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稿 | 金融租赁公司回归“租赁本源”路径分析
本文系昆仑金融租赁有限责任公司资产管理部副总经理卢铁投稿。
最近几年，关于融资租赁业务回归“租赁本源”的呼声日益高涨，金融租赁公司应该如何回归租赁本源也有颇多论述，但大部分意见都是从业务类型角度进行说明，对具体操作模式论及较少。本文从金租公司业务类型和盈利模式融合角度出发，具体分析了金租公司回归“租赁本源”的必要性，首次详细分析了金租公司回归“租赁本源”面临的主要障碍，并提出了金租公司回归“租赁本源”的几种具体实施路径，希望对金租公司有所启发。
作者：卢铁（昆仑金融租赁） 来源：零壹租赁智库
近期，业界关于金融租赁行业回归“租赁本源”的呼声日益高涨，这种呼声并非无的放矢，而是通过对国家政策导向、监管指导意见、金租公司自身经营发展的分析得出的结论。做为融资租赁行业的主力军，金融租赁公司应该积极响应、顺势而为，在回归“租赁本源”的道路上先行先试、积极布局，成为引领行业发展的“带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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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归“租赁本源”的涵义
融资租赁最初的涵义是指基于设备的资产融资，它是为了解决企业在机械设备投资过程中的资金融通问题，是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重要手段。所以回归“租赁本源”就是要为企业解决机械设备购置或使用的融资问题。
从回归“租赁本源”角度，融资租赁业务与银行信贷有显著差异，主要体现在：
1.目的性不同
融资租赁业务主要解决承租人购置或使用机械设备资金问题，通过融物来实现融资，它的目的性非常明确，就是通过促进机械设备投资来推动实体经济发展，这对于国家产业政策的落实有着显著的促进作用。而银行信贷除了解决承租人机械设备资产投资之外，还可以解决承租人流动资金、项目建设的资金短缺等其它问题，从这一点上看，它并无特殊的针对性。
2.考察对象不同
融资租赁业务主要考察租赁标的未来现金流量，而银行信贷主要考察承租人的信用状况。
3.节约成本不同
在名义利率相同的情况下，承租人通过开展基于机械设备的融资租赁业务融资的成本相较银行信贷更低，能够使承租人节约一部分融资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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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回归“租赁本源”的必要性
目前，各金租公司的盈利模式、业务类型、客户类型、租赁标的类型、风险偏好大同小异。从盈利模式上讲，基本上都属于赚取利差模式；业务类型以回租为主；客户类型以政信客户、平台客户为主；租赁标的以基础设施为大类；风险偏好以低风险偏好为主。以上方面反映出金融租赁与银行信贷区别不明显，距离国家产业政策的期望还有较大差距，距离“租赁本源”还有较长的回归之路。但是从未来的发展上看，金租公司走上回归“租赁本源”之路是必然的选择。主要有如下三个方面的因素：
1.国家政策导向引领回归“租赁本源”
2015年，国务院办公厅连续下发了两项关于融资租赁业务的文件，分别是68号、69号文件。《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快融资租赁业发展的指导意见》（国办发〔2015〕68号）提出：“到2020年，融资租赁业务领域覆盖面不断扩大，融资租赁市场渗透率显著提高，成为企业设备投资和技术更新的重要手段……”。《国务院办公厅关于促进金融租赁行业健康发展的指导意见》（国办发〔2015〕69号）提出：“加快金融租赁行业发展，发挥其对促进国民经济转型升级的重要作用……引导金融租赁公司明确市场定位，突出融资和融物相结合的特色，根据自身发展战略、企业规模、财务实力以及管理能力，深耕具有比较优势的特定领域，实现专业化、特色化、差异化发展……鼓励金融租赁公司发挥扩大设备投资、支持技术进步、促进产品销售、增加服务集成等作用，创新业务协作和价值创造模式，积极服务‘一带一路’、京津冀协同发展、长江经济带等国家重大战略……”。
上述政策是我国经济进入新常态之后，以制造业为代表的实体经济处于转型升级期，国家希望租赁业能够在这样的变革中发挥重要作用。过去,金租公司在发展过程中，也并没有围绕租赁推动投资进而带动消费发展这一逻辑开展业务，而是按照“以钱生钱”的银行逻辑思维在开展业务，表面上形成了金融租赁业的繁荣发展，但实质上却是信贷业务的变形，因而又被称为类信贷业务。这已经违背了融资租赁业务的初衷。从国家发展融资租赁业务的总体思路上可以看出，国家倡导的融资租赁业务要朝着回归“租赁本源”的方向发展。
2、监管指导意见指引回归“租赁本源”
当前，金租公司业务类型同质化、类信贷化现象十分突出，导致融资租赁资金大批流向平台企业、政信业务，而最能代表实体经济的制造业、中小企业得到的资金支持相对较少。近年来，监管机构通过各种方式如窗口指导方式对金租公司的发展提出意见，鼓励和支持金租公司开展直租业务、经营租赁业务，支持实体经济的发展。
3、企业自身经营要求回归“租赁本源”
随着利率市场化步伐的逐步深入，金租公司躺着挣钱的时代已经结束，过去那种单纯靠着利差挣钱的盈利模式已经日渐式微。在这种情况，金租公司迫于自身经营的压力，必须积极开拓新的业务领域，创造新的利润增长点，建立新的业务类型和盈利模式，摆脱低端、同质化竞争的局面，走上专业化、差异化、特色化的发展之路。而真正能够有所作为的领域必然是围绕机械设备开展的能够带来更多附加值的租赁业务。
从国家层面、监管层面、企业层面三个层面分析出发，未来金租公司走上回归“租赁本源”之路是大势所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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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回归“租赁本源”的主要障碍
既然融资租赁业务开展的初衷是为了解决企业在机械设备投资过程中的资金融通问题，那么为什么长久以来，特别是金租行业兴起的这十年，属于“租赁本源”的租赁业务占比会这么低呢？仔细分析能够得出结论，这其中的原因其实恰恰就是阻碍金租公司回归“租赁本源”的主要障碍。
1、追逐利润的惯性
市场经济下，企业以经济效益为中心，金租公司同样如此。在利率市场化还没有建立起来的时候，金租公司凭借融资成本的优势，可以赚取较大的利差，在资产规模足够大的情况下，金租公司将能够赢得较为丰厚的利润。相对于直租业务、经营租赁业务，回租业务与直租业务利差并不差异，但回租业务能够迅速扩大资产规模，因此，在追逐利润的惯性之下，金租公司更偏爱选择回租业务。这说明在当前的市场环境下，回租业务从成本和收益对比的上考量，其性价比要高于直租业务或经营租赁业务，因此金融公司不会选择回归“租赁本源”是利益驱动的结果。
2、做大规模的冲动
当下的金租公司以银行系背景为主，银行业背景的金租公司同其银行股东一样，往往有做大规模的冲动。深层次的原因一是规模增大，形成规模优势，即使加权利差低，也能获得较大的收益；二是处于行业竞争的考量，金租公司的资产规模是排名的重要指标，是企业外在形象的重要标志，因此金融公司往往都以冲规模为业绩导向。金融公司做大规模，最好的业务模式就是开展回租业务，规模动辄数亿、十数亿，有利于金租公司快速扩大规模。与此相反，开展直租业务，单个项目体量往往较小，需要花费数倍的精力才能达到一个回租项目的效果。因此，金租公司从做大规模的角度，也往往不会去回归“租赁本源”。
3、宜租标的的稀缺
实践中，回租业务的租赁标的范围极广，从飞机轮船到机械设备，从港口码头到地下管网，从高速公路到轨道交通，几乎涵盖了从动产设备到构筑物不动产的绝大部分内容。但是如果回归“租赁本源”，操作机器设备类项目的直租业务，则首先适合的承租人将大为减少，其次租赁标的选择面也将会变得相对狭窄，操作价值低的设备从投入产出角度并不经济，对于金租公司来讲，更倾向于操作单体价值大的资产，但是这样的租赁标的较为稀缺。因此，金租公司从选择宜租标的角度，也不会去回归“租赁本源”。
4、操作程序的复杂
在盈利水平差不多的情况下，业务模式越简单越好。同直租项目相比，回租业务操作更为简单、审批更为容易、租后管理更为轻松。而直租业务中，机械设备类的直租业务相对简单一些，但是工程建设类的直租业务操作起来就颇为复杂，除了要按进度付款外，建设期的各种风险都要考虑到，租前期的时间也较长，管理的难度相对较大，因此耗费的管理精力要比回租项目更多。因此，金租公司从操作程序的难易程度，也不会刻意去回归“租赁本源”。
5、专业人才的储备
在我国，金租公司是非银行业金融机构，主要从业人员都是金融专业相关人才，而精通相关租赁标的资产运营、运维管理的专才较为稀缺，这与之前金租公司开展的业务类型有关。但如果开展直租、经营租赁业务，则专业人才问题不可避免。因此，金租公司从专业人才的储备角度，还需要进行积累，目前还不足以支持金租公司去回归“租赁本源”。
尽管当下金租公司回归“租赁本源”还面对诸多障碍，但是政策环境、商业环境的变化将会逐步消除一些障碍，融资租赁行业未来的发展趋势将逼迫金租公司主动去克服一些障碍，最终走上回归“租赁本源”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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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回归“租赁本源”的路径
未来中国的发展为金融租赁行业带来了巨大的发展商机，一带一路、军民融合等战略的实施，都蕴藏着巨大的商机。从业务类型和盈利模式融合的角度出发，金租公司回归“租赁本源”的路径主要如下：
1.路径之一：借助国家行业政策东风，做大机械设备的直租业务
根据直租业务的租赁标的，可以大略分为两种，机械设备和建设工程。回归“租赁本源”，金租公司应该大力开展针对机械设备的直租业务。但是前面已经论述，对金租公司来讲，做直租业务并无充足动力。营改增之后，对承租人来讲，在名义利率相同的情况下，直租业务的融资成本仅比银行贷款略低一点，并无太大吸引力。这种情况下，承租人选择直接直租方式的积极性并不高。
我国要扩大融资租赁渗透率，使融资租赁业务回归租赁本源，首先应该在经济、税收政策上进行调整，出台有利于机械设备直租的优惠政策，在政策层面上积极引导，使金租公司和承租人都能够分享到政策红利，才能有动力去积极扩大直租业务的规模。从国外的经验来看，在租赁的不同发展阶段应该推行不同的经济税收政策。例如美国、日本、韩国都推出过刺激政策，这些国家在促进融资租赁发展的阶段，推出了租金抵扣税费、租金抵扣成本、设备加速折旧、投资抵扣所得税等优惠政策，除此之外，美国还出台了包括政治风险保险、综合性出口信贷、出口担保和出口保险等鼓励支持的政策。而在本国融资租赁发展到新产品和成熟阶段后，都相继取消了有关的优惠政策，逐步走上了低税率少优惠的持续发展之路。对此，我国也可以借鉴国际经验，在不同的发展阶段采取不同的政策，增加承租人的投资欲望，促进直租业务的发展。
由此可见，金租公司开展直租业务不仅要靠政策引导，还要靠利益驱动，而利益驱动的源头还是在于政策红利。在这种情况下，金租公司的盈利模式主要是节税收益，例如投资抵免所得税收益。虽然在目前政策下，直租也有一部分节税收益，但是收益有限，不足以吸引出租方和承租方参与其中。因此，金租公司回归“租赁本源”并不是简单的要求金租公司即可做到，而应该由国家出台差异化的鼓励政策，这是前提，否则金融公司直租业务并不会蓬勃开展起来。
2.路径之二：深挖资产利润空间，做专业机械设备的经营租赁业务
当赚取利差的盈利模式逐步走向尽头的时候，金租公司必须探寻另一片蓝海。根据国际上一些知名融资租赁公司的经验，走专业化、集约化发展的道路，深挖资产价值，真正成为一家靠投资、持有、出租、管理专业设备取得良好发展业绩的企业是金租公司值得认真探索并大力实践的回归之路。在这种模式下，金租公司的盈利模式主要是余值收益、服务收益、运营收益和节税收益。
目前，不少金租公司开展了飞机租赁业务，例如工银租赁、国银租赁、建信租赁，这些公司组建了专业团队，聚集了不少飞机专业技术人才、商务人才，他们熟悉飞机租赁的业务运作流程，了解飞机价值变化的市场规律，凭借金租公司雄厚的资金实力，大规模的购置飞机资产，出租给各大航空公司，不仅帮助航空公司壮大了机队规模，而且也可以实现稳定可靠风险极低的收益。时至今日，这些金租公司已经将飞机租赁业务开展的风生水起，并且吸引了越来越多的金租公司加入。还有的公司开展船舶租赁业务，他们研判航运市场的周期走势，在有利时机购买船舶资产，抢先布局，以期在行业繁荣时期获得领先一步的收益。
除了飞机、船舶、车辆、工程机械这些传统的适宜做经营租赁的租赁标的外，金租公司还应该广开视野，积极寻找适合宜租标的资产，因为毕竟参与飞机、船舶的机构众多，大家如果都开展这些业务，最终还将走向同质化。金租公司应该在专业化、差异化、特色化作文章，不开“百货公司”，要开“专卖店”，要去寻找那些适合于自身发展道路的资产进行研究，例如大型的高端装备制造、工程机械、航空航天设备、电力设备、电子设备、新能源设备、新材料、信息技术、节能环保和生物、新能源汽车及其配套设、海工装备、钻井设备、制造业转型升级设备、远洋渔业、清洁能源、农机设备、健康医疗等等。每一家金租公司都要分析市场需求，找准市场定位，设计独特的金融产品，形成自己的专业特色，提供专业化的金融服务，集中精力围绕这一类资产去研究如何深挖资产的投资价值，依靠资产的经营和管理来获取增值收益。
3.路径之三：深入产业发展链条，做“类厂商租赁业务”
作为产业链和贸易链的融资的重要工具，金租公司可以在产业融合中发挥不可替代的作用。过去一直提倡金租公司做产融结合，但是之前的金租公司扮演的大都是资金融通的角色，更多体现的是金融功能。即使有部分金租公司尝试大力开拓产融结合业务，但是限于内外部各种因素的限制，产融结合并未真正有效的发展起来。产融结合对于促进实体经济的发展好处不言自明，它能够促进相关产业横向整合和上下游的纵向整合，实现交易和管理成本的降低和市场竞争力的提升，它是资本和金融运作的协同。产融结合实现的方式有很多，需要金租公司展开更多的探索。
过去很少有金租公司能够从产业链角度、从资源配置角度、从结构设计角度深入到实体经济当中，深入到制造企业的制造、销售、服务等环节，而这之前有一些厂商租赁公司实际承担了这样的角色。厂商租赁模式既能解决机械设备制造厂商的销售问题，也能够解决机械设备购买企业的融资问题，这是最能体现“租赁本源”的方式之一，但是国内厂商租赁涉及的行业还比较少，还没有在更大范围内建立起来。金租公司虽然不是厂商租赁公司，但是仍然可以与机械设备制造厂商联合，开展“类厂商租赁业务”。中国的制造企业众多，其中不乏优质的企业，他们拥有先进技术，生产高质量的机器设备，但是他们的下游客户可能往往由于资金的原因而限制了购买能力。这时由金租公司参与其中，充当上下游产业链的润滑剂，将能够极大的促进机械设备制造业企业及下游企业的发展。具有银行业背景的金租公司，可以广泛寻找机器设备制造商。而具有产业背景的金租公司可能更具有优势，因为他们背后的股东可能就是具有制造业背景的或者与制造业背景相关，更有助于推行这种模式。促进产品销售只是比较初级的方式，通过深入研究价值链供需链的协同和贯通，金租公司可以进一步扩展自己的业务范围，在行业整合调整、转型升级、资源调配中发挥重要作用，进一步扩大自己的盈利空间。在这项业务中，金租公司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最好风险管控，因为要面对众多的中小承租方，风险出现的概率将大为提升。因此，做好产业发展的研究，做好行业上下游的研究，做好与生产商的沟通，进而对下游购买商有着清晰的认识和判断，这是金租公司需要做好的工作。在“类厂商租赁模式”下，金租公司的主要盈利模式是余值收益、服务收益和运营收益。
4.路径之四：抓住“走出去”机遇，做国际化的出口租赁业务
相比于国内业务，金租公司开展国际业务充满了机遇与挑战。近些年，我国正从制造大国向制造强国迈进，尤其是在高端装备制造领域已经占据了一席之地，具备了一定的国际竞争力，国家也一直在鼓励高端装备制造业走出去。《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快融资租赁业发展的指导意见》（国办发〔2015〕68号）提出：“大力发展跨境租赁。鼓励工程机械、铁路、电力、民用飞机、船舶、海洋工程装备及其他大型成套设备制造企业采用融资租赁方式开拓国际市场，发展跨境租赁……鼓励融资租赁公司“走出去”发展，积极拓展海外租赁市场。”我国已经制定了“一带一路”战略，这些都为金租公司“走出去”提供了难得的机遇。金租公司与高端装备制造业的融合，不仅能够扩大我国装备制造业在国际上的影响力，而且能够助力金租公司走出国门，利用低成本的外币资金，积累境外业务的操作经验，树立中国租赁公司的品牌形象。出口租赁是金租公司走出国门的第一步，待积累了足够的业务经验和国际业务操作流程，金租公司就可以适时开展国际租赁业务，可以向一些国际著名的租赁公司，如美国的卡特彼勒、美国的GE、日本的欧力士等，学习他们成功的经验。当然在面对机遇的同时，金租公司也同样面临巨大的挑战。出口租赁业务对金租公司内控管理水平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它将推动金租公司在合同法律、财务会计、风险防控等方面全面提升自己的能力，以适应国际化业务的开展。
除了上述路径外，金租公司还可以积极探索和研究其它有效路径，如在风险与收益对等的前提下，大力开展结构式共享租赁业务，即依靠租赁物投产后产生的现金流为基础进行测算，由出租人和承租人共享租赁项目收益的租赁方式。虽然这种模式从本质上属于直接租赁，但收益水平更高，且并不依赖国家的特殊政策。还有一些其它的业务模式，如风险租赁、转租赁、杠杆租赁等等，都可以进一步研究和挖掘，或许随着经济的发展，随着租赁业务发展的六个阶段在我国的逐步演进，可能会出现更好的路径。
当前，我国金融租赁业面临着国家战略实施的机遇、经济转型升级带来的机遇、开展国际产能合作和中国企业“走出去”的机遇以及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机遇等，行业未来发展的潜力巨大。金租公司正处于未来发展的十字路口，是原路前进，还是勇敢转向，需要魄力，需要大智慧。及早研究，就可能领先一步；原地踏步，就可能处处落后。不忘初心，方得始终。金租公司应该顺势而为，在回归“租赁本源”的道路上坚定前行，实现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双赢发展。
End.
零壹租赁智库书系
《中国融资租赁行业2017年度报告》
《融资租赁法律风险防范指南》
《融资租赁案件解析与实践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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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汽车融资租赁发展报告2017》