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之旅(九十六):玳瑁山(圣诞山)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有一得就会有一失,而反过来,有一失也会有一得。然乌湖未赏到美景,一行人的脸上都灰不溜湫的,就像窗外的天空。但西藏的天就像小孩的脸,说变就变。这不,还未到波密,车窗外已经烟霏云敛,天朗气清了。
时值下午,面西背东,逆光,前方的道路是黑色的,两旁的山崖也是黑色的,正前方,太阳在雪山后的云彩里,慢慢地蠕动着,挪动着,突然,一下子蹦了出来,此刻的雪山,就像是西方世界如来下凡,头顶光环,金光四射,彩云环绕,吉象天生。
诗句有“云破月出花弄影”(张先)的绝句,而此时的偈语则是:“云开日出吉象生。”(自创)
就是在这种情景下,我们与“玳瑁山”不期而遇,不说是前生有约,也应是后生有缘。
“玳瑁山”,这个名称是从同行人嘴里喊出来的,不知道是不是其本来的名称。应该不是,但因长像确实与这一名称相配,所以也就这么叫了。
一路而西,转过山坳,不再背光,“玳瑁山”露出了真脸儿,雪顶黑白相间,像是谁用黑色和白色的毛线织了顶横一条坚一条、黑一条白一条、黑白褶皱的滑雪帽,戴在了眼前这座大山的头上,在斜阳夕照下,这头,这帽,显得既新颖又时髦。
或许是我听错了,同行人喊得应该是“戴帽山”吧,戴着滑雪帽的“圣诞山”,而我却误以为是“玳瑁山”了。
错就错吧,反正,去波密的途中,能够遇到这样一座神奇的雪山,既算是我们的福气,也算是对我们然乌湖之行的一种补偿吧。
时值下午,面西背东,逆光,前方的道路是黑色的,两旁的山壁也是黑色的,正前方,太阳在雪山后的云彩里,慢慢地蠕动着,挪动着,突然一下子蹦出,此刻的雪山,就像是西方世界的如来下凡,头顶光环,金光四射,彩云环绕,吉象天生。
一路而西,转过山坳,不再背光,“玳瑁山”露出了真脸,雪顶黑白相间,像是谁用黑色和白色的毛线织了顶一条黑一条白、黑白褶皱的滑雪帽,戴在了大山的头上,在斜阳夕照下,显得既新颖又时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