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流不息的诗意,及力量感——略谈舒里希特与他指挥的贝多芬《第一交响曲》

要说贝多芬交响曲的演绎一度以德奥指挥学派为正宗,那是并不夸张的,但这种情况也有其历史原因。德奥学派源远流长,贝多芬本人作为指挥家也是其中早期的一员。

可就一百多年前的状况而言,德奥学派的贝多芬演绎之强大,主要有两方面的原因:德奥范围之内聚集了一批指挥巨匠,同时那里的乐队也具有世界顶尖的水平。在这样一种大背景下,舒里希特(Carl Schuricht)成为一位相当特别的贝多芬演绎者。

从19世纪后期,至20世纪初出生的那1、2代德奥指挥家指挥贝多芬的交响曲,不时给人留下速度偏慢,音响较为厚重,速度变化相当强烈的印象。并非单纯同今天的贝多芬演绎相比是如此,对照他们同时代的其他指挥家的演绎,也常常是如此。因而,有人将这些特点视为德奥学派的标志,进而将其标签化,结果又不免差之毫厘,而成千里之谬。

在此背景之下,舒里希特仿佛成为一个反例,他指挥艺术的魅力同样很强大,却往往通过一种大异于同侪的面貌来体现。贝多芬交响曲的演绎正是其中特别有代表性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指挥家审视这些作品的观点也有所变化,但总是有更多不变的东西贯彻始终。

本文略谈舒里希特的指挥艺术及其贝多芬演绎,并以他指挥维也纳爱乐灌录的贝多芬《第一交响曲》为例,稍稍具体地观察。或许这并非很多人最热爱的贝多芬交响曲,然而在这款瑰宝级演绎面前,你可能要重新认识该作的魅力。需要指出的是,舒里希特的演绎观念虽然独特,却并非无有所本。或许可以说,他是那个时代最鲜明地传承门德尔松指挥风格的人。

传承久远的贝多芬演绎者

在整个19世纪,门德尔松和瓦格纳除了是影响巨大的作曲家之外,也是具有同样影响的指挥家。在作曲方面,门德尔松最终的成就未必能够同瓦格纳等量齐观,可在指挥台上,他们是真正分庭抗礼的两个人。尽管整体上,也是瓦格纳的影响更大。虽然没有留下录音,通过时人大量的文字记载,我们还是大体看到了两位指挥巨匠的音乐画像。

其中,瓦格纳的余脉可说是在尼基什、富特文格勒、克纳佩兹布什等人身上绵延,而门德尔松的音乐血统,继承者并没有那么多。就录音所反映的状况而言,舒里希特或许是首席继承者,在他之后,则很难说有谁表现得如此完美。

偏快的速度,流畅的节奏感,清新的气质,无懈可击的品位,在迅疾中揭示出音乐的内涵,这一切都是指挥家门德尔松演绎的核心品质。虽然它们只能存在于文字记载中,可当你聆听一款舒里希特比较有代表性的演出,譬如之后要介绍的指挥家为Decca灌录的贝多芬《第一交响曲》,很可能会感到:就应该是这样的,这仿佛就是传说中的门德尔松。

熟悉了舒里希特同时代的很多德奥名家的演绎,我们确实会将他视为偏快的、流畅的典型,而且是非常明显的。恐怕,比照他与克纳佩兹布什指挥贝多芬《第五交响曲》,或勃拉姆斯《第四交响曲》,或其它许多作品时,我们都会得到这种印象。问题在于,速度本身是否是关键?

如前所述,舒里希特有时也会变化他的观点。譬如1964年,指挥家同柏林爱乐合作贝多芬《第三交响曲》的现场演出(唱片由Testament发行)。对他以往的形象而言,此处有些反其道而行之的成分,从根本上说,却又是一种奇妙的万变不离其宗。不过,本文主要集中于他演绎中的典型一面,此处就不多做展开了。传承门德尔松的风格,其价值在于何处?

单就速度、明晰与节奏感来看,20世纪的指挥家几乎以此为一大主流,舒里希特又有什么特别?譬如说,将他的贝多芬演绎同托斯卡尼尼、赛尔等人并列观察,又是如何在快节奏中划分不同的层次?门德尔松指挥风格中的“快速”,其实是必须脱离单纯的速度本身来看的,舒里希特的快速与流畅也是一样。欲理解其内在之美,我们就要明白快、慢各有参照,也各自导出不同的表情与品味。

19世纪的指挥风格中,有许多夸张的慢速被视为糟粕。其形成的原因暂时不去追究,总之对此类问题的反思很早就已出现,贝多芬交响曲的演绎成为一个争夺激烈的“战场”。何以如此?恐怕一方面是由于这些作品本身的戏剧性,促使指挥家采用较为戏剧化的手法来演绎;另一方面,则是贝多芬交响曲展现高度戏剧性的基础,恰恰在于对主题发展逻辑严密的操作,以及不同乐章缜密的结构设计。

就这些作品的演绎中成功的部分而言,快与慢,自由与严整,或许无不指向这两方面的综合。表面看来,宽广的整体速度,强烈的Rubato的效果是老派德奥指挥家的标志。但事实上,这些是他们对于主题生长的过程,及这个过程如何形成结构,最终展现出明显可见,却未必容易描述的戏剧内涵与诗意的一种观点。

诗意的洒脱或超技的锐利

关于前述这些内容,富特文格勒专门写过文章探讨,但在他之前,瓦格纳说了更多。以今天的观念读来,瓦格纳的许多文字仿佛仅是一堆浪漫主义过度解读的冗辞,但从记载中的演绎来看,他许多宽广与多变的处理,确实是深挖了贝多芬作品中内在发展的肌理与音乐蕴含的诗意。

因此指挥家瓦格纳才有划时代的成就。但在他走向高峰之前,另一个人已成功地采用更为简洁和鲜明的方式,揭示出同样的东西,他就是门德尔松。坦白说,回溯这些是为了说明在门德尔松的后继者舒里希特身上,“快速”是个显而易见,却不总是可靠的标签,一种鲜明的魅力,以及发掘诗意的目的才是核心。在他选择慢下来的时候,这些不会减弱而只会增加。舒里希特风格中最宝贵的东西确实不好形容,因此才绕了这么大的圈子,但毕竟,此人对于诗意的追求怎么强调也不为过。

这样的品质帮助我们区分,他的演绎和某些乐队超技大师呈现的快速之间,究竟有怎样的不同?就后一种情况而言,或许我们首先会想到托斯卡尼尼。慢与多变一旦脱离内在的结构观念而走向夸张,就成为负面的“传统”,正是20世纪初的指挥家们越来越想要清除的积习。托斯卡尼尼成为一股旋风,凝练至极的结构表现,配合高度紧张的速度与节奏感,引导了几代指挥家与听众的方向。

同为偏快一路(姑且这么说)的指挥家,舒里希特的影响力远不及托斯卡尼尼,更重要的是,这两种紧凑风格形成的原因完全不同。如前所述,至19世纪后期,德奥学派的本土范围之内集合了世界上实力最强的乐队,而当时很多乐队的演奏能力在今天看来,是差到没下限的状态。当然德奥境内也是参差不齐,但我们仍需明白,很多大开大阖,波澜起伏的代表性演绎是在一个质地坚实的技巧基础上磨练出来的。

托斯卡尼尼早年在意大利指挥的乐团则不然,今天的一位年轻指挥家遇见可能会发疯。可也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托氏彻底从技巧的重整入手,立足实际,追求精度,期望呈现精密的合奏效果,毫无拖沓的节奏感,结构也到达最紧凑的状态。他是著名的反感传统,而追求让音乐自己表达自己,特别有名的例子莫过于指挥家的名言:对他而言,《英雄交响曲》的第一乐章就是“有活力的快板”,毫无某些同行所考虑的内在象征意义。

托氏的意思,正是要将纯音乐的要求,线条方面,声部方面,渐强与渐弱等等,都呈现出无懈可击的效果,这样一来必然是挤掉全部的水分——在那样的密度中,演奏显得很快,因为毫无冗余。稍后代表性的技巧派指挥大师,如赛尔和莱纳,在这样的大方向上和他相似(当然许多表现方式还是不同)。

也正因为如此,托斯卡尼尼的贝多芬是特别、特别有影响力的,以超绝技巧的刺激展现原作的高度理性,一举“统治”美国乐坛多年。然而这绝对不是德奥学派的思维。许多自由速度中难以名状的东西,节奏感无论松弛或紧凑,其所流露的诗意内涵,传统德奥学派的巨匠是绝对不会放弃它们的。为了铲掉繁冗,而不可避免地隐去某些精粹,哪怕是高度认同托斯卡尼尼的德奥派大师(如弗里茨·布什)也不会这么做。

舒里希特恰恰又是那一代德奥学派的中坚主力,他是门德尔松的传承者,而非托斯卡尼尼的同路人。这位大师的艺术恰恰证明,流畅始终的演奏也能既清楚地揭示出一切,又避免精神紧张(这对托斯卡尼尼可不是贬义),而表象出充分的诗意。最典型地体现如此魅力的演奏,必定包括接下来要介绍的舒里希特指挥维也纳爱乐,为Decca灌录贝多芬《第一交响曲》的唱片。

一款绝作,舒里希特的VPO 版“贝一”

贝多芬的《第一交响曲》写得相当晚。该作常被认为受海顿和莫扎特的影响,事实上贝多芬恰恰是要面对他们的影响,完全树立自己的交响乐风格。由此,古典交响曲的创作进入新阶段。舒里希特在1952年指挥维也纳爱乐(以下简称VPO)合作,为Decca灌录的贝多芬《第一交响曲》成为该作的历史名演,同时也是指挥家的代表作。不同的唱片公司推出他的纪念专辑,或陆续再版大师的唱片时,通常都不会忘了它。

舒里希特生于1880年,在他成长的年代,对古典作品过分夸张的演绎仍屡见不鲜。他指挥的贝多芬恰恰是其对立面。将目光聚焦于“贝一”首乐章主题的呈现,会发现大师指挥艺术许多核心的要点被集中突显出来。节奏的脉动十分活跃,却没有那种通过Rubato来“推动”,以强化动力感的意愿,指挥家更多是细心调节着音乐的张力。

他竭力呈现一种音乐自在发展的形态,如果用德奥学派的典型的Rubato来推,效果可能更为激动人心,也能有品味地运用。然而,他选择不这么做。凝聚感,紧凑的速度,确实都引人注目,但随着音乐的展开,我们终究会发现,指挥家真正的着眼点在于结构的清晰与均衡。

为此,最核心的不是“快速”而是“均速”,舒里希特尤为强调将序奏、呈示、展开和再现维持在一个相当统一(也相当强大)的脉动之中。当然,序奏和乐章主体部分之间本来就有速度的转换,但指挥家也力求将其融为均衡一体的发展。

序奏为很慢的柔板(Adagio molto),贝多芬并非常用这样的标记,显然他确实希望该段同乐章主体部分有活力的快板(Allegro con brio)构成对比。舒里希特在序奏部分即展现他独特的节奏感,绝不想过分慢下来,也希望在这一精短的序奏中不要发掘出过分的戏剧性。但奇妙的是,他不刻意做出什么的凝聚与流动感已非常有魅力,当乐句扬起时,维也纳爱乐的演奏家们没有抛出长线条,而是仿佛建起一座不很巨大,却相当有分量的拱门。

之后,主题就神采奕奕地出现了。舒里希特会在乐句之间喘一口气,但绝不稍作延留,而是以他既定的律动一路推进。主题与副题的连接部中的动机也是贯穿整个乐章的重要素材,此处的演奏尤其呈现出鲜亮的色泽(当然有赖于VPO的弦乐),之后指挥家也会反复通过这个素材着重点出节奏,从始至终都有这种强化的意愿。

副题出现时,是由双簧管与长笛吹出,皆属于VPO最有魅力的木管声部。不出所料,舒里希特绝不会在乐队传统的雅致韵味中暂时放松他的律动。可与此同时,他也将这样的传统做了充分体现,这才是绝妙之处。托斯卡尼尼有句名言,排练应该进行到指挥显得多余为止。因此不少人回忆,他最精彩的演绎其实是在排练中。

舒里希特排练乐队的次数其实偏少,但他与托氏泾渭分明之处,更在于他既能毫不留情地确定基本节奏,又能在这个大框架中处处给乐队,也给音乐本身的呼吸留出很充足的空间。尤其是遇上VPO这种自发性很强,绝活很多的乐队,效果更是特别精彩。序奏中的拱形线条即是乐手们的心领神会,而副题的演奏,那绝对的流畅中,VPO木管名家团的形象也一览无遗。

就大方向而言,早期的卡拉扬也走这一路,但他把握基本节奏的风格不同于舒里希特的那种洒脱,同VPO还是多了几分角力的关系。舒里希特则是默契无间,难怪向来挑剔指挥的VPO这么喜欢他。回到“贝一”的首乐章,经过序奏、主题、连接部与副题各自的呈现与彼此的衔接,我们几乎已无法怀疑,指挥家会将这样的节奏与不事张扬的力量感推到底了。但这种力量是怎么产生的?这就要回到德奥学派的本源。

舒里希特指挥“贝一”的现场录音

如前所述,演绎中高度的自由源于对音乐结构,对其内在发展肌理的认识。不少人回忆,富特文格勒着重排练的是段落与段落之间的转换,段落本身有时让乐队自行发挥,当然是在他引导的方向中自行发挥。其实舒里希特也是一样,只不过富特文格勒的波澜起伏,他以凝练和内聚来代替。至于把握那些转折的关键点,如果说富特文格勒、克纳佩兹布什是将他们各自开启的洪流疏通,让整体气息更为畅阔,舒里希特就是将各自无懈可击的立柱与石拱,严丝合缝地建造成为一座殿堂。

因此,从进入展开部(又一处连接),到刻画其中戏剧性的起伏,舒里希特追求的结构之美也自然不会放松。有时我简直怀疑,他会否在乐队的分谱上一直写:这个转折不要high起来,不要尝试提醒听者接下来有重要的事情发生?再现部中,舒里希特将副题的气息放松了些许,仿佛就几根发丝之距,木管演奏家们也自然地把握了这点差异。整个乐章走完,初听仿佛没有更戏剧化的德奥学派演绎那么过瘾,但跟随舒里希特的提示,专注于结构的表现本身,已让人感到仰之弥高。

更不用说,大师在那份简洁中时时处处发掘的力量感,一旦领略其魅力,便会明白他的贝多芬是真正同富特文格勒、克列姆佩勒构成了互补,而非仅是他们的补充。当然,回到贝多芬《第一交响曲》前承海顿,后启贝多芬本人高峰的独特地位,舒里希特如此节制而令古典气质熠熠生辉的诠释,是否又增添了一份深层的说服力?

呼唤最深处的能量,却又不是惊天动地

这种深层的洞察,并非什么老派风格,而是一位贝多芬专家的智慧。作曲家虽然将第三乐章标为“小步舞曲”,却最直接地为他日后谐谑曲性质的交响乐章做准备。所以我们丝毫不会奇怪,舒里希特如此充分地刻画音乐的动力性,以区别于以往更典型的小步舞曲。但他在致密的律动中,仍不丧失自己独有的那份洒脱自在,才越发让人称奇。终曲部分亦然,指挥家小心翼翼地把握节奏的脉动,大结构的用心完全呼应第一乐章。

熟悉二战前VPO演奏的人都知道,在某些关键点,几乎不用指挥家主动来推,只要乐队愿意在他面前卖力,VPO的音乐家们是完全可以自动飚上去的。但舒里希特仍选择不这么做,加速的尺幅很小,在整体中却反衬出点睛之妙。指挥家当然明白VPO能够做什么,他会善用那种含金量。表现结尾部分带有谐歌剧气质的木管乐句(致敬莫扎特?),演奏家们在舒里希特窄窄的尺幅中放飞了自我,满目尽是VPO自傲的木管乐器的光辉。

第二乐章需要特别提及,流畅如歌的行板,舒里希特很自然地没有滑向柔板氛围的意愿(当然他指挥柔板常常也不慢……),演绎中高度的精美性揭示出原作回望海顿的内涵。特别的闪光点在于副题的演奏。贝多芬别出心裁地在副题中结合短小的连奏线条与休止符,换言之,仿佛是刻意令歌唱线与“不太流畅”的呼吸错落呈现。

在舒里希特手中,连线的刻画美轮美奂,休止符小小的气口则把握得更漂亮,仿佛若断若续,实为斩钉截铁。而当这一切在指挥家的节奏脉动中整合为一,如歌的效果让人无法期望更多,音乐的张力也同时到达惊人的地步,托斯卡尼尼的许多演奏都无法超越。这应该说是擅于藏锋的大师偶露峥嵘的一刻吧。

指挥家同时期的另一些贝多芬演绎也展现出相似的魅力,譬如他指挥巴黎音乐学院管弦乐团,为Decca灌录的贝多芬《第五交响曲》。第三乐章中,乐句的顿挫,每一声部的进入都自带张力。终曲对比富特文格勒的演绎会很有意思,后者相当推崇舒里希特。

同时这款录音也显明,舒里希特对于非德奥范围的演出团体,有着如何强大的艺术沟通能力。他与法国乐队的合作一向亲密,在他们的演奏中,指挥家风格的精髓并不会受到减损。希望以后也能谈谈这些录音,包括前述那场反其道而行之的柏林爱乐版“贝三”,它们确实都让听者窥见真正伟大的表演艺术的境界是怎样一回事?

原载三联《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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