣有缘,字里行间流露出佛理禅机。见书中有他与少林寺释永信方丈的合影,感到很亲切。我采访过释永信,为写《历史走动的声音:天地之中历史建筑群申遗纪实》时专门去与他畅谈。在方丈室,我和他说了很多,有一句我记忆犹新,他说:“少林寺在禅,不在拳!”我问:“何谓禅?”他笑着回答说:“禅,就在日常生活中,就在行住坐卧间!”
★咸阳晚报古渡副刊发表作者王永杰散文《故乡的山绿了》
★贵港日报文采副刊发表作者梁爽散文《紫藤的灰尘》
★潮州日报百花台副刊发表作者曾慧散文《走进月塘公祠》
★山西晚报子夜副刊发表作者汪翊散文《远去的绿皮火车》
★深圳商报万象副刊发表作者月如钩散文《两个县令》
★西安晚报文化·终南发表作者罗锦高散文《稻草垛》
★牛城晚报牛尾河副刊发表作者王军民散文《军转干部大老潘》
★辽宁日报北方副刊发表作者张福艳散文《杏花深处有人家》
张福艳/杏花深处有人家(散文)
最先从表妹的微信上看到大山里杏花盛开的消息,那是她转场放蜂的第二天上午。她在微信上发了一段抖音视频,在开满杏花的山谷,他们选择一个横向的沟岔,蜂箱一字排开,蜜蜂嗡嗡地飞,一个支起的帐篷掩在杏花丛中,那是他们临时的家。小黑狗在帐篷边上悠闲地摇着尾巴,偶尔抬头“汪汪”两声。抖音配的歌曲甜美奔放,歌词很煽情,记得有一句是:花开的时候,你就来看我。音乐和画面都有无限的诱惑力,于是第二日,三五文友相约驱车前去。
村庄在努鲁儿虎山下,蜂场在更远的山里,从村庄往那里走,还有20公里山路的行程。我们从市区出发,没费多大劲儿,就到了那个叫塔营子的小村。前一天刚下过一场雨,空气新鲜,芦花鸡在林间溜达,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田地被石头垒起的坝沿圈起。一路打听,村人遥指,沿着土路再往上走,杏花最茂盛的地方,有养蜂人的帐篷。
沿着土路,步步上坡,惊喜不断。沟沟岔岔、地角山坡,杏树醒目地举起花瓣儿。一坡杏花自成一片,或与松树交映,似雪如梦,在天地间和石头间写意成诗。边走边看,气喘吁吁,终于看到视频里的蓝色帐篷。走近细看,却不是表妹家,是和表妹同村的另一个蜂农家的,表妹家的蜂场还要往上走。一路赏花,终于看见戴着防蜂网罩的妹夫,他坐在蜂箱上,手里拎着一个蜂框左右打量着,他在分蜂。山川的走向、风向都影响流蜜,荞麦流蜜时,如果选好场地,每箱蜜蜂能采4两花粉,产量倍增。转场时,养蜂人骑着摩托满山绕,不是看风景,而是观察物候,是在寻找合适的安放地。这个山谷里的蜂场大体是东西走向,是当年表妹的公公选择的,20多年里他们一直来这里。妹夫生于养蜂世家,他的爷爷从年轻时起开始养蜂,在妹夫21岁时,他的父亲又把这门手艺传到他手里。老家在辽西的最北部,这一带以产槐花蜜和荆条花蜜为主,过了这两个花期就要去外地寻找蜜源,他们最远到过离家几百公里的内蒙古放蜂,这次转场是离家最近的。
家附近的杏花谢了,山里的杏花才开,而且越往山里走,花开得越迟。虽然杏花的花期只有几天,但这样连绵起来,就不显得短了。
我问表妹,有杏花蜜吗?表妹从蜂框上掰下一块蜂蜡,告诉我那里面黑褐色的是花粉,咀嚼一下能品出甜味的是杏花蜜。杏花蜜是甜中微苦的,不太好吃,另外,蜜蜂繁殖的时候连自己都不够吃,怎么能强行取蜜呢?表妹家从来没卖过杏花蜜。说起蜜蜂的时候,表妹满心欢喜,仿佛在说自家的孩子。她去年到敖汉双井镇放蜂采蜜,连续4天下雨,蜜蜂不能出去采蜜,但它们也没挨饿。因为表妹总留一小块蜜,以备不能采蜜的时候蜜蜂自用。她知道蜜蜂是有灵性的昆虫,没有粮食的时候会恐慌,甚至“罢工”。她与蜜蜂建立了亲密友好的关系。蜂儿渴的时候,会来找她,它们几十只从门窗飞进来,落在她的脸上、胳膊上,它们只是爬,从不蜇人,这时,她出去看,水盆里一定没有水了。
像所有的养蜂人一样,表妹夫妇非常知足。随着新品种与技术的推广,电动抖蜂机、自翻式摇蜜机的推陈出新,使蜂农的劳动量大大减少。作为全国荆条蜜的产地之一,蜂产品已经成为新的经济增长点。当年爷爷卖蜂蜜用水筲盛,每水筲几十斤,用手推车推着去乡镇供销社卖蜜;父亲这辈卖蜂蜜用大桶装,每桶百十多斤,用驴车拉着去县土产公司卖蜜;如今他们有了自己的厢式货车,每车能装几吨蜂蜜。表妹夫妇分别从自己的名字里取一个字,为他们的蜂蜜注册了商标,他们联合蜂农,注册了蜂业专业合作社,将产出的优质蜂蜜进行分装销售,借助现代化平台,将原生态蜂蜜推介到全国各地。从QQ空间、博客到现在的微信、抖音、快手,他们实现了线上线下火爆销售。电视台也播出过他们勤劳致富的事迹。
近年来,表妹家的蜂蜜常被订购一空,这传递着一个信息,养蜂虽苦虽累,但养蜂后继有人,作为产业扶贫项目,年轻人从中看到商机,并致力于把产业做大。更让人欣慰的是,太阳能板发电解决了所有问题,在山上,他们可以用电饭锅做饭,可以睡电褥子。而20年前,养蜂人只能用煤油炉做饭,晚上点蜡烛照明。
辽西的杏花,满山尽放,绚烂天地,又迅忽消殒,软香随风。杏花开过,还有许多野花次第开放,蜂场不再寂寞,摄影家、作家、画家纷至沓来,使这里变成了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乐园。
表妹夫妇要在山里住上两个月,他们返回村庄的时候,荆条花将大片绽放,那时,辽西最长的流蜜季开始,一个甜蜜的季节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